即便是厉承叙晃了晃她的肩膀,田恬坐在地毯上仍然纹丝不动。 他俯身伸手将田恬打横抱起离开了秘书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酒店房间,将田恬小心的放在了自己的上,立即起身扭过头转向自己的行李箱翻找着相关类的药膏。 好在他离开厉家前事先将便携药箱放置了自己的行李箱中,不出一会打开药箱翻找到了烫伤药。 重新回到了田恬的面前,厉承叙见她依旧无动于衷,一时间有些茫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唤着田恬的名字:“小恬,你怎么了?发呆做什么?” 他刚出声询问,田恬刹那间眼眸充雾气,豆大般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一颗颗落下,突如其来的反应着实让面前的厉承叙吓了一跳。 误以为是田恬手背上的伤势疼痛所致,厉承叙赶忙拧开手中的药膏,一边挤了些许出来轻轻抹在她的手背上,一边轻声安抚着田恬的情绪:“不哭啊,涂了药膏就不疼了,我给你吹吹。” 语毕他轻轻朝着烫红的手背上吹着凉风,田恬的手背疼痛当真有所缓解,风不止是吹在她的手背,她的心也随着温暖起来,可是她还是不断泪如雨下。 “还是很疼吗?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见她眼泪不止,厉承叙蹲在边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因为手背疼。”田恬的喉咙透着哭腔,“我好像又破坏你工作上的事情了。”她的耳边仍然充斥着刚刚合作方愤怒的话语,尽管自己不明白合作方在说些什么,但她听得出合作方对此到很生气。 无力从心里衍生而出逐渐扩大,上次在厉承叙办公室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破坏过他生意一次,当晚的酒局接二连三的破坏他的合同,这次她都已经不断劝说自己不要打搅厉承叙的生意,可她为什么总是三番五次都会破坏。 明知道他在开会自己为什么又要去做甜品?咖啡那么滚烫棘手的饮品自己为什么要从餐饮区端上来?非要把一切都砸了自己就意了是吗?她对自己破坏一切的行为到打心底的愤怒。 听她声音沙哑的解释着缘由,厉承叙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你这个傻瓜,我还以为你是手背疼才哭,这有什么好哭的?就只是一个合同项目而已。” “可是。”田恬噎着,“可是这个合同很重要不是吗?你都特意跑到b国来谈了。” 田恬也清楚厉承叙的身份,能让他千里迢迢跑到异国来谈及的生意定然不是普通小觑的生意,偏偏自己没让他合同顺利谈成还帮了倒忙。 闻言他的动作一顿,没有矢口否认,这个合同对于厉氏来说确实非同小可,“即便合同重要,但是你在我的心里更加重要,再说了刚刚秘书不是已经去安抚合作方了,他们没那么容易怒,你放心吧。” 无论厉承叙怎么出声安抚她,田恬都知道这一切是无法挽回的事实,内心到无比自责,她似乎和厉承叙在一起就只会成为他的累赘,从未帮忙过丝毫。 “真的没事。”看着田恬默不作声的模样,知道她还没从这件事情的自责中释怀出来,将她揽进怀里着她的脑袋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细语的安着她。 厉承叙的掌心温热而干燥,安抚着她的背似乎给予了她无形的力量,她依偎在厉承叙的怀里不愿意面对自己造成的烂摊子,大抵是因为哭累的缘故,田恬竟然就这么靠在厉承叙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拍着她的背安抚了一会,厉承叙见怀里的人没有动静,定睛一看才发现她早就合上眼眸沉沉睡去,哭过的眼眶红红的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 田恬这般温顺的模样看得厉承叙心里一软,“小傻瓜,没必要为了一个合同自责,别说一个合同,就算你哪天要整个厉氏我都甘愿奉上。” 小心翼翼的松手让她重新躺在了酒店的大上,厉承叙轻轻起身掀起被子给她盖的严实生怕她着凉,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观赏了一会她沉睡的容颜,这才熄灭了房间的灯悄悄离去。 厉承叙离开了自己的房间,没走几步重新回到了隔壁秘书的卧室。 他迈进秘书房间时想要重新回到电脑桌前与客户,见秘书已经合上了笔记本电脑,正在收拾着刚才田恬造成的藉。 秘书了几张纸将桌面上的咖啡污渍擦干净,低头仔细擦着笔记本电脑键盘隙中的咖啡体,没有注意到厉承叙的到来。 厉承叙启出声询问,“客户那边都已经安抚好了吗?” 听见他的声音秘书擦拭的动作戛然而止,抬起头来看着不远处站着的厉承叙,颔首点头代着:“厉总,客户那边已经安抚好了。” “客户刚才也是谈及工作上的事情突然被打断心情有些不悦,我刚刚出声解释了几句后客户表示理解。” 秘书的言辞让厉承叙放下心来,倘若因为咖啡的事情搅合了这桩生意,b国这么远的飞机旅程自己倒算白跑一趟,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反问:“那客户有说过什么时候重新视频吗?” “他们说担心合同商谈再次遭到无端因素的破坏,想要约您私下当面谈,我已经替您答应了这个要求,时间就定在明天,没问题吧厉总?”擅自替厉总决定行程秘书心里有些心虚,观察着厉承叙的表情。 他走到秘书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颔首点头对他的行为表示赞同:“来b国都是你一直在忙前忙后,辛苦你了。” “没有没有。”秘书连忙挥手摇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那你早点休息吧,明天准备好文件和我一起去与合作方谈合同的事情。” 厉承叙见大致事项已经代差不多,扭头转身准备离开秘书的卧室。 “厉总,田小姐她的手没事吧?需要明天安排医生过来看看吗?” 刚才田恬呆滞的模样也落入了秘书的眼中,担忧她可能是因为手臂伤势才造成这般。 “没事,她的手背我已经给她涂了烫伤药了,没什么大问题,我先回房间了,明天早上记得来叫我。”语毕厉承叙再次离开了秘书的房间,独自一人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中。 担心光线会将田恬吵醒,他小心翼翼的摸黑回到了自己的沿,掀起被子躺在了她的身旁。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