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无骨的小手被东陵非夜抓在手里,蝶贵妃的浑身顿时一阵无力,双腿一软就朝东陵非夜倒去,随即被东陵非夜顺势搂进了怀中。 软香温玉在怀,东陵非夜嘴角勾起一抹魅的笑容,打横抱起怀里的蝶贵妃,就朝着不远处的榻走去。 来到雕刻着致花纹的榻前,东陵非夜毫不怜惜的把人扔在了榻上,接着自己也附身了下去。 明黄的里衣领口在这一番动作一下敞开,出了里面被衣服包裹住的壮膛,看的蝶贵妃更是一阵脸红心跳。 但是东陵非夜上了榻之后,却是用两手撑着榻的边缘,并没有再更进一步,反而是仔细的打量起了身下的女人。 蝶贵妃被那双狭长的凤眸看的心惊跳,东陵非夜不动,她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就只是双颊通红的看着对方。 而东陵非夜看着身下媚眼如丝,双颊绯红的女人,心中突然一阵索然无味。 他刚才在那么多女人之中,唯独注意到了这个,是因为对方冷若冰霜的样子,像极了某个人。 但是如今看来,这也不过是个等着他宠幸的普通女人而已,跟那些庸脂俗粉本没什么区别,跟某人简直没法比。 如今看着身下人绯红的脸颊,后人的眉眼,东陵非夜就觉得倒尽了胃口。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贪的人,如今更是没了什么胃口继续进行下去。 但是,他就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非卿无不可,所以东陵非夜还是强忍着不情愿,低头靠近身下的女人。 但是,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中,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口,此时明明他正在跟别的女人衣衫半解的躺在一起,可是脑海中闪烁的却是那张让他咬牙切齿却无法恨彻底的女人。 对方的言语让他痛心疾首,但却无法死心。 所以,他这是真的非那个女人不可了吗? 心中如此想着,东陵非夜竟然在这个时候开始走神了。 身下的蝶贵妃本来都紧张的闭上了眼睛,但是她呼急促的等了好一会儿,凑没有等到身上的人有动作,这让她不小心的睁开了眼睛,却看到身上的人目光缥缈不定,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这下蝶贵妃的心里顿时一阵失落,对方在这个时候出神,思索别的事情,简直就是说明自己对对方本没什么引力,这让蝶贵妃很是受打击。 但是都到了这一步了,她并不想放过能够跟身上的人好的机会,毕竟如果能够一举怀孕的话,她的地位肯定会水涨船高,到时候那个卿无,恐怕也要靠边站了。 因为在整个后别说皇子了,到如今连个皇女都没有,如果这个时候能够怀孕的话,说不定陛下就不会再想着立那个有夫之妇为后了。 心里怀着这样的念头,蝶贵妃用那双美眸看着深情的注视着东陵非夜,口中温声细语的说。 “陛下怎么啦?可是臣妾伺候的不如意了?” 听到这话,东陵非夜猛然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神恢复成了先前的模样。 见身上的人终于正常了,心中迫切想要与之好的蝶贵妃脸颊绯红,言还休的看着东陵非夜,嘴里小声说。 “如果陛下这样不意的话,不如就让臣妾来伺候陛下吧。” 说话的同时,她作势要从榻上起来,柔弱无骨的手也落在了东陵非夜的膛上面,想要帮他把仅剩的里衣除去。 这时候东陵非夜却是不动声的推开了蝶贵妃放在自己膛上的小手,同时还把自己敞开的领口抡住,翻身在蝶贵妃不解的目光下起身,不咸不淡的开口。 “朕突然想起来还有些紧急事件没有处理,蝶贵妃还是先行歇息吧。” 丢下这句话,东陵非夜就大步星的离开了房间,都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而此时在榻上半躺着的蝶贵妃却是呆若木,好像还没从东陵非夜的话中反应过来。 她简直不敢相信都到了这一步了,自己都说了那种恬不知的话语,陛下还是说走就走,本没有丝毫留恋的意思。 人都光衣服就差最后一步了,结果对方却走了,可想而知此刻蝶贵妃的心里是有多么的蛋。 但是没有办法,人家要走她也不能拦着,谁让人家是万人之上的皇帝呢? 但是煮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还是让蝶贵妃难以接受。 她就那样静静的半躺着,就好像是一个美丽的雕塑一样。 守在外面的女看到离开的东陵非夜,心中顿时有些奇怪。 明明陛下和主子刚进去,难道这么快就完事了不成? 就这么点时间,个子都不见得能够来得及吧? 心中疑惑的女在东陵非夜离开后,就匆匆走了进来,却看到自己的主子衣衫不整的班躺在榻上脸苍白,没有那种刚完事的痕迹。 看到这一幕,女小心翼翼的上前说。 “贵妃娘娘,这是怎么回事?陛下为何急匆匆的就离开了?” 闻言,此刻心情非常不好的蝶贵妃把手边的枕头朝女砸了过去,同时嘴里还咬牙切齿的说。 “你问本,本问谁去!还不快给本滚出去!” 听到这话,女当即吓的飞出了房间,而榻上的蝶贵妃气的把另外一个枕头也砸在了地上。 就这样她还是不解气,翻身下之后,把自己梳妆台上的所有首饰和一些致的小玩意儿都用袖子扫在了地上。 跑到外面的女听到从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就知道自家主子在摔东西发了。 像蝶贵妃平时不会发脾气,算是个非常有修养的人,今天之所以发这么大的脾气,是她觉得这次跟不跟东陵非夜好,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但是呢,眼看着就要到手了,结果人家拍拍股走人了。 这种事情恐怕不管放到谁的身上,都会把鼻子给气歪了。 发了一通,基本把屋子里的东西都摔完之后,蝶贵妃这才气吁吁的停了下来,她的口不停的上下起伏着。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