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从旁道:“皇上是好久没去舒妃娘娘那里了呢。” 皇帝想起来,上回还是一个月以前,他好不容易想起要去戚明舒那里歇寝,结果临了她又称身体不舒服而拒绝了他。 说来也确实好久都不曾召她侍寝了。 遂皇帝当即道:“那就去舒妃里。” 此时戚明舒在寝已然沐浴更衣毕,但却没有歇寝。 因着她派去找谢晋的人回来回话说,等他忙完就会来找她的。故而她特意浴后熏香,翘首等着他来。 后来戚明舒派去望风的信得过的人匆匆跑回寝来,戚明舒见之眉目一舒,眼神询问,他来了? 那人却是脸不太对,还未来得及回禀,就听外面人唱和道:“皇上驾到——” 戚明舒脸亦是一变,连忙由人搀扶着起身。 皇帝来的路上走得大步匆忙,一路进得院,连人通报戚明舒准备驾都免了,直接就进了内院来。 片刻,戚明舒就在女搀扶下出得房门见驾。 皇帝身上龙袍略有汗,气息有些不匀。他很久没来看戚明舒,今一见,朦胧灯下她却是身着轻薄的寝裙,肌肤雪白而富有弹,整个人丰腴了一圈,气上好,看起来愈加别有风韵。 皇帝上前两步,托了她的手让她平身,顺势将她手握在手里,道:“天气尚冷,还穿这么单薄,手这么凉。” 戚明舒道:“这些臣妾身子不适,夜里都歇得早。今夜如是,忽闻皇上前来,才急着起身驾。” 皇帝携了戚明舒的手就进屋,走进内室,张开双手道:“替朕更衣吧。” 戚明舒一时站着没动,脸有些发白道:“皇上赎罪,臣妾真的……” 皇帝面容一沉,额角隐隐有汗,热得着实难受,不太有耐道:“是不是还在生气朕这么久没来看你?上回以身体不适拒绝朕也就罢了,今次再以同样的借口,是觉得朕会一再纵容你吗?” 戚明舒跪地道:“臣妾不敢。” 皇帝道:“你若身体不适,你的侍寝牌子自不会出现在朕面前。朕今晚既翻了你的牌子,你还不肯,是想欺君不成?” 皇帝耐心失尽,道:“起来,替朕更衣!” 戚明舒只好起身,去解皇帝龙袍。 皇帝垂眼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只觉有一阵没见,她有了些说不上来的变化,貌美还是一样的貌美,但比以前更人,而且身上也香气人。 皇帝觉得腹中火更甚。 刚一下龙袍,他就挥手让人们都退下去。 随驾而来的太监们井然有序往外退,戚明舒身边的丫鬟却是十分慌张,但被太监给赶了出去。 最后一名小太监负责放下寝内室与外室间隔的帷帐,顺手就不着痕迹地往角落里放置了一炉香,而后退出门外,关上房门。 皇帝此刻兴起,拉着戚明舒的手腕就直奔榻。 戚明舒微微挣扎,“皇上,臣妾真的身体不适……” 只是皇帝来都来了,此刻又在这寝里,急于发,哪还有再另寻去处的耐心。 他抓着戚明舒的力道不由大了些,直接将她扔在了上。 皇帝气息发沉道:“别以为你是戚相之女,就可以一再拒绝朕!”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兴致了。 他将戚明舒住,就急不可耐地动手扯她裙子。 戚明舒脸煞白,使劲挣扎。 她腹中有孩子,不能没轻没重地行房。 可皇帝丝毫不知,只觉得她身段,让他浑身气血大燥。 戚明舒越是抗争,越能起他某种征服,于是不管不顾,寻得空当就沉了去。 他只顾自己,没头没脑,戚明舒脸惨白,一再恳求:“皇上不要……求皇上停下……求求你停下……” 皇帝道:“这是再对朕拒还吗?” 角落里的香炉里,一缕青烟儿在房中蔓延开。 渐渐皇帝眼里漫上一股丨红,整个人犹如一头被刺的野兽一样。 戚明舒一个劲地哀求不听,皇帝的身体又沉又死地在她身上,把她制得毫无动弹抗击之力。 她痛苦极了,但是她拼尽全力都没有办法抗争得了他。莫说平时她没有他一个男子有力气,更何况此时他还像一头狂躁的野兽。 腹部被挤着,强烈的痛充斥,一点点堆积堆积,堆积到顶点之后,终于轰然倒塌。 那时候,戚明霜明显觉有一道热汹涌而出,像要将她的腹部都空一般。 她心头空地跳动,仿若灵魂都跟着一道出了身体,只剩下一具死气沉沉的躯壳。 戚明霜眼泪横,再不哀求也不挣扎,就像死尸一般,睁着眼望着头顶的帐摇摇晃晃。 皇帝觉得很滑热,低头一看,见戚明舒身下已经出了一大滩血,将单都染红了。 鲜红的血刺着他,使得他更加兴奋,再狠命折腾了一番。 皇帝宣毕后,人才渐渐从那股兴奋狂热里清醒过来,出声道:“来人。” 人们都在外面守着,闻声赶紧开门进去伺候。 那名太监第一个入内打开帷幕,将帷幕挽起之时顺手又将小巧的香炉卷入袖中。 皇帝觉到浓浓的疲惫,要去沐浴更衣,再不多看一眼上躺着动也不动的戚明舒。 女见她身下有血,连忙叫传常看诊的太医来。 皇帝洗完后,想起来问了一句:“舒妃的情况如何?为何突然来血?” 后太医禀道:“舒妃娘娘月事前几都会到不适,不想此月月事提前,才会如此。” 皇帝嫌女人这事污秽,后来径直在偏殿歇了,再没回戚明舒房里去。 女帮戚明舒清理了身子,换下了褥,重新躺在干净褥上。 戚明舒一直没有动弹。 女也不敢声张,默默地守在边抹眼泪。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