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菈带着黑龙海兰德前往矿溪镇,一路上磕磕绊绊,倒不是因为路上遇到了什么危险,别说我们危险的女魔法师了,森林中那群魔兽慑于黑龙的气息,本不敢蹦出来送死,给她造成麻烦的另有其人。 这头食髓知味,又醋大发的年轻黑龙为了拖延时间,每时每刻都在想该怎么折腾她,连萨菈羞红了脸要去解决生理问题都步步紧,一刻不离。 就算在林间匆忙赶路,黑龙海兰德也不忘找准一切可以得手的时机,把女孩在树下一边食汁一边,浪费了很多时间。 等他们好不容易挨到矿溪镇,“炉火与酒”的旅店老板却告诉她,半恶魔山羊人好多天前就已经离开了。 萨菈没说什么,她只是安静出神一会儿,对于半恶魔山羊人的不告而别,她事先有心理准备,但当这件事真的发生之后,再怎么铁石心肠的女孩也不可避免会有些恍惚。 啊啊,果然这样了吗。 就像我任的不肯问你名字,你也的确……不怎么喜我呢。 险的黑龙海兰德趁机蹭上来,腻腻歪歪又理直气壮,说他好饿,好累。 缓过神的萨菈摸摸他的头,觉得在这里休息一晚也好,未成年的幼崽需要休息和进食。 于是递给眼前殷勤的旅店老板几枚金币,请他开一间干净整洁,炭火充足的好房间,再准备些有营养,易于消化的餐点,她身边这个瘦弱的孩子饿了,需要进食。 然后旅店老板刚转过头去,这头饥肠辘辘,再也忍不住的黑龙幼崽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起女孩的斗篷,直接上了她。 要不是萨菈情急之下撕了一个事先撰写好的隐蔽消音卷轴,她就要在聚集了众多冒险者和醉鬼的旅店一楼大厅之中,与这不知廉的黑龙海兰德来一场香刺的现场表演了。 你这孩子,你这孩子在做什么呀! 萨菈瘫坐在高高的吧台凳上,被不知何时爬上来的黑龙幼崽在凳子与桌面的夹角里。 黑龙热烘烘的可怕器,如同毫无信誉的敌方军队的突然袭击,早已深深埋入她的腿心,下的来回剐蹭,而女孩那无法完全控制的贪婪芽,被这不知廉的幼崽得充血肿大,动得自动收缩,顺从伺候起对方来。 “我饿了,妈妈。” 你就是在这里认识那个狗杂种的吧。 那家伙就算再怎么狗胆包天,应该也不会有胆量像我这样着你,在众目睽睽之下侵犯你。 只有我才能这样,想你就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那个肮脏的狗杂种做得到吗? 不,他完全不行,他只是个下的混血杂种,过你也不敢抓住你,只是个运气好,提前染指到别人东西的废物罢了。 “妈妈,他走了,一句话一封信都没留下,他不喜你。” “别伤心,你这么好,离开你,他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别难过妈妈……我陪着你……舒服吗,我这样……你觉得舒服吗?” 萨菈坐在高凳上,黑龙则坐在萨菈上,他借着力,把女孩当做的肥美垫,下发力,口中,把心的女人到舒哭泣。 两个人迭着,搂抱着,连叫息的下情话都与众不同。 “妈妈……舒服吗,我好舒服,妈妈好……我要天天这样着妈妈……妈妈……妈妈……” “别这样……啊啊……不要这样啊……你还没吃饭……” “等一下,等下再吃……我先吃妈妈,妈妈也吃吃我……妈妈,你的好软好,我好喜……” 这是黑龙最喜的姿势,也最能给他安全。女孩柔软的巨,食浓郁汁,下还可以享受又紧又润,温柔至死的抚。 这让黑龙海兰德觉得,她既是妈妈,又是恋人,双重的极乐。 她美丽,温暖,包容,无论他怎么折腾她,她似乎都不恨他,连叱责的重话都舍不得对他说半句。 这只会令生恶的黑龙更加得寸进尺。 面对萨菈,他本控制不住想与她配的望,每时每刻,每天每夜,无论女孩在看书,整理魔法材料,进食,思考还是浅眠,他只想把下的恐怖黑龙孽深埋在她体内,对她进行无休止的,侵犯,还有。 让这个柔软温和的漂亮女人除了他之外,什么事都做不成,什么人都记不住。 可同时,聪慧的黑龙也警醒着,因为有一种可能,他虽然还没真正确认过,但总是如鲠在喉,不敢对女孩做得太过分。 无论被冲昏头脑到什么程度,黑龙海兰德都警惕着神经,他控制自己,对女孩温柔一些,再温柔一些。 至少嘴上的哄骗不能停,该撒娇就撒娇,该认错就认错,只要能让她开心,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因为既然他能演戏能伪装,女孩又何尝不可呢? 她比红龙伊卡丽丝塔要聪明多了。 萨菈对黑龙幼崽几乎无止尽的纵容,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似乎是在等待他越线,等待他犯下不可原谅的错误,她就可以名正言顺驱逐他。 毕竟是个人都会犯错,更何况是被一头从未得到过温暖,短时间内被温柔的女人彻底惯坏了的黑龙呢。 ↑彩↓收║藏:woo18νip (w oo1 8 . v i p)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