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后半夜,沉知珩体力行地告诉她什么叫做尽量。 最初他 制着冲动,缓慢绵长地 入,却也只是维持了十分钟左右,等姜柠快要试着承受他的巨大时候,他又跟发了狂一样, 烈地冲撞,撞得她眼前发白,脑袋发昏。 他所谓尽量只是一个让她放下戒备的托词。 那几个小时,姜柠就像是烫锅里的鱼不停地被翻来覆去,实在是受不住了,就垂死挣扎扑通几下,好不容易跳出了锅,以为能短暂地休憩一会,转眼,又很快地被铲回去继续翻炒。 隔 下午。 姜柠醒来的时候是午后两点。 沉重的眼皮掀开一条 ,困顿地挪了挪酸痛的手臂,她艰难地翻了个身,下体有一股热涌 出来,小腹涨涨的。 她是被腹间的涨 闹醒的。 起初她以为是沉知珩 在她体内的 ,躺了一会才意识到不对劲。 强忍不适,掀开被子,黑 的 单上有一片暗红。 姜柠扶着 头柜下来,两条腿又酸又麻,好几次差点站不住要坐跪下去,弓着身子拿出柜子里的卫生巾一瘸一拐地去厕所,换了衣服,简单地洗漱了一番才出来。 她靠着门摸着空落落的肚子站了一会儿,房间门突然开了。 “醒了?午饭已经热好了。”沉知珩推门而入,他今天穿得很休闲,黑 的体恤上衣和休闲 ,头发柔顺的垂下来,看着像是大学生。 他逆着光朝她走过去,清隽英朗的脸匿在光亮里,姜柠看呆了眼,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我抱你出去吃饭。” 沉知珩盯着她的脸,透白的脸上挂着洗漱后未擦干的水珠,嘴角还有牙膏残余的白沫,他伸手摁着她的 沿擦了擦,而后俯身勾着她的 和腿窝,把她横抱在怀里。 姜柠像是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反应总是慢半拍,手局促地搭在他的肩膀两边,抬眼凝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颚线,思绪还在游 。 昨夜他丧心病狂地做到了凌晨四点,第二次在 上结束之后,他抱着她去洗澡,洗到一半,莫名其妙地被他摁在浴缸里来了一次。 然后穿衣服的时候,他又突然发情, 着她在洗漱台上又来了一次。 每一次又长又久,她的嗓子都喊哑了,他却跟磕了药一样,有那么几个瞬间她觉得他们两个人要做死在 上。 现在看来,累得半死不活的人只有她。 沉知珩把她放在餐凳上,又拿了个靠枕给她垫着,“想吃什么?” 桌上有六道菜,叁荤叁素,都是家常菜, 香味俱全,看着勾人。 姜柠转了转眸子,抬起手,抬到半空,一阵剧烈的酸 袭来,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凌晨做的时候,她的手被他扣在头顶上 ,那个姿势维持了有半个小时之久。 “芋……头。” 原本清亮的嗓音变得像鸭子叫一样,沙哑 糙。 沉知珩轻抿嘴,嘴角不经意地扬了扬,“先喝杯蜂 水润润嗓子。” 他这个罪魁祸首还在幸灾乐祸,姜柠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他递过来的水也没接,微微张开嘴,示意他喂她喝。 男人端着杯子,杯口抵着她的下 ,姜柠抿了几口,嘟囔,“我饿了,我要吃芋头。” 他放下杯子,夹了小半颗芋头,芋头上面裹着一层 沫,淡淡的 香和芋香绕在热腾的雾气里。 “怎么 觉没盐啊?”姜柠咬了一口,拧着眉抱怨,洋芋炖得很软糯,但上面的 沫没有一点盐味,咽下嘴里的食物,她抬了抬下巴,“换一个,我要辣椒炒牛 。” 沉知珩又夹了几块牛 ,姜柠想吃辣椒让他多夹点辣椒,辣椒拌着牛 一起入嘴,嚼了两口,她又嘀咕起来,“这辣椒怎么一点都不辣?” “……” “这是哪里的外卖?” 这么清淡的口味,她一定要避雷。 “我做的。” 姜柠差点被呛到,眼睛瞪得圆圆的,“你做的?” “嗯。” “你体力还真好……” 姜柠意有所指,往厨房的方向看了几眼,一直被闲置的地方今天有了一些烟火气息,她从搬进来到现在还没下过厨,平时一直点的外卖。 可能是她跟做饭无缘吧,每次失败的成本都高于点外卖的成本。 “还行,早上睡了五个小时。”他舀了一勺青豆,“尝尝这个,味道应该可以。” 做饭之前他有问过姜柠想吃什么,但是她一直睡着,怎么叫也叫不醒,问她的话也全当了空气。 “你睡了我,不会想用这几盘菜把我给打发了吧?”她嚼着青豆,腮帮子一动一动的,含糊地说了一句。 沉知珩剑眉扬了扬,似笑非笑。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把我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全部吐出来。”她脸 凝住,还好她没吃几口。 “你不说,我还没这么想,你这样一说,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他看起来心情很好,这会还有闲情逗她玩。 “我不同意,你得好好对我负责。”她抓着他的手臂,拧了一下,没拧动,硬邦邦的。 “不应该是你对我负责吗,昨天晚上给我下药的人是谁,嗯?”沉知珩捏了捏她气鼓鼓的俏脸,指腹一片滑腻,跟能掐出水来似的。 “我只是 了一点香水,而且也没啥大作用,连我后面都清醒了,你就更不要说了。”她极力辩驳,虽然亏心事是她干的,但硬是被她说得理直气壮。 话落,沉知珩拿出了一张卡,放在桌子上。 “你还把自己当嫖客了?别以为几个臭钱就能把我打发了。” “不是,”他把卡推到她面前,“你房间和浴室有很多东西都摔坏了,这是赔偿费。” 想到这,姜柠小脸一红。 昨天晚上他有多 烈呢,大概就是把 头柜撞塌了一半, 单枕头被子皱成一团,上面全是汗水和 渍直接报废,浴室更是惨不忍睹,洗漱台上的东西全部被他扫在了地上,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坏的坏,碎的碎。 那个时候她就在想,下一次一定要去他家做,做 的成本太高,多来几次她的房子要没法住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那我就收下了。”她拿着卡揣进了睡衣的口袋里,然后吃掉碗里最后的几口饭,朝他张开手,“吃完了,抱我回去睡个回笼觉。” 沉知珩刚抱起她,她又指使道:“等下,我来姨妈了, 单上沾了血,我去沙发上睡,你帮我把 单换一下。”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