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从怀中掏出半张烧焦的牛皮,图腾被烧去一大半,残存的部分依稀能辨出大约是一张兽面。 类似的图案萧佑棠见过,怀疑地问道。 “青图腾?” “大概是,我在那些刺客的虎口处皆发现了皮烧灼痕迹,估计是为了掩饰刺青。说来也是,要真是青龙图腾的话,那老东西还真是贼心不死。” 萧佑棠沉片刻:“不一定是他,他虽然老了、昏聩了,但也不会蠢到这种地步。” 思索了一会儿,又对苏夜道:“你先调几个人去益州看着祁王有什么动静,至于图腾那边,你亲自去查。查到什么线索,速速来报。” 二人又商议了许久细节,谈话间杀伐果敢,同这幽静禅寺格格不入。 且说萧泠泠这边,则又是另一番景象。 伺候的女都在门外等候,此刻浴室中只有萧泠泠一人。 这一下来,自己是被萧佑棠得死去活来,好不容易晕死过去,很快又被干醒,小腹被水和得鼓鼓的。 自己这是怎么了? 萧泠泠坐在浴盆中想着。 脑中昏昏沉沉,可闪过的零星片段,皆是自己在男人身下婉转呻的场景,尤其是自己恬不知的赤身体与他在树下苟合的模样,太放了。 那时自己还说了不少话,最羞的是,很多都不是被着说的,而是自己情之所至口而出。 而此刻小里的丰沛,口更是被折磨的红肿不堪,换了好几盆水也没能将里面的洗净。只能将玉指伸进去搅,才能将最深处的出来。 “嗯哈” 媚已经被调教了,哪怕早已因使用过度而变得红肿,可当有异物闯入时仍会上去紧紧嘬住,就连自己也忍不住轻声息起来。 她是头一次将自己的手指放入这般私密之处,刚入了一个头而已,就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将她剩下的指节也一同入,锋利指甲不慎撞上壁,剐蹭带来的意混着暖触顺着指尖爬上心扉,得心神漾蒙,忙气定神。 这般滑娇媚的,异常紧致,难怪他那么入此处。 因为羞,夹得更紧,自己必须用更大的力气才能捅开泥泞花路。每捅入一下,内的酥麻意又涨起一分,红润樱溢出的呻也更酥软一分。 这种觉太奇怪了,而且如今自己现在的姿势 只见花瓣掩映的清水下,美人儿莹白双腿大张,一手掰着媚,一手在府之间时隐时现,甚至还有不少从张开小口的花中渗出,也不知是浴桶里原有的清水进去了,还是被手指出的水。 “啊嗯” 过了好一会儿,手指觉已经不能再入了的时候,指尖才终于受到一股粘稠之意,这股粘稠与小中渗出的水触截然不同。 萧泠泠屈指想将它掏出,不料拱起的指节撞上内凸起的软,被男人折磨了一下午的凸起早已不已,受不得任何刺。此时被这么一撞,一阵神魂颠倒的快意登时火而起。小搐绞紧,女人四肢颤颤,出一大股。 手指连忙出来,水下发出“咕唧”“咕唧”水声。 藏在深处的也被汹涌水出,粘稠白灼浮在水面上,看着好不靡。 急速高后萧泠泠身子无力,瘫软在浴桶中轻,眼看着白灼浮起,刺得她眼疼。 想起方才自己那样,说是自渎也不为过,甚至还直接泻出来了 好在此刻没有旁人在,真是羞死人了! 这副身体也太不争气了些,随意挑拨几下,就会渗出。 方才自己把手指入进去,才知原来自己的小竟是这般幽窄难行,里面更是温软,萧佑棠下面比婴儿小臂还要壮,这是怎么进去的? 一想起萧佑棠,心中更是复杂。 自打午间落水,本以为这条命就这般去了,可当睁开眼看见他救了自己的时候,自己心里不止有侥幸得救的庆幸,还有更多难以描述的欣喜? 其实,自己也不知这种情绪用欣喜描述是否得当。特别是同他在院内的那一场,裹挟着再生的疯狂。 就像是两个濒死的人,两颗心惴惴不安着,在世界倾覆之前肆意狂、放纵。 端庄的假面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只剩下望本能在纠。隔着滚烫的体,甚至能受到他不安的焦灼。 彼此都在害怕,都在恐惧,但也彼此相互给予着劫后余生的安心。 害怕什么?恐惧什么? 只怕我们都说不清楚。 萧泠泠轻叹一声,青葱玉指抚上脸颊,心里又有些庆幸。 还好如今自己的身是桑玲儿,虽然这张脸像自己,但至少在外人眼里自己仍旧是北辽来的妃子,而不是大周宗亲。 似乎只有这样,自己才能骗自己安心躺在萧佑棠怀里,贪求为世人不容的情。 认命罢。 脑海里的声音如是说。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