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茎哪有我这真的得舒服,嗯? 自从上次发现紧她的小腹,会让道加倍紧致,杜宇迫不及待要再次尝试。 凸起的颗粒随着进进出出,照顾到她内壁的每一块皮肤。 特别是最深处的花心。 翘起的头重重砸在里面,杜宇被绞得热汗直。的部几乎被她卡死,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杜宇只好拿开在她腹部的手,转而起鸠团翘又不失软绵的股。 放松些。他拍着,力道不大,响声却足够夸张。 鸠团的花痉挛几下后,似乎放开了对茎的限制,他停下的动作才好继续,出时变得没那么紧。 他可不想才刚开始就结束。 趁着又一辆车经过的空档,杜宇着气尽力平复涌上心头的情。 也不知道和套子上的颗粒有没有关系,杜宇觉得今天的鸠团紧得寸步难行,才进去几下,的想法已冲上来。 鸠团的情写在脸上。她昂起下巴拉直脖子,喉咙上的皮肤撑得紧绷,连咽唾都变成了困难的一件事。 车里的空气令人窒息。不论是暖气或者玫瑰,还是他俩身上的气味,都令鸠团窒息。 她好不容易放松了花,身体就被杜宇愈发快速的顶到发浪。 来回晃悠,竟也撞出啪啪声,她只好用一条胳膊在上面,以免晃得发疼。 她也许是低估了自己能承受的快乐,不自觉捏上晃悠的,一把接着一把地用力抓。 杜宇撞得越狠,她抓得越狠。 此时产生的红痕,覆在昨上面,重迭成深浅不同的花瓣。 她的股时不时会挨上两巴掌,杜宇在她身上越练越,拍得一声比一声响亮。 她扭着窄,配合着杜宇入的角度,将花贴过去。 泛滥成灾的被得咕叽叫。 鸠团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杜宇……我……快到了呀……她断断续续哼唧着,软榻的肢被杜宇撞得朝上,又被他捏着股上的拖回来。 鸠团一直蜷缩的脚趾几乎要筋,她短促叫喊着,捏自己的手转而抓到杜宇背上。 隔着衬衣,她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印记来。 被到全身痉挛时,鸠团唯一的念头便是——杜宇的体力怎么会这么好。 她懒得睁开眼睛,眩晕过后,身体完全使不上力,软绵绵的继续随杜宇的而晃动。 杜宇觉自己的被里的力量拼命。 即便是高后的疲惫期,鸠团的小像是有着自己的想法,丝毫不放松,誓要将他的榨干。 他放开被自己捏红的股,双手朝上摸去她间,卡在窝上,将她朝自己身下拖。 顶在花心上,了好一会儿才干净囊袋中的体。 回家想吃什么? 杜宇扯了几张纸巾收拾残局,泥泞处皆变清。她觉得腿间没什么黏意,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什么都不想吃,她现在困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