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耳盒中,形状各异的鹅刷任杜宇挑选。 既然数针尖似的羽成一条,他哄着鸠团换上一只圆球状的短刷。 团雾由中心点朝四周膨着,它们的硬程度更胜羽刷,擦过花的触完全不同。 鸠团的下几乎要被她咬出血痕。 宝贝,往上一点。 杜宇的声音在鸠团听来不太真切,透过手机扩音器,竟带着滚烫的气息。 手腕往上提高一寸,捏在手中的长木同样提高一寸。 白小球盖住她殷红的软,鼓成一团的花核在它的掩蔽下慢慢涨大。 这样么?她那双漆黑的眼珠转出的暧昧,霎时钻进杜宇心里。 他的神志被勾得混沌起来。 是……呵出的气息带着白葡萄酒的香气,杜宇用力进鼻腔中,就当是从屏幕那端过来的。 想看你蹭蹭它。 他们对各自的望,完全不用遮掩的暗示。 杜宇双脚踩在地毯上,膝盖定住小腿往后一蹬,屏幕中赫然照见他下的膨。 坦诚相待,这样对鸠团才算公平吧。 鸠团的瞳孔已然不能从屏幕中那朝上起的长茎挪开。 口伴随着她收紧的下腹一阵猛。 团雾笼罩在花核上,即便是用力来回扫,似乎也解不了渴。 对比起羽刷略显糙的短刷,只在最初干燥时,帮鸠团磨排解了一丁点的。 现在,它快被水浸透了。 杜宇……它了。鸠团把手中的木签朝摄像头前戳,团上晶莹的水渍看得一清二楚。 杜宇,我好。我想要你…… 她再也受不了浑身发的刺,扔下手中的签子,将手指探到花旁。 你看,留了好多水…… 鸠团拉扯着花瓣,带动口朝外撑开不少,带着细密泡沫的透明体还从小里不断朝外淌。 她松开一只手,覆上左边的,手掌托着下,食指和拇指准准掐着中间那颗娇滴的红樱桃。 略长于指尖的指甲在粉上刮擦,带着细微疼痛的快立马冲上头顶。鸠团控制不住喉咙里呜呜的叫声,此时倒也不想再掩饰了。 啊……好舒服……每次捏得重一点,她的身体随之剧烈颤抖。 不仅是尖,连同周围雪白的,都被她肆意施加的力道捏出红痕来。 放在二人调情时,她应该会娇嗔着推搡杜宇,怪他下手太重,自己则一边扭着身子,一边喊让他轻一点。 但是现在,鸠团顾不得那么多。抑了几的情在今夜非要爆发出来不可。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手指勾起花里的汁水,浸关节的每一处褶皱,食指率先摸进口,顶上了的软。 杜宇教她更了解自己的身体。指尖对准软轻轻戳了几下,她抖着肩膀几乎要瘫在榻上,脊背爬了酥麻,暖风从空调出风口吹到她的皮疙瘩上。 杜宇——她叫着他的名字,将中指也进了小中。 并排的两手指,还没有到杜宇茎的宽度,但已经让她受到口处的拉扯。 难怪自己接纳的,能将她道中的每一处褶壁撑开,能顶到最深处在她的花心上。 鸠团望着屏幕中的杜宇,又多了几分渴望。 她的手指,只能摸到道内靠外的那块软,摸不到更里面。 是不是该考虑买假?杜宇不在家时,她总不能不解渴呀。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