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肆无忌惮盯着杜宇的眉眼,大概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敢恣意贪婪。 似乎缺了点什么。她想起来身后的架子上有香烛,转过半个身子,手臂抻过去拿起一盏玻璃。 火柴划过红的擦火皮,一点火星跳出,滋啦引燃细细的木。 香气随着烛火的跳跃弥散开,曼陀罗那明亮的眩晕加速着她的心跳。 鸠团凑近多了几口,脸颊腾腾地热起来。她把原因归咎为水温过高。 杜宇微微抬起眼皮,入眼眸中的亮光令眼前的光景有些许泛蓝。不到一秒,他分辨出鸠团通红的脸颊,和她手边那只装有香烛的玻璃杯。 广藿香深邃的气息已然蹿进他鼻腔中。 他注视着鸠团,见她开始用手脖颈,挂在浴缸外的手指轻轻搐了一下。 很热吗?他开嗓问到,身体朝鸠团的方向前倾。 嗯……有一点,可能是水温太高?她脖颈的力度明显加大不少,整块皮肤透出粉。 她当然不知道,浴室里的香烛气味本身很低调,只是带有暖意,令人放松罢了。 但杜宇往里面滴了些催情的华,原打算找一天与鸠团分享,还不等他坦白,鸠团先行点上了。 水温是有点高。他顺着鸠团的话接下去,自己的身体晚她数分钟,同样起了反应。 被泡沫覆盖的水下,充血直站立着。 杜宇对这气味的耐受力明显不如鸠团,他看见镜柜反光中的自己,连同锁骨往上,全部呈现绯红。 他在水下捉住鸠团的手臂,扯进怀中,按捺不住从膛翻滚至喉咙的情,鲁顶开她的贝齿。 鸠团渴得要命,她以为自己口中分泌不出任何津,却在杜宇灵巧的舌头探进来时,迅速变得濡。 亲吻不能解决她身心的躁动,她忘情地将自己的舌头到杜宇口中,绵挑逗追逐。 有了水的润滑,她的双手在杜宇身体上的游走变得更为顺畅。从后颈到尾椎骨,再从侧到前的两粒头,时重时轻,一下下拨着杜宇的神经。 她的挑衅反馈在杜宇愈发重的亲吻上。 鸠团反复摩挲着他的腹肌,手掌一点点朝下滑去,直到触碰到那长。 茎肿的程度超出她的预料,鸠团叉手指,让手掌间形成一个正好容纳的,逐渐绞紧的手指将杜宇困在其中。 她上下动,带动起水。泡沫被轻轻推开,又缓缓滑回来。 杜宇终于肯放她自由呼,面对面的气声织在一处,越听越。 他红了眼眶,眼白中布鲜红的血丝,绕错,是一只饿急了的猛兽。 眼前的猎物似乎做好了被吃掉的准备。至少,杜宇是这么想的。 他的双手沉进水中,覆盖在鸠团双手上,使上些力气将箍得更紧。他带着鸠团加快动的速度,教她受在她的蹂躏下逐渐长大的滋味。 你比我更想要。对不对?他低下头颅凑到鸠团耳边,含住她泛红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摩擦。 她飞快眨着眼睛,下腹一阵滚烫。 在看不见的水下,她早就控制不住花中淌出的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