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的四个木头脚蹭着地板咯吱咯吱作响。 杜宇突突直跳的太崩出青筋,他用双手将鸠团的瓣掰开,拇指扣在花瓣上,不断的同时,强行将她止不住拢的口扯住。 鸠团的被冲撞挑逗得愈是兴奋,杜宇的被卡得越难受。他舒服得头昏,却还不想这么早在她温暖的体内爆炸。 咬紧的牙关令他下颌骨发疼,勉强维持着冲刺时的理智。 而鸠团,早已沉醉其中。 她离的昂起修长脖颈,头颅快地左右摆动,阂不上的粉沾着她口中疯狂分泌的唾,舌尖更是粘粘,朝上探出的模样极度可。 她恍惚地任由杜宇摆布的神态,像是被捆住四肢的乖巧小宠,适应万米高空下坠带来的血脉张,尽情享受沉沦的夷愉。 濒临高,鸠团的喉咙连呜咽声都卡在口,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她眼角更汹涌的淌出泪河,小腹向上起,后背几乎全部离开沙发,在杜宇连续几十次猛烈后,她筋疲力尽掉落回原处。 几秒之后,膛才开始剧烈起伏,放肆挤肺部。 她此刻觉得,凉的空气令她浑身舒畅,既安抚着她灼热近乎炸裂的肺部,又替她抹走一部分涔涔的汗。 快在全身淌,她回神的第一时间,觉得嘴干渴得不行,要是再不喝点水补充,她的嘴势必要裂开。 全凭藉自身本能,她艰难称起软绵的身体,试图从沙发上走下去,去一旁的吧台拿水喝,但是这个举动,叫杜宇误以为她又想逃走。 鸠团的脑壳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的脚还没着地,整个身子已被杜宇捞了回来。 她恍惚间目光扫到杜宇的下身,那直的长茎一点耷拉的迹象都没有。 刚才……刚才自己被到高迭起,他居然还没有缴械吗? 她了眼睛,拭去眼中的泪水,才看清他的头上的小孔出一条白的线。 杜宇确实忍着,他在爆炸前的最后一刻从鸠团紧收的花中拔了出来,大口息着,硬是将的望克制大半。 他怎么会轻易放过鸠团呢?他低头亲吻鸠团的脸,手掌覆盖在她白的上,做着下一轮进攻的准备。 舒服了?他伸长舌头在鸠团的耳里打转,我还没呢。 他品尝着鸠团颤抖着的愉悦,手上的抚摸也不曾停下。 食指不断在晕上打转,轻柔的动作像是用羽在动她的。 鸠团左右扭动身体,才刚高过一次,她锐的神经经受不住这样暧昧绵长的挑动。 等一等好不好……她尽量下贝齿间淌的唾,用以润喉咙,老公……等一会儿…… 杜宇心想,在餐厅里,我同样求过你。 他低头咬在鸠团殷红的头上。牙齿的厮磨引得她连连尖叫。 他仗着两人依旧润的下体,不由分说将滚烫的捅进仍旧微微搐的花中。她的快还未平息又被唤醒,身体似乎都在提醒她,继续下去一定会变得糟糟的。 可是……她好喜杜宇和她紧紧相贴,皮粘连在一起,互相传递着体温与心跳。 她抬起胳膊勾在杜宇背部,将颤栗的体上去。 杜宇的动作明显要比之前温柔,他的速度慢了下来,将她的道一点点撑开,每一寸的皮肤都充分受到他身体的望,直到抵在最深处的上。 她前逐渐发,微涨的双主动去寻杜宇的身体。她胡在他的面颊,下巴,和前吻着,口中还不停嘟囔着。 杜宇耳朵贴近,才听见,她说的是喜。 喜什么?他捉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漉漉的双眼对上自己。 喜……喜你……她昂头亲过去,双轻轻扫过他的下。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