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沿垂落的米白苏偶尔晃悠得厉害。 杜宇的每一口呼都是绵长且遏抑。 鸠团动作生疏,无法控制力道,脚掌合拢起来挤着茎,有时太过用力,她能接收到杜宇颤抖的反馈。 更多的则是杜宇拧紧的眉,与细微气声。 她自以为是个十分贴心的女友,赶忙将脚掌朝两边打开,换成脚趾在一团鼓囊的下蜷曲。 脚趾在上的抓挠比起刚才要细腻得多,触不同于之前的拙,鸠团眼看面前这个男人的额角冒出汗珠。 先生,您是否有身体上的不适?端来甜品的服务生注意到了杜宇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和脖颈间淌着的汗珠。 一颗一颗从皮肤上冒出来,又被T恤干。 没事,只是有点热。他手指动作畅,将空着的盘子推到服务生手边,从纸盒里连拽出两张,揩去额头与后颈的汗。 他的呼比之前沉重得多,特别是看见鸠团脸笑意望向服务生时,她灵活的脚趾正用力抵在自己双腿间。 如果有任何问题,请及时联系我们的工作人员。 杜宇摆手道谢,鸠团看得出他指尖的轻颤。 我们回房好不好?杜宇咬紧后槽牙,努力抑制即将到来的发,伸出一只手摸到桌下抓住鸠团动的脚。 不好,甜品还没吃完。她拒绝地干脆,金小勺在她左右手之间来回互换,尝一口蛋糕上的油,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留了一抹在边。 她挪动另一只脚的位置,由下朝上推起他的,脚趾碾过丸,剧烈的酥麻从下须臾传遍全身。 杜宇拼命维持的理智险些被击溃。 宝贝……乖,我们回房好不好? 在鸠团眼中,他咬牙切齿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在向她求情,脚下的动作更是不会停歇,她的一只脚挣不开杜宇的手,那样也没关系,她牵起杜宇搭在桌边的手,不给他机会挣。 外人看来,这对情侣黏糊得过分,吃个饭也要手牵手。而实际上,她正暗暗使劲,不让杜宇甩开她的桎梏。 老公~人家喂你吃蛋糕呀,来,啊~她把小勺杵到杜宇嘴边,眨巴眼睛劝他咽下。 甜吗? 杜宇摇头,他没有心思品尝蛋糕的滋味,入口的一瞬间,层次丰富的味道被他疯狂分泌的唾全部冲淡。 他试图闭上眼睛令自己冷静,鸠团显然不愿意轻易放过他。 趁着杜宇分神,她赶紧从他手中回自己的脚掌,两只并在一起,挤起来。 鸠团逐渐娴的动作让杜宇的体验成倍增加,他似乎放弃抵抗,伸进桌下的那只手返回桌面,捏着水杯抿了一小口。 他的指关节紧绷着,指甲盖因挤充血变红又转白。 几分钟前干汗珠的额头又冒出一圈水来。 杜宇微微张开的薄,叹出带着情的气息,在鸠团越来越快的按挤摩挲中,他颤抖着肩膀,背部向上拱起。 宝贝,你完蛋了。 他再次抬眸,眼中褪去全部混沌,剩下尽是捕猎者的亵抖擞。 鸠团赶忙收回双腿,乖巧地穿好鞋子。 她忽然发觉,自己刚换的内,好像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