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鸠团自己都觉得,她太容易被哭了。 堆积在口的望扼住了她本该全身畅通的血,一股脑涌到脸上。她的鼻腔闷闷的,进来的空气明明比自己体温低得多,却不能令她身体的温度降低一丝一毫。 热浪席卷而来,她充血的花瓣泥泞不堪,浑身发难耐,如果只看她紧蹙的眉心,与挂在眼角的泪水,定会以为她承受着天大的委屈。 她的双臂如藤蔓攀附在杜宇的小臂上,结实肌上爆出的青筋,同他皮肤的颜略有区别。 鸠团甚至不知道,杜宇何时解开了她手腕处的束缚,重获自由的手臂依旧受着他的摆布。 趴着。杜宇拍了拍她桃般的,手掌摸进她肢与榻间的空隙,搂着她的身体瞬间翻了个面。 鸠团晕乎乎的,双手撑在枕头上,后方传来清晰低沉的嗓音。 撅高些。 杜宇的手掌从她平坦的小腹一点点移动到两腿间,故意绕过那极度渴望被填的秘密之境,抚起大腿。 鸠团的深深的落下,而的股高高撅起,畅的曲线上除了一条扎眼鲜红的蕾丝丁字,和连丝袜的残片,其他的都被剥得一干二净。 杜宇着她的大腿部,细腻的皮在他略显暴的力道下逐渐泛红。他忽然拍打着鸠团的,发出啪啪的响声。 比起那可以忽略不计的痛,巴掌与股碰撞出的响声无比清脆,在诺大的房间里,似乎能听到回音。 鸠团忍不住开始呜咽起来,她放松了手臂,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眼角凝成的泪珠儿瞬间被枕头干。 难道杜宇看不出来她此时的渴求吗?鸠团闭紧双眼在快的低时刻胡思想。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分明是故意折磨她。即便自己忍出内伤也要折磨她! 她将塌得更低些,缓缓拉大双膝之间的距离。大大张开的双腿,让花瓣的形状显现得更为明显。 进来呀……她在心中默念,期盼杜宇的手掌暂时离开她早已火热的身体,渴求他握着下那早已肿的坚硬,直直贯入她的身体。 杜宇摸捏她腿的手顿住了,一时间将鸠团的火推到顶峰。 下一秒,她捂在枕头里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 丁字在杜宇的拉扯中,深深陷入花瓣之间,肿的花瓣被挤到两侧,杜宇的舌头了上来,他咬开紧贴花瓣的丝袜,将其中一边的柔软入口中。 灵活且温热的舌头搅着那块软,他的耐心有时候过于好,仔细舔舐轻轻啃咬,把上面的汁得干干净净,只留下自己的唾。 他的手指也不闲着,勾起丁字包裹食指紧紧贴在花上,厮磨的速度与力道毫无规律可言,鸠团控制不住眼眶中分泌的泪,呜呜低声哭着。 此时的快不同往常,是未被足却仍有电爬过全身的颤动,一波接着一波朝她涌来。 杜宇特地照顾着她的花核,掌心时不时推打上去,与撞击无二。 本就分泌旺盛的汁水陡然在他的手掌上,杜宇看着她不断紧的花,耳边是鸠团凌又沉重的呼声。 宝贝,他将身体在鸠团背上,逐渐贴近她的耳畔,你吹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