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杜宇身后打呵欠的鸠团,什么心也不用,她用手背了泪眼朦胧的眼睛,才发觉自己下车时,忘记撒开怀中的鳄鱼抱枕。 站在接待大厅里,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将紧贴软绵布料的手臂松开些。应该没有人会在意她此时微红的脸吧…… 当然,除了杜宇。 刚关上房门,一双火热的突如其来在她的嘴角,摩挲着移到她的上。辗转舔啃,将她的粉得通红。 浅尝不够滋味,杜宇探出舌尖来,灵活地撬开她闭紧的贝齿,深深入,卷起她逃避的舌头,硬是将她带进自己口中。 他的左手托在鸠团后脑勺,微微施加力气,得她发丝凌,另一只手则重重地扣在她纤细的上,阻挡鸠团所有的退路,叫她动弹不得。 从她口中传达至鼻腔的气味,带着杜宇浓烈的荷尔蒙,他的望,他的霸道,他的饥渴难耐,都随着舌织一同闯入她的脑海里。 鸠团垂在身侧的手臂一点点朝上抬起,环抱在他间,她的主动,无疑加深了这个吻。 她受到杜宇的笑意,以及更肆无忌惮的挑,他的舌与她的舌绞在一处,连呼都快被夺走。 他尽力忍着,就是为里此时的不被打扰。 趁着息的空档,杜宇搂着她的,将她带去榻。 不拿行李出来么?鸠团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已经在后悔了。 门口孤零零杵着两个行李箱,而她,已经被杜宇按在上。 拿行李重要还是我重要。他居高临下单手解着鸠团前的扣子。 衬衫裙的扣子小小一颗,只有小拇指盖大小,鸠团自己扣起来都费劲,但是身上这个男人,手指异常灵活,叁两下便让她受到了前的凉意。 鸠团心想,这人怎么还跟行李计较上了?可不回答的话这个人肯定不会罢休。她自以为择了个聪明的法子,双手主动搂上了杜宇的脖颈,试图撒娇蒙混掉刚才开的小差。 杜宇懒得抬眼,专心解完了她前的扣子,才缓缓捉住她的双手,在枕头上。 鸠团顺着杜宇的视线朝下看,他正盯着自己蜷曲的膝盖。 一闪而过的猜想与现实重迭,这个男人哪里是盯着膝盖,明明是盯着自己衬衣裙下的丝袜! 他的指甲在鸠团腿弯处厮磨,拈起一小块突然使力,丝袜在他手指间扯开一个大。 你……她还来不及斥责杜宇这般霸道的行为,似乎想起什么来,艰难地扭过脖子看了一眼头。 果然,是一条条圆柱形的金属,如同栅栏般,拦住了她的退路。 她的双手被丝袜捆在头。杜宇的动作轻柔,伤不到她,力度却正正好令她无法反抗。 老公~人家不要嘛……你帮我解开好不好? 她不叫还好,娇媚的声线传到杜宇耳朵里,简直是点燃引线的那把火,情燎得越发旺盛。 不好。他捏起鸠团的脸蛋,像是没消气说得话,老公要惩罚你对待情不够专心。 鸠团心中呐喊,加之罪何患无词。 口的凉意更甚,是因为杜宇解开了她前扣式的罩。 冷空气让她的神经变得无比,两团软的尖端,在杜宇贪婪的注视下逐渐立起来。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