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的发情期是一致的,奈芙想到哥哥可以一个人在地面上纵情乐就不开心,干脆也来大陆上找找乐子。 “哥哥伪装人类、好真呀……”柔软的手贴住了法师袍下的内衬,肌肤的温度比之美杜莎高了不少。 “不过是魔药的把戏罢了。”赛特皱着眉头似是不耐,然而也快到发情期的他嗅到悉雌的气味就有些隐隐不稳。 奈芙扯掉了赛特覆眼的布条,分叉的舌头舔过眼睑,她看见一双和自己一样黯淡的蛇之竖瞳。 赛特的手抓上妹妹的蛇发,虽然没有用力,却带了一点威慑的味道,而奈芙像是大梦初醒。 “哥哥是喜人类一样的头发吗?”话音刚落,瘫软的蛇发就变成了顺滑的类人发丝,然而保持着蛇尾似是她的恶趣味。 “哥哥呀,不要抵抗啦,装得再像人类,我们也还是魔兽。”奈芙依赖似的倚进哥哥的膛,全然不管被握住的头发会扯痛她,而赛特也适时松开了手。 “还是说,在大陆待了一段时间,你就学会了人类的条条框框呢?”美杜莎灵活地转过身,蛇尾上了青年的脖子。 “奈芙,只是分开一段时间,你就大胆了许多吗?”赛特的手掐上妹妹的下巴,而奈芙长而灵活的舌头开始顺着他的虎口往上舔舐哥哥的手指。 她舔得那么专注,蛇尾却在赛特的法师袍下作,试图在皱他的衣服后下那些累赘。 赛特低声念了一个诀,蛇女身上的薄纱先一步垂落在地。 “这种东西……是你允许拍卖行的人为你换的?”抛弃了深渊的软甲,穿上符合人类审美的暴衣物,这并不像奈芙会做的事情。 “假如我说是呢?”尾巴找到了扣子的所在,明明可以像哥哥一样用魔法解衣服,奈芙偏要用明显的挑衅动作来试探赛特的底线。 实际上,可以用幻术解决的事情哪里用得着她跟人类虚以委蛇呢,奈芙可没有像赛特那样和人类打道的耐心。 光的美杜莎贴到同样赤的青年躯体之上,她像住猎物一般住尊贵的大魔法师,虎视眈眈着要打碎这人的权威。 “哥哥,你的身上,还剩多少魔兽的气味呢……”奈芙贴着赛特的肌肤嗅闻,蛇信捕捉着更多的因子,帮助她判断眼前的兄长是否真的抛弃了兽。 赛特捉住奈芙的腕将她回地毯,美杜莎柔软的以一个超出人体极限的姿势上拱,倘若不是蛇,恐怕本无法达成这样恐怖的柔软度。 “奈芙,试图挑战我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平整的牙齿显出尖锐的所在,奈芙在哥哥腿上的尾巴受到他微竖的鳞片,而她还笑地将舌头伸进哥哥嘴里,去试探他圆润的舌尖改变了多少形态。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离开对你来说安全又悉的深渊,接触当成食物看待的人类,只因为要找他度过早已可以摆的发情期——假如是这样的话。 赛特垂下眼,绞住要回缩的细长蛇信。 不管要多少,都会足你的,谁叫他是哥哥呢。 奈芙哼笑着,不知道是不是看透赛特的道貌岸然。 假如不是因为听到那些冒险者嘴里的神秘大法师,她才不要来到气息混杂的大陆。 赛特不惜晕她也要离开深渊这件事令奈芙生气,她本想就此陷入沉眠,却还是烦躁地败给了想念,无论找一个多么蹩脚的借口都想要见他,而奈芙也有自信—— “哥哥难道一点都不想我吗?”美杜莎柔媚的嗓音原本该让她显得游刃有余,假如她不是好不容易才抢回了自己的呼,还没舔尽边唾的话。 赛特注视着妹妹酡红的面颊,“那要看你能承受我多少的想念。” 矜贵的大魔法师一点点从美杜莎的肩头嗅过,意地觉到她身上深渊的气息还没消散,说明离开深渊的时间并不长。 光看上半身,这狡猾又冰冷的魔兽就像即将被侵犯的无辜少女,不着寸缕的身躯光洁无暇,像是柔软的地毯都能破坏她肌肤的屏障,更何况是被同样擅长近战的大法师牢牢制住,宛如待宰的羊羔。 实际上被握住的手腕本留不下红痕,人的蛇尾可以轻松裂坚硬的大理石,魔兽幻化出一张惹人怜惜的少女假面,可惜身上的大魔法师并不会就此被惑。 好多好多次,赛特和奈芙在深渊的窟中纠,在祭坛座椅上不分你我,在夙夜之河中搅动水波,他们受制于美杜莎的天赋紧闭双眼,只能靠舌去受,靠蛇尾来调情,抚于智慧生物而言是温存的方式,对魔兽来说却是多余的手段。 凶残的美杜莎温情少得可怜,短暂的耳鬓厮磨后,连媾都像厮杀,并非学不会温柔以待,只是一旦习惯温柔的软弱,便难以在残酷的深渊存活。 如今这对兄妹难得可以在配时用真正的双眼注视对方,秘术让美杜莎的蛇瞳黯淡,却掩不住其中属于魔兽凶的狩猎眼神。 赛特咬住奈芙的肩膀,用痛刺她的发情望,圆润的肩头失去臂甲的遮盖,只能任人施为,稍一用力就会留下来自亲缘的齿痕与气息。 奈芙扭动着蛇尾像是嘶声喊痛,然而来自雌更加浓厚的惑气味说明她对于这微不足道的痛多么受用,假如情的焰烧得更旺盛些,她很快就会变成瘫软的小蛇,只会展红的殖腔供蛇茎。 奈芙去寻赛特嘴里属于自己的血腥气,只是除了残余的酒味以外没有更多的味道,蛇的细长舌头比人类的灵许多,只是相比而言肥厚的圆舌在卷方面却显得更有力,赛特不惧怕毒牙的磕碰,假如真的会被注入一种毒素,那一定是追求危险的瘾。 的力道一直紧绞不放,啧啧的水声被在齿之下,拥抱没有间隙,美杜莎被大魔法师在身下,而蛇尾已经攀上了雄的背脊。 赛特堪称暴地咬住大团的,本质上魔兽也学不会文雅地做,类人的上半身不存在闪烁着微光的鳞片,却被唾涂抹上一层晶亮的薄膜。 蛇尾摩擦得更加用力,美杜莎的尾巴是最喜抚的点,奈芙找不到哥哥可以和他纠的尾巴,只能寻找青年身上突出的骨骼线条。 雌不断开合的甬道被人类的手指侵入,搅动中带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奈芙发出近似畅快的呻,等待雄生殖器来足她的望。 一很快探进了蛇女的膣腔,让外人来看便是人类与魔兽紧紧相贴的不堪场面,奈芙看似柔情地挽住赛特的背脊,实际上尖利的指甲随时可能刺破手下的肌肤;赛特像被蛇纠难逃的猎物,实际上却是魔兽的化身在享用柔媚的雌。 “哥哥……你好热呀~”奈芙在海中颠簸起伏,小腹与赛特的紧贴在一起摩擦,还能受到人类与蛇不同的体温。 赛特拨开奈芙拂来的长发,顺着发丝的走向摸到妹妹的后颈,“你可以再继续受,我哪里的温度最高。” “嗯……”奈芙吐得更加卖力,生殖腔被捅成一个圆还在继续收紧,附近柔软的鳞片刮过给予赛特更多的刺,面上却好似在正经发问,“那哥哥给我的东西温度也会变高吗?” 赛特咬住妹妹连胡言语都好似含的嘴,“你尝一尝就知道了。” 奈芙的呻中含着笑意,酥麻得挠人耳朵,“啊……哈、我才不要用嘴尝怪东西……” 赛特让奈芙仔细听他们体拍打出的声音,“你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 贪婪的小快地接的每一次侵入,之间都能带出新的,暗红的茎身把孔捣成了鲜红,那里还在渴望白体的注入。 明明得越来越厉害,每一次看似不经意的抚摸都能得她颤抖,奈芙还要在越来越快的冲刺阶段挑衅赛特,她拉住哥哥咬耳朵,“嗯……哥哥的子变少了,是不是出来的也会变少?” 赛特被汗沾的脸咬牙扯出一个笑,“那你先全部接住吧。” “咿呀、”温度陌生的被灌进还不够悉的蛇身,贪吃的小却没能彻底收这些污浊的体,在离开后不慎让白出,沾了蛇腹,“哥哥,你把我脏了……”奈芙还要娇嗔着责怪赛特。 于是仆从们惊讶地发现,大魔法师从隔绝结节中出来时抱着一个用长袍裹住的生物,而一截蛇尾却从空隙中伸了出来,他们都能猜到那是从拍卖场买来的危险魔兽,却不明白尊贵的大人为何要用那样的姿态带其移动。 “这就是你独特的契约方式吗?”奈芙从水池里探出头来,下半身全都浸没后她看起来更像人类少女了。 “你先好好洗吧。”赛特本想离开,却被柔软的臂膀拉下了水池。 “哥哥,我们好像还没在热水里配过呢……” 发情期或许是借口,但是对体的渴望没有作假,既然地面上有很多新奇的事物,一一尝试过才不枉费出深渊走一遭。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