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垦被他扶着坐了起来,儿又把他的手指吃得更深更紧,刚要拔出,里面的软又推又挤,水直往外。 白逸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她背后,将那两条白的细腿打开,内早已被她扔到不知哪个角落,花光着,稀疏的小绒什么都遮不住。 中间的那条泛着水光的细正对着他的脸,收缩个不停,一副惹人怜的样子。 白逸看得口干舌燥,她里止不住的汁就是此刻唯一的解药。 花被另一种柔软的那一刻,丁垦全身好像有电闪过,浑身轻颤,间溢出细细的息声。 “嗯啊……” 下面又是一阵热,解了身下人的渴,却勾起了那些更隐秘的渴望。 短暂的小高过后,丁垦脸颊上都是被情染上的粉,离的眼神对上他的。 白逸没有丝毫回避,直勾勾看着她情动的模样,嘴上动作没停,舌头就着那条舔了上去,舌头刮到花珠,引起一阵颤抖,他觉到那朵娇花正在为他开放,靡的气味散播出来。 嘴上的动作不再轻缓,他含着两片花瓣,舌头从隙挤了进去,小小的口收缩着,直把他的舌头往外推。越是这样,白逸心里越是发,很想用别的什么东西代替舌头进去。他使了力,舌头在里横冲直撞,花被得出了好多水,泡得里面又软又热。 丁垦此刻的觉就像漂在水上的浮木,舌头的猛烈攻势就像湍急的水,一边拯救般地托着她,一边无孔不入地侵蚀她。她迫切地想被救起,又渴望这个过程再长一些,再猛烈一些。 “啊……好舒服……”丁垦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入了他的发间,把这当成她沉入海里的救赎,迫他埋得更近,吃得更深。 白逸有种微弱的窒息,让他不得不更急切地索取,用力地,吃花里腥甜的花,靡的水声和重的呼声在卧室里回。 “慢……慢点啊,要到了……”身下的人开始发狂似地舔着她的小,快堆得太高,丁垦有些承受不住,扭着想退。白逸的双手下意识捏紧她的大腿,她退不得,那处显出了淡淡的红痕。 被舔到深处,丁垦颤着腿了出来,离着眼瘫倒在上。 下身泥泞一片,丁垦轻轻呼出几口气,望向正紧盯着她的白逸,被他的眼神烫得又是一颤,顿时生出一种引入室的觉。 在她恍惚的几秒钟里,白逸已经攀到了她身上,眼尾微红,上是暧昧的水。 就在丁垦觉得他要索取些什么的时候,他卸了手臂上的力,把头埋进了她的颈侧。刚修剪过的头发还有些刺,刮蹭着她的耳垂。 “小垦,这几天我好想你……很想你……”白逸的声音轻轻的,没什么重量,击得她的心猛跳起来。 “我也是。” 丁垦一下一下地轻抚他的头发,那些头发刺在手掌心生出来的意密密麻麻的,直往心里钻,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十指连心吧。 没过多久,身上的人没了动静,像是睡着了,完全卸了力,着她,有些沉。 在不打扰的情况下将白逸放躺回上也费了她好些力气,反正还是周末,丁垦索又钻回他怀里,两个人抱着一直睡到大中午。 醒来时白逸明明想着要继续昨晚和早上没做成的正事,却被丁垦要赶作业的理由搪过去了。为了下午能在她家里陪着她,他借了比赛太忙现在要补作业的理由。结果只顾着对丁垦又摸又抱,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去,两个人作业没做多少,体力倒是耗了不少。 比完赛回来在丁垦家待了一天,晚上白逸陪她吃完晚饭就该回家了。 尽管好多天没见的攒下来的想念一天还没能磨完,但短期内他们都不会分开了,来方长嘛。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