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献没有得到松嘴的命令,依旧横咬着电子烟,嘴角溢下了不少唾。在他扶着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刻,有口水从下巴尖滴落,被他巴的动作一震,溅到她肚皮上。 “啊——!”她放松声带,自然地娇叫起来,“嗯……给我干净。” 乔献腾出一只手,飞快地把那滴脏水抹去。只是口腔源源不断地分泌出体,刚清理就又有口水坠落。 朱倪看他出茫无助的可怜表情,淡笑了一下,缩紧小夹了夹巴,说:“没事,继续。” 男人闷哼一声,像条叼着骨头的狗一样小心地拿前爪把她的股托到合适的高度,然后慢慢送入自己的茎。女人拿后脚跟踢了踢他的背,说:“快一点。” 乔献低眼观察她的表情,猛地让她吃下整巴。她抖了一下,得冷静又人:“啊嗯……就是那里,往那里顶。” 那里是他入整个后恰好能用头顶端摩擦到的G点,契合度完美到令他觉得,他的巴就是为了服侍这个小而生的。 他按照她的命令放开了力气她,可一直紧紧注视她,确保自己没有做错。 “啊啊啊……嗯……乔献……” 朱倪边叫边回望,而他红了耳尖,却始终移不开眼神。她很漂亮,头发凌地在单上散开时更加漂亮,整个人好似一朵盛开的花。食人花。 藤蔓一样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又慢慢下滑至尖,捏着硬邦邦的条往外一拉。埋在她体内的巴顿时涨了一圈,把已经当当的甬道继续扩张,霸道地让媚筑出巴的形状,成为它的专属套子。 朱倪倒一口气,却还在逗他的头,仿佛在牵狗项圈一样,两食指轻松勾起环,小小地鼓励了一番:“继续……嗯……很舒服。” 轻飘飘的叁个字让乔献到无比开心,弱化了“狗在主人”的负罪,开始尽力足主人的需求,不断地用头冲撞G点。 他呼哧呼哧地,脖子上青筋暴起,的动作很凶猛,眼神却带着下位者的讨好。并非是自己的望在驱使他做,而是在用狗巴完成主人的要求,即便他也有很强的快。 朱倪被得整个人都在颤,得除了呻说不出话。乔献的口水因为剧烈运动而甩得到处都是,尤其在她的上半身留下不少体。不过比起合处的水还是小巫见大巫,二人的都到了她的里,也被的茎带到了单上。 “嗯……嗯啊……乔献……快高了……”朱倪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眼神开始涣散,“啊啊……哈啊啊……!” 朱倪的股抬起又塌落,搭在他背后的脚趾紧紧蜷缩,眼皮也阖上了一会儿。所有叫声都停在了她高的那一刻,如灵魂出窍一般静躺了几秒,随后才重新把视线放到乔献身上。 他还没有。 她让他把电子烟吐了,问道:“有特殊指令吗?” 乔献受宠若惊,慌忙摇头。“狗只是……”他猛地住嘴,重新开了个头,“我只在很痛的时候才能。” 她猜还是药的原因,不过没有多问,只是让他拔出巴,躺到地上,然后伸脚狠狠踩上那润的。 “啊啊啊!!”乔献痛苦地转头,把面颊紧紧贴在冰冷的地面。只是痛呼很快变成了招人喜的软音,每逢她用足弓一下巴便叫一次:“呃嗯……呜……呃……” 朱倪听得心烦。换个人这么叫她一定很喜,只是乔献总让她联想起动物园或马戏团里被待的,脏兮兮的猛禽,虚假的表演背后藏着猎奇故事。 当然,她这个付了房费来看表演的客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似同情,实则延续了暴的对待,自行掰开口,找准位置吃下大巴,坐在他身上前后晃动。 留着长指甲的细指头伸入他张开的嘴里,像拿烟一样夹住他的舌头,浅浅地往外拉扯,又坏心眼地卷起。他的周及下巴已经被糊了一层又一层的体,刚干涸就有新的覆盖上去。两瓣红润晶亮,始终在配合她的动作和指令。 “你这里,”她单手玩起他的脯,“得多长点才行啊。” “嗯啊……啊……对、唔起……” 朱倪没理他,继续尝试用什么方式才能让他出来。无论如何用力地掐头都不行,掐脖子也用途甚微。不愧是等级为8的狗奴,还嗑了药,阈值被提升到非常高。 “您、您可以用别的东西……”乔献也因为一直达不到高而身薄汗,“其实我不也……” “别的东西?”朱倪打断道。她点了点他身上的几处伤疤,继续说:“烟头,刀割,鞭刑?” 乔献努力地聚焦视野,想要看清她眸内的情绪,却觉得隔了层雾,让他糊糊的。因为摸不清她的态度,他有些焦躁,忙说:“都可以的,只要您喜……” 女人却蓦地从他身上下来了。 乔献本不敢动,只重复地说:“对不起,主人……不是……啊、对不起,对不起……” “趴下,股翘起。” 他一愣,然后快速执行了命令。 朱倪去取了一个木质手拍,半跪到他身后,一手起茎,另一手狠狠地拍打他的瓣。 “哈、啊啊!!”乔献的身塌了下去,部紧绷,条件反地说:“谢谢主人……” 朱倪懒得纠正,专心掌控惩罚与奖赏的节奏,先捋动茎身再玩头,与此同时给予痛。 “啪!” “谢、谢主人……” “啪!” “呜……嗬、谢谢……主人……呜……” 能把嗑了药的狗奴打哭,可见朱倪是真的下了狠手。她不断地往同一个地方扇去,致使那里一片青紫。在这么被对待后,乔献才颤巍巍地高,边泣边突突地了一大堆到地上。 朱倪扔了拍子,蹲到他面前,说:“我的规矩是,你要自己吃掉你出来的东西。” 乔献哭红了鼻尖和眼尾,楚楚可怜的样子极容易招惹调教师。但朱倪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两人视线持平,风轻云淡的语气仿佛在和朋友说话。 他莫名更想泪,狈地在她眼前控制情绪,俯身舔舐起地面上的。他做得很细致,甚至还会自己检查有没有遗漏。 朱倪没让他再管电子烟和她身上的痕迹,捧住他的脸,在他上亲了亲。 “做得很好。”她面上带笑。 他微微睁大眼睛。 朱倪没再说什么,在他呆滞的注目中穿上衣服,随意扎了个高马尾。 乔献还赤地跪坐在地上,率先开口:“您……不用浴室么?” “不用,你去吧。”她捡起电子烟,随意擦拭了一遍,放入挎包,“自己上点药,你应该知道药在哪。” “……好的。”乔献心跳得很快,眼见她的背影就要消失,终于按捺不住,问道,“还能再见到您吗?” 朱倪回头看他,笑道:“你知道我是‘极乐园’的常客。” “不,我的意思是……您会再用我吗?”他的声音愈来愈小。 朱倪踱步回到他面前,蹲下身,认真地说:“我只有5级,没办法足你的需求。有很多别的调教师能做得比我更好。” 乔献摇摇头,离的眼中呈现出隐约的抗拒,却没能说出反驳的话语,只道:“求求你。” 朱倪一愣。 不是因为他的恳求,而是因为他改变了称呼,眼神也随之清明了一瞬。她似乎看见有什么强烈的、不可预测的东西要从他被药物麻痹的内心中涌而出。 “你刚刚叫我什么?” “……”乔献陷入了雾,怎么也抓不回适才的思绪,只能笨拙地坦白:“我想被您使用。” 朱倪眨眨眼,遗憾地笑:?“下次再说吧,”她站了起来,“如果你不吃药的话我就考虑一下。” 乔献盯着她离去的身影,没有再挽留。 不吃药、不吃药……他默念起这叁个字,急切地想要把它们刻入僵化的大脑中。 下次不吃了。 只要遇到的是她的话。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