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接连五,那人来看蛮奴,只是来了之后不再吃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蛮奴觉得自己的一对儿,被他越越大,越越软。 晚上睡觉的时候,抱着怀里的被子,心里想的,都是他宽阔温暖的膛。 还有他额角陈旧的疤,他肋下结痂的伤口,他坚硬的身,那样厚实,像一座可以终生依靠的大山。 想着想着,夹着被子的腿也不由自主地紧了些,和核隔着亵蹭到被子上,一股温热的酥麻从小腹缓缓出。 蛮奴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嗯啊……” 一缕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她想偷偷叫他的名字,却突然想到,她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只是想着可以叫他的名字,水就浸了她的腿心:“嗯啊,哥哥……” 突然,窗扉开合,一阵黑影从窗外闪了进来,在蛮奴前站定,正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小馋猫,哥哥来了。” 蛮奴来不及想他怎么开的窗,想他的样子被他撞破,蛮奴双颊瞬间烧得通红,又羞又喜地把脸埋到了他的怀里:“你……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哥哥不来,怎么知道你在想哥哥呢?”他了她的头。 她喜他这样抚摸她的头顶,每当这个时候,细碎的温暖都会像一阵风般,从头顶遍全身。 她尤嫌不足,仰起头,吻上了他的嘴,他扣着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唔……”蛮奴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上。 他却突然松开了她,捧着她的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是来和你道别的。” 如一道焦雷劈开眼前的旎,蛮奴脸的不愿相信:“道别……” 说话间,她眼眶了,他连忙蹲了下来,用指尖擦去她的眼泪:“别哭,怪我没说清楚,我的意思是……我过些子会来接你的,你……愿意和我走吗?” “和你走……”蛮奴眼中一片茫然,无措地盯着面前,像是她的将来就在那朦胧的月中。之前每次听到他说要带她走,她是喜的,可是和他走,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老爷。 虽然老爷会罚她跪,不顾她嘴酸疼让她伺候,但是那毕竟是老爷,这几年给她饭吃,给她衣穿,请人给她医病的老爷……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