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最亲的?” 凤关河嘴里喃喃念过这话,似乎还有些不大明白。 秦月莹不说话,只是将额头抵在他颈间,柔顺的蹭着。 她知道她的这个驸马有心结。 他父母早亡,全家就剩下他一个,边关的十年风沙把他的心磨得像一块光滑的石头。 后来他回了京,入了名利场,如鱼得水,平步青云。 这里面当然有皇上偏 任用孤臣的因素,但更多的,是他学得会左右逢源,行事又足够磊落。在这簪缨云集,各宗势力 地抱团的大京城,也无人奈何得了他。 可他的心始终是冷的。 他早已习惯了不依靠任何人。 连问她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问题,都畏首畏尾,不想欠了她的情。 秦月莹不要这样的 情。 如果不能让她全心全意的相信,如果不能全心全意的相信她——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贴到她身边。 难道夜里,也要她抱着一块木头睡觉吗? 他的 前有了些起伏。她看着他 的颈,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眸子微动。 这大概是他最脆弱的时候。 于是她的舌尖轻轻舔上去。 他的身子似乎猛烈一颤。 “抱我呀,狗狗,”秦月莹揽着他的 ,带着些挑衅,“你不敢?” 凤关河是很想抱她。 可是脑子里有个声音提醒他——眼下最要紧的事,不是 了这玉扳指么? 他微微坐直了身体。 “莹莹……你起来,”他说的十分艰难,“别戏 我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底有多贪恋这温度。 “凤将军,你在我跟前,就只有在 上的时候有胆量吗?”秦月莹凑在他耳边笑着,“你对我说的那些话,说莹莹是……” “够了……”凤关河吐出这两个无力的字。 他突然间又很不想听。 她一双玉手不住的在自己 后摩挲,人又坐在他跨上蹭着,他的身体早有了反应。 可凤关河这一次不知怎的,竟觉得羞愤起来。 她这样 他——不正正好印证了他心底的那个猜想么? 他果然只是她的玩物罢了。 秦月莹看着他的眉眼又低垂下去,这一次,竟是连一丝半毫的神气也没有了。 她有些怀疑自己用错了方式。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她也是第一次同一个血亲以外的男子这么亲近。 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她不知道该怎样…… “你委屈什么?”她皱起眉,声音听着倒像是比他还要委屈。 秦月莹从小到大,自诩在揣测人心这方面,还没有碰过壁。 她怎么能栽在他手里? 她坐在他怀里,似乎被他身上的男 气息所笼罩,心中异样的 觉也越积越多。 她竟觉得自己 狈起来。 秦月莹受不了了,她一刻也不想在他身边多待。 不然就会变得好奇怪。 她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站起来,还没怎么动呢, 又被他桎梏住。 “莹莹,你……你去哪?你别走。” 凤关河抬起头来,十分可怜的与她对视。 私念作祟,他的怀里都温热了,他怎么愿放她走? 哪怕就是个玩物,也是好的,只要她要他…… “放开我!”秦月莹微微红了脸,小声呵斥。 他的脸就抵在她 前,他似乎毫无知觉,只是 心 眼的挽留她。 “你别走,我……我懂你的意思的,”凤关河磕磕巴巴的说道,“我以后不听皇上的了,我只听莹莹的,我什么事都告诉你,我懂了。” 秦月莹察觉自己 间的手臂收得更紧,她几乎要晕过去。 她 本不是这个意思! “是吗……那你先放开我……”秦月莹无力的推推他肩膀。 此时此刻,她也懒得与他辩解了。 她一看他那张俊脸,带着那样眷恋的神情,就无知无觉埋在自己 前,甚至难得的不带丝毫 念,她竟觉得…… 她竟觉得,腿心那个地方 得厉害。 偏偏身下那人认定了她是在推拒他,于是更加用力的抱她。 “莹莹生我的气么?”他一顿,“那这个扳指我收下就是了,莹莹别恼我了……” 秦月莹无力的翻了个白眼。 是一个扳指的缘故吗?她明明是就着这扳指,想同他好好讲一讲他们背后的问题。 更何况,他们头一次做夫 ,许多事情……又与寻常夫 不大一样,哪里说得上谁对谁错呢? 凤关河一见她不耐,便更加急切的示好。 “莹莹,你……你别气我,以后你说我什么,我都听的。你让我抱你我就抱你,我还……做你的小狗,你别……” “你够了!”秦月莹蹙眉打断他的话,“你真的听我的话?” 凤关河一怔。 “那你放开我。”她道。 “不……这个,这个不行。”凤关河润了润干涩的 。 秦月莹的嗓音染上可怜:“可是你身上太硬,抱得我疼。” 身下的男人犹豫再叁,最后还是被劝服了。 他钳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身前,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避开了他身上那处硬的地方。 他们的脸离得好近,秦月莹有些扭捏。 “你,你 本就不懂我的意思。”她避开他炽热的目光,低声咕哝一句。 同这呆子说起话来,怎的就这么费劲呢? 葱白的食指在她衣摆上绞了绞,秦月莹想了片刻,这才换了个容易让他理解的说法。 “我……我没有戏 你,”她道,“以后我们讲话,你都不要自己瞎揣测——若我有什么想说的,我直接就会告诉你了,你也要对我如此,明白吗?” “可是莹莹舔我。”凤关河一脸正经的道。 “我……我不能舔你吗?”秦月莹的脸羞红了,“你是我的狗狗,我……我是你的猫猫,这样……这样很公平。” 况且,只是舔了一下喉结而已,又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 她头一次那么近的看男子那物,一时没有忍住……怎么了? 秦月莹低着头,两 食指很是局促的对点了点,一时竟没有发觉,身前男人看她的眼神变得微妙起来。 公平? 凤关河其实不想要什么公平,因为那样,他就可以继续 暗的、自私的 她。 他的心意早在一个她看不见的角落里盛 了。他甚至无所谓她在以后的 子里会不会看见,他只要服从她的命令就好。 就算偶尔会不甘,可只要她用得到他,他就觉得 足。 现在要将这些拉到太 底下,他有些不习惯,又有些不敢。 可那是莹莹想要的…… 他怎么能不听她的呢? 他又不是真的笨。 “我懂了,”他的声音似乎变得低哑,“莹莹以后会帮我,我以后也要帮莹莹,因为我们是夫 。” 秦月莹很是高兴的点点头——她就是这个意思。 “我如果要莹莹帮忙,莹莹也不会觉得生气。” 秦月莹又是高兴的点头——狗狗开窍了,真不错。 “那莹莹帮帮我,帮我一次,”他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将硬未硬的那个地方,“我……我好想莹莹的。”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