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舌相贴的同时,陆轻弦的手也搂住了季泽邈的脖子,强烈高带来的馀韵和莫名的空落,让她更渴望这种温柔、肌肤相亲的抚。 季泽邈吻着她,明显到身下的女人比其他时候更紧密的黏着他。他吻到耳际,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笑道:“我不行?” 然后他明显到陆轻弦的身子一僵,然后背后挨了一拳。 季泽邈笑着继续往下亲,一边亲一边道:“我只对喜的人行……” 陆轻弦被他轻柔的吻勾得有些不清明,听了这句话似乎到哪里不对,但也不想去想到底是哪里不对。 季泽邈吻到前,两手将陆轻弦的两个房拢在一起,拇指拨了几下立的头,而后低下头,含住其中一个,先是轻柔的吐,接着整个含进嘴里,细密而又绵长的起来。另一个头被他捏在指间,反復按。 悉的酥麻迅速从前袭来,陆轻弦仰头了一口气,嘴里溢出几声低,只觉麻从前转到小腹再传至腿心,接着又回前,带得指尖都过电般酥麻。 她身子微微向上,想要更贴合季泽邈,不想身子刚一动,就到有一个炽热硬的滑进了自己腿间。陆轻弦知道那是什么,脸发烫,但身子却本能的去合,曲起腿微微打开,轻轻磨蹭着季泽邈的。 季泽邈被她这个动作刺得险些破功,陆轻弦的小本就因为刚才的高透了,此刻滑柔软的触,让他喉咙动了动,眼神也黯了下去。 几天不见,这只小猫似乎变得更勾人了。他本想再逗她一会儿,但此刻下身的软触让他一刻也忍不了了。他直起身子,把陆轻弦的一隻脚搭上自己的肩膀,然后握着,在她透着水的里来回磨蹭,儘管只过去几天,但他仿佛许久没有尝过她的滋味一般。 季泽邈的在小口捻一下,接着向上滑动,顶开两片粉的小,顶在粉豆上。他伸手捏了一下粉豆,引得陆轻弦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他随即又往下滑去,抵在了微开的小口。 季泽邈把陆轻弦的另一条腿也搭上肩膀,两手撑在她身侧,身下向下,部施力,缓缓将送进了她体内。 带来的触和机械按摩完全不同。陆轻弦嗯了一声,手指紧紧扣住了季泽邈的肩。温热、实,带着与硅胶按摩不同的特殊活力,擦过她小中的点,顶到最深处,充盈了刚才高后的异样落差。 季泽邈被快刺得低了一声,小内滑无比,每一处都紧密而又润泽地贴合绞着他的。他调整好姿势,开始起来,水声很快在房间里响起,季泽邈凑到陆轻弦耳边吻她,一边吻一边逗她:“听到了吗?都透了……” “你、你闭嘴!”陆轻弦被顶得几乎说不出话,只能一边红着眼角瞪他,一边断断续续骂道。 季泽邈觉得好笑又可,但也不再逗她,只是身下忽然换了一种方式,直接每次都顶到陆轻弦小里靠上的一处点,重重擦过之后,再撞进最深处。陆轻弦猝不及防,顿时呻出声。季泽邈的手也再度捏起她前的头来,时轻时重,轻慢捻。 陆轻弦被快完全淹没,她用手臂遮住眼睛,嘴里嗯嗯啊啊不断低着。 季泽邈直起身子,把她的双腿从肩上拿下,併拢后在前。两片顿时被挤在一起,只剩一条,而他的正在其中,他看着两人合处,随着的送,被反復拉扯,粉豆也时隐时现,时不时被的动作带出来。 这个动作让陆轻弦瞬间眼睛就红了,粉豆被挤着,伴随着进出时的拉扯和隐隐的摩擦,让她累积的快急速增长。她抬起部,同时腿部发力,更加用力併拢挤腿心,季泽邈被夹得忍不住呻一声,随即加快了的速度。 陆轻弦抓住单,被最后这几下猛烈又快速的直接送上了高,她紧紧併拢双腿,小死死咬住季泽邈的,嘴里也随之发出了连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会发出的呻声。 季泽邈被她最后的绞得直接顶在最深处了出来,陆轻弦越发人,两人的配合也越发醇合拍。他慢慢撤出,白的随即出,混着小中留下的水跡,落在了单上。 季泽邈伸手拿了纸巾,替陆轻弦清理乾净,他无奈地看了看单和已经瘫软的陆轻弦,上前将她微微抱离面,而后伸手扯下单丢到一边,之后拉过一条薄被,搂在陆轻弦躺下。 “你要不要考虑,和我在一起,嗯?”季泽邈把陆轻弦的头发理了理,问道。 他上次问的还是“要不要做我的女人”,但此刻,他忽然不足于这一层关係,他想要更多。 陆轻弦哼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她内心也在纠结,这种水情缘,让她十分没有安全。上一段恋儘管她走得瀟洒,但奔着结婚而去的关係尚且如此,更何况这段约炮而起的关係。 她把头埋在季泽邈怀里,不想去想。 做人真的太麻烦了!尤其是,做一个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人。 陆轻弦在心里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了季泽邈。 真好抱啊这个身体,她想着,唉,也不知道能不能一直抱下去。 季泽邈看她这幅模样,笑着摸了摸她的后背,又安抚地轻轻拍了拍:“不急,你可以慢慢考虑。” 于是陆轻弦更惆悵了,怎么忽然就显得自己这么,嗯,这么渣呢! 她一边唾弃自己就是馋别人的身子,一边惆悵到底走心还是走肾,想着想着,糊糊睡着了。 然后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答应了季泽邈,两人正准备结婚,忽然从外面跑进来几百号人,全都穿着和自己一样的婚纱,冲季泽邈叫道:“你不是说今天要和我结婚吗?” 陆轻弦被吓醒了,她动了动,自己还在季泽邈怀里。她松了一口气,一条腿搭在季泽邈身上,心想幸好是个梦。 陆轻弦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季泽邈不在旁边。她躺在上回忆了一下昨晚的醉生梦死,然后着发酸的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昨天被季泽邈给剪了。 我靠,好狠毒一男的。 陆轻弦愤愤地站起来,从季泽邈的衣柜里翻出一件超大的T恤,穿上正好到膝盖上方。客厅传来响动,陆轻弦无语地捡起被剪成两片的内衣,几步走到客厅,骂道:“你上辈子是剪刀手么,剪成这样我怎么穿啊!” 很快,她就看清客厅里的人,并不是季泽邈,而是那天在公司里看到的那个女人,季泽邈的妹妹季泽雨。 此时此刻,嘴里咬着吐司的季泽雨也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陆轻弦:…… 季泽雨:玩这么大啊,还用剪刀…… 从厨房出来的季泽邈:…… 季泽雨眨了眨眼,看着几乎石化的陆轻弦:“我哥……还行吗……” 话没说完就被季泽邈按着头进了一旁的客房。 五分鐘后,陆轻弦发了一条动态:求一张离开银河系的站票,在线等,急!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