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把漉漉的铁扇抱出水面,经受过一轮撞击,人已经昏昏沉沉,任由他抱在怀里,挂在上,玉紧紧夹着他的,做做停停,顶顶撞撞,花直淌。 铁扇昏时也在骂人,“扶苏,你的,你怎么敢,好痛!” 花里一阵痉挛紧缩,搭搭将漉漉温热热洒在两人合的地方。 于是扶苏入更深,要得更狠,铁扇气息急促,在他怀里扭曲挣扎间叫得更加情。 清醒的时候,公主高高在上,他对她俯首称臣。 可一同在中浮沉的时候,他不过是想,用尽全力,撷取她的全部。 他要在她白皙光滑的肌肤上烙下独属于他的印痕,于是吻遍公主雪白的全身,从头至脚,连公主如玉般的细脚趾也不放过。 他要她记得他的气息,记得他带给她的愉与痛楚,蛮横而霸道的走她腔中所有气息,又将自己口中的方泽尽数度进她的。 她失守沦陷,高来临之际,他卖力冲刺,带她到极乐之巅;她褪去,娇低低,他依旧衔着她的媚,耳鬓厮磨。 扶苏在她身体里了一次,抱着铁扇,从温泉池中爬出,到翠云山顶最柔软碧绿的草地。 四周是玫瑰花从,头顶是皎洁如银的月光,目下是被翡翠仙草包裹着的如雪肌肤。他从她身体里出,借着月光审视她腿心红肿发的媚,他的浓自她媚的双股间缓缓出,草地上白茫茫浑浊一片。 他按住她动的手,指指相绕,十指紧扣。将她的大腿曲起,低下头,用舌替她清理身下的泥泞。 铁扇被舔得神志不清,“你倒也不嫌。” “公主千金之躯,无一处不圣洁、甜美。” 扶苏说着下话,长舌变幻出麋鹿的形状,比人的舌头长上上二叁寸,上些许倍,于是本该温柔缓慢的舔舐渐渐变成了偷香窃玉的另一层顶,在她极度脆弱的香里搅起狂风巨浪。 铁扇的手指掐进扶苏发,“不要了,扶苏,不要这样对我。” 只身下那一处异常难忍,令人生死,她迫切的希望有其他部位来分散些注意力,“扶苏,你抱抱我。” 他闻言收回舌头,转而向上,亲吻她的小腹,手指拢着她的盈,往口中推送。含,噬咬。又不忍用力,只得将重新起的滚烫器进公主的美里。 她的甬道很紧,狭窄人,他在温泉中许久,终于渐渐使她容纳自己。 扶苏紧紧挟裹着铁扇,将她抱在怀里,身下频频大动。 巨物直刺花心,两个囊袋拍打在怀中人圆翘的香上,水声合,不绝于耳。 铁扇只觉得,很温暖,她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不曾被人这样紧紧拥抱过。 男女,云雨高唐,她怎么会不喜呢。 可是这种事情,不应该和自己喜的人做,才会获得极致的愉与足吗? 她喜扶苏吗? 不,她不会再喜上任何人。 那她为什么觉得异常快乐? 小腹被异物侵略,甬道被男人的硕大壮填,一下又一下,时缓时急地撞击,害得她身下滑腻腻一片泥泞。 连两个浑圆也被握着,攥着,犹如玩物。她本来应该觉得难受,却异常地希望不要停止。 紧紧扣在她间的手臂是那么健硕有力,他的膛结实温暖,她像是一艘在海面上漂浮很久的扁舟,终于在他宽阔广袤的港湾中靠岸停留。 就让她永远沉沦,在情的孽海中死去。 也许牛魔王辜负了她,把她变成一个寂寞难忍的深闺怨妇,连陪在自己身边一千年的妖兽也下得去手。 可是,她抬起头,媚眼如丝,离地望着扶苏的脸。 她的妖宠,化成人形的时候,是如此俊美的郎君。 倘若一千年前,她待嫁闺中时,先遇到的是扶苏,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扶苏吻了吻铁扇的,“殿下,在想什么,看我作甚么?” “我竟然很想很想……我一定是疯了。” 她飘飘然地一笑,眸中有泪光闪过。 主动上扶苏的脖颈,玉手下移,抚摸两人紧紧合的那处,贴向他,合他,连呻与娇也染上叁分媚意。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