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狈的样子让程有点尴尬。 不怪男人虫上脑,女人有时候望来了手上也没分寸。沉知南要真在上被闷死了,那她这辈子估计也提不起致来做了。 程心有戚戚,回神后忙从头了几张纸巾,趴过去给他把脸擦干净。 然后,相对而坐,两人多少都有点不知所措。 程是因为恼恨自己得太上头,至于沉知南,则是因为第一次被个女人骑在脸上磨,他本来应该要发作的,奈何刚才第一句就带了点儿求饶的服软意味,这会儿再想找程麻烦,一时居然也凝不起来气势。 既然不知道说什么,那就干吧! 短暂的沉默之后,沉知南率先开口:“把我手解开。” “不行,”在沉知南惊诧、恼怒、写了‘你最好别太过分’的眼神里,程莫名有点底气不足,但她还是坚持、小声道:“我想再坐一会儿。” “……” 沉知南冷笑:“刚才没把我淹死你不甘心是不是?你想都不要给我想。” 刚才的事确实有点尴尬,而且沉知南狈地模样表情也好笑,程冷不下脸来和他呛,就眼巴巴地盯着他看:“可是真的好舒服。” “……” 沉知南冷冷和她对视,几分钟后,败下阵来。但他那么骄傲,就算是屈服也必须摆高姿态。 他躺回去,咬着牙恨恨威胁:“自己蹲好,要是敢再坐我脸上,我就咬你。” 程会意,飞快地背对他趴好,口大开,正对着沉知南的嘴巴,距离碰到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红的口张成圆柱形,大概是他器的缩小版形状,软轻颤,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粘糊糊的水迹,倒是没什么奇怪的味道。沉知南盯着看了会儿,伸出舌尖来试探地舔了一下,瞬间卷走一汪。 柔软又带有力量的舌头刷过,带出来一阵,程浑身发抖,摇着股下意识寻求更多。 “嗯……再用点力……” 没有深想,沉知南几乎是下意识就照做了,迈出第一步之后,剩下的路就好走了。而且,真的做过之后,沉知南才发现,其实好像也没他想的那么脏。 程的干净润,软娇,就算只是伸一点舌尖进去道,也会收到千百倍的回响。 沉知南模拟的姿势了几下,被绞得发麻,居然有一种舌头马上就要充血硬起来的错觉?。还有前面那颗豆豆,他每舔一下,程就哼一声,水不住地往嘴里,他只能大口大口的咽。 像在喝一瓶味道独特的矿泉水,几口下去居然觉味道还行。 我真。沉知南恨恨地想。 他一边卖力地给程舔,一边心里恼火,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给女人干这个。 他一肚子火,无处发,干脆自己主动抬起脑袋来,含住程的两片,大口大口地重重起来—— 和吃不一样,这样吃是真的能到汁儿。 沉知南诡异的点被刺到,眼尾发红,疯了似的贴上去了个痛快。他口腔力十足,程受不住,很快浪叫着到达高,吹的体了沉知南一脸。 程彻底力,趴在沉知南身上,时不时搐一下,像是得死过去了一样。 “你能先起来吗?” 沉知南无端被人用不知名体洗了把脸,但看程这样,又有种莫名的足,因此他说话态度还算正常。 过了好一会儿,脸埋在他小腹处的程才闷声说:“等会儿,现在没力气。” 沉知南不,又有点惊诧:“有这么舒服吗?” 程意味不明地哼一声:“不舒服你以前天天让我给你舔?” “行了,你也够了,该让我了吧。”沉知南动了动胳膊,示意,“别玩了,快点给我解开。” “想得美。”程打定主意今天要骑沉知南。 她爬起来,自己对着器坐下去,慢慢悠悠地摇晃。刚高过的身体十分,大在体内得,细微的摩擦就能带来无尽快。 至于沉知南的受…… 程笑了,居高临下地对他说:“有什么需求你可以提出来,求我。” 沉知南现在嘴里还都是她里的味儿,闻言气得差点没把牙咬碎:“程!你最好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程不理会,沉知南不开腔,她就闭上眼,只把他当成是个合心意的器具,忘我地陶醉起来。 没一会儿,他恶狠狠地喊:“快点!” 程不为所动:“求我。” 沉知南表情狰狞,但按程这节奏他本不到,下面张牙舞爪地叫嚣着,他最终还是服从望,屈辱道:“求你。” “是这样吗?” 程配合地加快了套的速度,但还不够,沉知南尝到甜头,盯着她上下晃的,又说:“再快点。” “这样?” 沉知南点头,刚想说‘嗯’,程重重夹了他一下,那声‘嗯’就变调,成了呻。 程笑眯眯,问他:“舒服吗?” 沉知南不想如她的意,紧抿着不说话,程就摸他的脸,哄似的,说:“乖一点才能享受,嘴巴硬的人可尝不到甜头。”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沉知南脸上表情变换,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 “那你趴下来点,我想和你接吻。” 程一愣,心想这男人还会。 她趴在沉知南身上,果然给他了个温柔绵的吻。 舌勾,唾融,等到腔中的氧气耗尽,程着气,舔去沉知南嘴角溢出来的一点涎,浪笑着,夸奖: “真乖。”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