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收工,程带着一身疲惫回到房间。 此时已是深夜,房间里没开灯,黑漆漆一片。借着推开门走廊里透进来的微弱光亮,程看清了玄关处摆放整齐的男士皮鞋。 程心头一震,浑身的汗都竖了起来。 是小偷?歹徒?私生饭?还是…… 程惊疑不定,正犹豫是假装没发现先退到安全的地方还是现在一嗓子喊来同楼层的工作人员,房间里传来悉的男声:“不进来吗?站门口发什么呆。” 男人语气不耐,音里却带着股上等瓷器的独特质,正是沉知南。 程听出来了,先是松一口气,又恼火他不声不响地吓唬人。趁着屋里漆黑一片看不清,程朝着声音来源处狠狠瞪了一眼,然后才开灯,换上惊喜的表情:“你怎么来了?” 程换上拖鞋,快步小跑到沉知南身边,往他腿上一坐,手臂自然而然地住他脖子。程脸上的喜悦不加掩饰,甚至受宠若惊,一双眼睛亮亮的,定定望着沉知南,显然十分动。 沉知南还算受用,哼笑:“不是你撒娇说想我了?我不来看你你连药都吃不下?” 天地良心,这两句话没有一个字是出自程的口。没想到沉知南还能自己脑补,程动地抱紧他:“你对我真好。” 沉知南微微勾,笑程天真,轻易就信了男人的鬼话。 之前程闹脾气,得沉知南心里也不痛快了好些子。他那会才意识到,女人是很复杂的生物,很多时候并不能完全靠金钱收买。既然他短时间内不打算换掉程,那么在自己心情不错的时候哄哄她不是不行—— 毕竟就算是养宠物,有时候也需要一些手段,才能将其驯服。 前段子素了那么久,沉知南今天过来当然不全是因为程的撒娇。他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隔着衣服捏程身上的,灵活的指尖四处游移,很快就磨地程软了身子,酥半。 沉知南还记得程冒了,不去碰她的,只含着她的耳垂。 程逐渐情动,发出细碎的呻,沉知南也猴急,抱着她在椅子上就来了一发。他没戴套,快的时候快速拔了出来,粘稠的尽数在程肚皮上。 随后他把程抱到上,摆成个跪趴的姿势,胳膊背到身后用领带绑住,双腿分开到最大。沉知南也半跪在上,双手抓着程雪白的股大力。 小随着他的动作被掰开又合上,水一股股冒出来,沉知南兴奋地不行,握着器重重撞进去,大开大合地。 程脸埋在柔软的垫里,她起先还顾忌着房间的隔音不肯发出声音,后来就什么顾不上了,被顶的叫连连。 从头到尾,从后入到脸对脸抱着,沉知南十分上头,不顾程的求饶,一连换了好几个体位,顶的时候动静大到都跟着在动。 最后等他终于尽兴,闷哼着出最后一波的时候,程已经快被得晕过去了。 沉知南翻身从程身上下来,着气叹:“要被你榨干了。” 程不搭腔,沉知南本来也没想听她回应,因此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直到他缓过劲儿,想起来穿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程的胳膊被烫了一下,沉知南这才惊觉程的状态不太对。 她发烧了,人也糊糊的,不知道是被的还是烧的。 沉知南吓了一跳,匆忙穿上衣服就要带人去医院,然而程不愿意,语气虚弱态度却强硬:“我包里有药,吃几颗就行了,烧不死人。” 沉知南拗不过她,气这女人不识好歹,索也不管了。臭着张脸喂她吃了药,就自顾自去洗澡了,打算洗完就走,管她烧死还是烧傻! 不过等他从浴室出来,程又含含糊糊、可怜巴巴地在那儿喊冷、喊渴…… 沉大影帝刚才的好心情全没了,他到底是没走,憋着火照顾了程半宿,等她身上温度没那么高,天都快亮了,他才凑合着睡下。 六点半,程的闹钟准时响起。 程像以往般应声而动,只是刚坐起来就被一只胳膊强硬地了回去:“别动,再睡会儿。” 沉知南的嗓音里带着疲倦,还有不加掩饰的暴躁愠怒。 程一愣,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昨天发烧了,是沉知南照顾的自己。不过那又怎么样——要不是被沉知南发了狠地折腾,她也不至于会发烧。 程这会儿已经差不多退烧了,挣扎着坐起来:“我待会还有场戏要拍,再不起就要迟到了。你累了可以多睡会,等过会没人了再离开。” 沉知南被程穿衣服的动静闹得睡不着,沉着脸看她:“你生病了,今天请假。” 程倔的很:“那怎么行,做演员是我的梦想,叁天两头就请假,一点不敬业,以后谁还敢找我拍戏。” 她说的是实话,沉知南自己也是演员,无从反驳。他心里不,一刻也不想再呆,穿上衣服就走。 口罩墨镜帽子,沉知南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谁知刚出门就碰上了徐思甜。她就住程隔壁,正好也出门。 徐思甜一眼认出了沉知南,看他大早上的从程房里出来,徐思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喃喃:“知南哥……” 沉知南一肚子火气,低斥:“闭嘴!” 随即冷漠离去。 徐思甜失魂落魄地望着沉知南的背影逐渐消失。沉知南这么早从程房里出来,说明他昨天就在这里过的夜。 大家都是成年人,徐思甜可不会以为他俩只是盖着棉被单纯睡了一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徐思甜甚至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昨天夜里沉知南把程按在上猛时候板震动发出的声音,还有程放浪的叫。 呸!不要脸!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