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南的东西实在大,刚到一半,小就已经吃不下,她疼的都出汗了,卡在进退两难的位置上,下意识望了沉知南一眼。 沉知南脸上写了几个字:敢往出拔一点我就马上全部进去。 程不想再重温一遍那疼痛,只好捧着子送到沉知南嘴边,希望他能刺自己再分泌一点水分。 沉知南不愿意:“求我。” 程能屈能伸,睁着水蒙蒙的眼睛:“求你了。” “求我干什么?” 程红了脸,咬牙循着他的意愿说了句话。 沉知南这才终于愿意屈尊降贵,含着子,他无师自通,本能地,大口咽,程小不争气,很快出了泉水,她狠了狠心,尽坐下去。 两人都倒一口气,沉知南缓了缓,捏她的:“自己动。” 程慢慢悠悠地动起来,这次进来时她没受什么苦,频率节奏也全由自己掌控,和上次只觉得疼完全不一样,没几下,她就来了觉,舒服地轻声哼起来。 沉知南嫌慢,握着她的接管了主动权。 “啊……慢,慢点……” 程受不住,很快经历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热浇灌在头上,更加点燃了男人的火。 他把程按在沙发上,本不给她享受高的时间,换了个姿势继续挞伐。 沉知南也是初识的滋味,没用什么多余的技巧,只是大开大合的,他连话都不怎么说了,全情投入。 最后出来的时候,程嗓子都叫哑了。 程脑子有几秒的空白,回过神的时候就看到沉知南正给套子打结,她愣了愣,着气问:“你什么时候戴的套?” “快出来的时候,不然要等你带着孩子找上门的时候再戴吗?”沉知南把东西扔到垃圾桶里,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看过来故意问:“真的有那么吗?,你叫叫的嗓子都哑了。” 哦,原来他也知道做要戴套呀! 程想起上次自己吃的紧急事后避孕药,偷偷翻了个小幅度的白眼,刚好被沉知南看见。 刚过后心情还不错的男人笑了:“怎么不高兴?不喜我喊你吗?” 他是听到过别人这样喊程,刚才临时起意就顺嘴叫了的。 “……”沉知南在嘴边琢磨了下这两个字,脸上笑意放大,“多好听呀,跟叫小狗儿似的。” “,小狗儿,”他笑的停不下来:“以后就这么叫你了。” 程没反驳,也再没出什么多余的表情,默默地拿纸巾给自己擦了擦。 她以前不叫这个名字。 孤儿院里本不会给每个孩子都起名字,‘程’这两个字还是后来被收养之后程嘉清给取的。 十七岁的小少爷养了八年的宠物狗死了,那不如就让新来的妹妹顶替它加入这个家庭吧。 程嘉清当时原话是怎么说的呢? “我不喜陌生人出现在我家,刚好我养的小金前几天去世了,你以后叫他的名字好了。” 所以沉知南好像也没有说错。 程把自己擦干净,沉知南还在那儿自顾自地乐,她实在没忍住,做出个羞恼的表情:“笑什么笑,别忘了小狗儿可是会咬人的!” 她抬眸观察着沉知南的情绪,抓起他的胳膊,不轻不重地咬了口。 形状致的腕骨上多了两排浅浅的牙印,程没敢使劲儿,力道就跟猫挠似的,带给沉知南的痛觉甚至比不上她嘴包裹之处残留的热触强烈。 沾过的地方都是漉漉的口水,啧,更像一只不干净的脏小狗了。 沉知南出嫌弃的表情,不过也没生气,他这会儿心情大概是真的好,只是将被咬过那只手的食指伸到程嘴里逗似得摸了摸她的牙齿,轻笑:“咬人的可不是什么好小狗。” 话落,他顺手在程软的子上捏了把,像是累了似的闭上眼,说:“滚吧。” 程一身黏腻,身上还有沉知南出来的,她去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沉知南还赤条条地躺在沙发上。 他换了个姿势,一条腿曲着靠在沙发靠背,另一条光脚踩在地毯上,已经软了的茎大喇喇的在腿间堆成了一坨。 像一只吃喝足摊在地上晒太的、白花花的猪,程恶意十足地想。 她拿东西的动静吵到了沉知南,这位大爷睁开眼觑了程一眼,踩在地上的脚踢了踢旁边一个看起来像是剧本的东西,又说:“带上这个。” 程的心砰砰跳。 今天是程小狗和沉猪猪,沉猪猪跪下来求大家投猪猪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