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大动干戈 俊 的被迫踉踉跄跄地跟着他,心里又愤怒又委屈。他不明白,为什么彦凉还是这副德行,还不放过自己。过去的事情他都快释然了,一个曾经养尊处优的少年,欺负起来是很有快 ,这种幼稚的恶意,都应该在他们分道扬镳的时候,算作前尘旧事翻过去了。而现在他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而且是个已经没落到这步田地的男人,何必呢? 彦凉对他内心的疑问不得而知,只当他这几年又长了反骨,值得好好整治一番。他一脚踢开宿舍房间的门,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便把俊 连推带拽按上了 。 被这样体格的男人制服,就 没有逃过一劫的可能了。俊 抓扯着他,苦着脸不停摇头,却阻止不了自己被瞬间剥光的下场,彦凉掰开他的腿从正面 上来,脸一下子贴得很近,侵略 的目光直看进对方眼底,呼出的气和俊 的惊 有节奏地互冲,他肆意 着这个束手就擒的猎物,兴奋得全身汗 倒竖。下一秒,俊 的身体忽的紧绷起来,因他清晰 觉到对方坚 的巨物挤进了他的下身,毫不客气地一寸寸 入,撑得体内 痛难耐。 那家伙又大又硬,动起来简直如打桩机般马达强劲,内脏被一阵阵冲撞得翻江倒海,俊 张着嘴,舌 僵硬, 觉自己随时会吐,唾 不断从他嘴角 下来,顺着脖子延绵到锁骨。 “好深……不行……不要再进了……太深了……”他断断续续地哀鸣到,“你在里面……” “是啊,我在里面。”彦凉轻笑起来,携着 身的热浪,俯在他耳边低声念到:“你 觉到了吗?我进到底了,我在你里面……里面又紧又热,好舒服,你 极了,知道吗?你最适合用来干这事了,哥哥会干你到天亮,把你干到残废,干成个白痴。” 俊 听得打了个寒颤,都快疯了。 彦凉言出必行,果真差点要了他的命。这男人就像只开了荤的野兽般饥渴,以从来没有过的劲头蹂躏他,没完没了翻来覆去,像是要把这几年积攒的 力一口气全释放出来,不管他受不受得了。 “我没来的时候你被多少人干过?”彦凉做到兴头上, 着他问,“他们是怎么干你的?有没有你喜 的把戏?说啊,我也学学。” “不……不记得了……”俊 受不了他的 供,开口应付。 “你在监狱里就没闲过吧?那些犯人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是不是随时随地 着你干?他们把你绑在铁栅上,还是桌子上?或者是厕所的马桶上?嗯?然后一个接一个上?真想看啊,那可不是把你 死了吗,你这天生招人 的烂货。” 俊 听着他滔滔不绝的污言秽语,咬着嘴 忍耐着,注意力正被身体里剧烈 动的玩意占据。彦凉很快就找回了门道,在他最 的位置反复碾磨,使得痛楚逐渐被快 掩盖。俊 拼命抗拒着那一点蠢蠢 动的反应,可越是集中注意力去镇 ,那股劲儿就反扑得越快,直到一股酸麻从内到外 涌出来,触电般过了全身,肌 开始失控地发抖,指尖脚尖都痉挛起来,用力地绞紧 单。 “想要了?”彦凉观察着他的脸,发现他的眼睛突然失了焦点,仿佛陷入了臆想中。 “你以前发情的时候,一个劲儿往我身上坐,不记得了?”他继续调着情,握住了俊 的器具, 练地 起来。他知道这小子是个天生的情种,只要刺 到位了,他很快便会就范。 “哥……”俊 睁大眼睛,直钩钩地望着他,目光却空茫无助。接着他突然全身震颤,惊 起来,溺水般大口呼 着,双腿夹紧,双臂也牢牢箍住对方,胡 抓挠着彦凉厚实的背部。他往后仰起头,像哭出来般重重叹息了一声,“哥!” “乖,哥哥给你,”彦凉血脉贲张,声音也颤抖起来,他与他皮 相贴,急促的呼 吐在他翕动的 上, 部不 加快了 动,“哥哥给你,哥哥给你,哥哥给你……!” 彦凉随着越来越快的节奏重复着这句话,直到变成口齿不清的呻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 地 抱在一起,却还在拼命绞紧,恨不得融进对方的骨血里去。俊 吃不住力,已经被他弯折得膝盖触了肩膀,抵在 头缩成了一团。彦凉卯足了力气冲锋陷阵,却 觉怎么都不够深,怎么都占不住对方的身体和心,只能往死里一通 掳掠。 他实在 动过头,又因为太久没碰过对方,几下深 便一 如注。俊 也在他手里释放了出来,脑子随之降了温,便立刻 到一股自暴自弃的绝望,他知道自己又要毁在这人手上了,这还不算完,这个男人没这么便宜就放过自己。 果然,彦凉连他的身都没下,趴在他上面休息了半晌,就爬起来提 再战。 第二次很持久,干到一半,俊 不断用脚蹬他的肩膀和 口,让他没办法畅快地冲刺,他恼火地直起 ,把人扯起来翻了个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俊  糊糊知道将要挨上一次厉害的,急忙伸手抵住对方的髋部,胡 推搡起来,哪知彦凉却顺势拉住他的手,趁机将 下朝前一顶,结结实实地尽 没入,身下的人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拖长的尾音发着颤,揪心极了。 彦凉毫不手软,紧接着又来了几下狠顶,同时一把按住俊 的头,将他的脸按进枕头里,于是叫声都变成了沉闷的呜咽,随着一下下撞击的节奏起伏。 “够了,你……够了吧?”俊 被捣了个魂飞魄散,艰难侧过脸来,哀求里带着哭腔,“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停……你停一会儿行不行……” 彦凉没理他,继续大动干戈,直至冲顶。这回完事之后俊 疼得要命,挣扎着爬下 去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起不来。他一直躲着赖着不出去,彦凉叫了几次没叫动,干脆上去一脚踢开门,把他从马桶上拖起来按在墙上,抬起他一条腿,直接又进去了。 换了场地,彦凉像是又起了兴致,按着他猛干不止。俊 已经忘记是第几回合了,他半边身子都没了 觉,只觉得下身门户大开,任对方畅通无阻地大出大进,浊 混着血丝淌得 腿都是。他被 得是彻底没了脾气,没了想法,连一声骂都叫不出来了,只是保命似的,规规矩矩地趴在 冷的地板上,把最后一点力气用在了张口 气上。 等这一劫终于熬到了头,彦凉把瘫软的他架起来抱在怀里,拧开了淋浴头,抓起了一块香皂往他身上抹。温暖的热水冲刷缓解了身体的不适,俊 耷拉着脑袋靠在对方肩头,不知不觉失去了意识。 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周身清 地躺在了 上,柔软的棉被裹得他严严实实,只有右小臂捋了袖子 在外面。房间里昏暗无光,他听到不远处的响动后转动目光,看见彦凉只穿了条内 ,正光着膀子摆 输 架,将输 针头用酒 擦过后重新扎进了他手背的静脉中,并用胶布固定住了。 接着彦凉拖过一张椅子坐在了 边,捡起扔在地上的长 ,掏出了 兜里的烟盒与打火机。 火光微弱地明灭了一下,他专心地深 了一口,吐出来的时候,目光便落到了俊 的脸上,发现对方正睁着眼睛望向自己。 俊 木然地盯了他片刻,随后微微张嘴,哑着声音说到:“给我 一口。” 彦凉立刻把烟从嘴里取下,递到了对方 边,由着他含住后猛 了两口。浓烈的味道薰得俊 皱起眉头,他抬起手正想把烟接过来继续 ,彦凉却又突然收回了手,不让他碰了。 “这里面有安 剂,少 点。”他把烟又 回了嘴里,冷淡地说:“睡吧,我休息一会儿也该走了。” “有饭吃吗?”俊 稍微缓过了神,立刻就 觉腹中空空,已是饿得前 贴后背了。 彦凉摸过 在桌子上的手表,看了一眼后回答,“现在才早上四点过,一个小时后会有的,我去跟他们说一声,给你送过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继续问。 “中心区,阿尔戈斯塔下面的地下司令部,丘堡革命军的指挥中枢,这些房间是附属的军官宿舍。”彦凉边 烟边说,“之前把你放在医院里,但你除了营养不良导致的身体机能低下外,没有其他 病,刚好战后的伤员很多, 位紧缺,他们就把你移到这里来了。” 俊 又张了张嘴,但没说出什么就又闭上了。彦凉看在眼里,也不追问。片刻之后他果然又主动开口了,问到,“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彦凉方才出完了所有的火,心情变得十分平和舒畅,自然乐意和他多聊几句,便大致把自己怎么跟随佣兵从贺泽来达鲁非的经过讲了一番。 “你在贺泽的时候,有没有见到过父母?他们后来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消息?”俊 硬着头皮问到。虽然彦凉这个半道过来的私生子和家人关系不好,但都说血浓于水,他觉得对方好歹是有几分同情心的。 彦凉沉默了片刻,面不改 地回答:“首都动 的时候,他们所在的新晨基地遭到了叛军的袭击,他们的住处被炸成了废墟,无人幸免。” 俊 闭上了眼睛,心里最后一丝侥幸终于破灭,脑中是一场灰飞烟灭的轰响。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这两句话重如万钧地砸下来,骤然让他 不过了气,眼前的黑暗仿佛是万丈深渊。他不敢放任这安静继续,忙坚持着又问,“找到尸体了吗?怎么处理了?” 彦凉本想回答“不知道”,犹豫了一下,他说,“听说是按照贺泽的传统,埋在皇家陵园里了。” 俊 这才颤微微地 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发呆,仿佛自黑暗中望向了无尽的远方。毫无预兆的,一抹眼泪从眼角渗出,悄无声息地化进了皮肤的纹路里。 他偷偷把脸蹭进被子,在心底反复呼唤着双亲,脑海里描绘着他们久违的样貌,就算做一场迟来的默哀了,其他的,什么都不敢再说,有些情 太过沉重,言语之轻浮,不足以表。他曾以为只要活着,就一定有亲人团聚的时候,谁知这一去就是天人永隔。他甚至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机会踏上祖国的土地,去父母的坟前谢罪。 “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彦凉的声音平静地传来,听上去简直有些无情了,“我会搞定一切的。” “你搞定什么?”俊 了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地反问。 “我想办法带你出去。”他的语气果决。 “我不去悖都。” “你想去哪就去哪,出了这里后我们再商量。” “我哪儿都不去,”俊 故意说到,“除非小洛跟我一起走。” 彦凉没有立刻反应,而是接连 了几口烟,直吐得周围乌烟瘴气,把他的面孔都模糊了,末了他就像擅自决定了一样,抖了抖烟灰说:“就跟我在一起吧。我俩现在都差不多,相依为命正好。” “开什么玩笑,”俊 板着脸冷哼一声,“我这辈子还摆 不了你了?” “下辈子也别想。” “滚。”他一时心烦意 ,恨恨地翻了个身,牵扯着体内一股钝痛,他紧抱住自己 受折辱的身体,从牙 里挤出一句:“禽兽不如的东西!” 彦凉往桌子上碾灭了烟头,站起来撑着 沿俯下身去,凑到他的脸颊旁。 “再骂一句?”他眯起眼睛,忍不住低头,在那怒气冲冲的眉眼上亲了一下,暧昧地说,“再骂我又硬了。” 俊 觉他的大手隔着被子又摸上了自己的 股,果然吓了一跳,急忙撑起来瑟缩到了 头,戒备地盯着对方。他已经受够了,再这么来一次,怕是肠子都要擩断了。 彦凉仿佛心情很好,也没打算得寸进尺,丢下他后径自穿好了衣服 子,扎好了皮带领带,休整利落便准备离开。 “我回基地去了,你自己睡吧。睡不着的话,可以在附近自由活动,不过你走不到宿舍区外面去,门口有警卫守着。”他打开门时,又啰嗦起来,“乖一点。黑市的人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说了,我会搞定一切的,你别给我节外生枝,听懂没?”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