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莱被得心神俱,索一把抱住她,按到自己怀里。哪知这可遂了思危的愿,直接就含住他的头开始新一轮的拨。王莱只得加快了动作,身子又开始变得又软又热。 “你怎么这么喜吃,吃那个?”王莱抚着她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怎么了,我吃自己老婆的大天经地义。我行善积德这么多年,享受一下又怎么了?是吧老婆?”思危说得很是正经,甚至还仰起头明晃晃地问,希望得到王莱的认可。 王莱再也说不出那样的话语,默默红了脸,害羞地移开视线。 思危得意地笑了,催促道“快走吧老婆,我好急。” 一到上,思危就示意王莱赶紧凑过来。王莱还在衣服,安她道,“等等,我先了衣服,这太紧了不好动。” 思危只得下了帮他,刚完王莱硬得水的茎就弹了出来,很是神,又又长,颜也粉,看起来一点不难看。 思危笑起来,摸了几把,调侃道“老婆,你都这么硬了?”王莱却像个小丈夫,不好意思地捂住,转移话题道,“快躺上去吧,不是说很急吗?” 思危被提醒了才反应过来,一下子躺倒在上,舒服地枕着手,一副怡然自乐的样子。 王莱挪了挪她的位置,跪在边,慢条斯理地下她的子。做这种事时他倒不害羞了,可能是想让她舒服,注意到思危注视着他的目光,反而还温柔地笑了。 不得不说王莱的技术很到位,毕竟是自己手把手教过来的。他跟着自己时就是处男,所以所有的技巧都是思危喜的。 思危有处男情节所以就偏向于年龄小的男生,毕竟这样来说处男的几率会大些。她当初选择他也是有这方面的原因。 王莱舔了几下,边舔边观察思危的反应,看到她舒服地叹了口气,才含住蒂。先用嘴磨了磨,才伸出舌头来舔。这个程序有点像和思危接吻,平时她就喜舔了他的嘴再伸舌头的。 思危渐入佳境,王莱也伸手下去抚自己,将手都得很。她不出声,王莱倒是很喜叫,而且叫得很好听。 舔了好一会儿思危才高了,王莱却还硬着。他擦了擦脸躺到了她身边,思危就像往常一样伸出手来。王莱知道她这是想要自己接吻,她喜高后慵懒地接吻。 思危亲了一会儿就笑出声来,“怎么了?”王莱好奇地问。思危像小啄米一样边亲在他嘴上边说,“我怎么每次都要吃自己的东西啊。” 王莱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有些害羞也有些自责“那我先去刷牙?”说着就要起身去浴室。 “没关系,”思危拉住他,还在笑,“是你的话我不是很在乎。”说着伸出手去帮他动茎。 听她这样讲,王莱心里暖极了,但自己迟迟不,还是很难受,青筋暴起,脸上是挣扎的情,始终达不了高。难道真的要被玩头才得出来吗?王莱心里也在纳闷。 思危也不了,明显缓过神来,又亲了他好几下,很是珍重的模样。她一边动着他的下半身,一边拧着他的头亲他。不可否认的是,明明是一样的动作,但她做起来就是比自己有觉。 等做完了思危才想起来王莱后面还着,伸长了手绕到他后面摸了摸,果然还在。“你怎么不提醒我啊?后面着不难受吗?” 王莱的嘴又被亲的又肿又红,“我以为你待会还想玩别的。” 思危直起身来看了看,王莱正侧躺着,但身体曲线一览无遗,细翘长腿,很是勾人。思危一把拍了上去,看着那浪抖了几抖,显然是手很好的样子。 思危又躺下去,开始捉他,“要不要我再玩玩,戳戳你的点。”她故意讲得绵悱恻,像在讲什么情话而不是这种不堪入目的话语。 王莱一听就转过脸去,整张脸埋进被子里,闷闷的声音传来,“随便。”随便就是想要,思危很懂他的暗语。 思危笑了几下,看到他的脑袋又动了动,更深地埋进了被子里。“股翘起来。”思危拍拍他的股。 王莱没再说话,身子却听话地翘起来塌下去。思危看他摆好了动作,也没急着就把手指伸进去。拿出了兔子尾巴,又完整地捅进去。 不得不说,光看后背还真有种小兔子的觉,虽然是大号版的。兔子尾巴做得非常真,绒绒的摸上去又软又舒服,思危没摸过兔子尾巴,所以不知道这种手是不是真和兔子一样。 王莱抖了几抖,显然是身子软了。思危玩了好一会儿,直到他的呻再也不能被被子挡住,才带上指套,出将手指探了进去。 由于这种游戏玩得频率也不低,所以思危能够很快找到他的前列腺。又热又紧的口包裹住她的手指,这种觉也不错,而且王莱后面这个口看起来又紧又小,颜也不难看,所以观还不错。 她们并不是经常玩这个,通常是思危主动提出的。王莱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不适应,但思危很喜,当然还有最重要的还是前列腺高,那种觉常常让他觉得不可控,虽然也享受到了,但心里还有几分抵触。 思危倒还好,毕竟这种方式她并不能得到直接快,只能获得一些心理上的足,以及控制得到实现。不过再怎么应该也没蒂高来得畅快,但王莱高时的表情还是有意思的。 思危想他自己不知道,他高时简直可以用痴来形容,很像那种被玩坏的玩具,有种破败的美。闭着眼,眉紧皱,高的鼻子上缀有几颗汗珠,看上去倒有几分,但在思危眼里,只想把他蹂躏得更坏一点。 不行,这样想下去觉又来了。思危直想狠狠扯过他,将他拉到身下,再给自己舔上好几次。不过这样也快了,按摩前列腺他能够很快高。 思危伸出手指,示意将他翻过来,果然看到了他脸上红红一片。思危抬起他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俯下身去含他的头,里的手还在卖力动着,就这样没过几分钟他就了。 王莱直接瘫倒,眼睛无神,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显然是还处于高余韵没清醒过来。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