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早早起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周末,自然神清气。不需要带过多的东西,拎包就走。 思危开着车去了邻市稍有名的山头,一路光明媚,天朗气清,很是怡人。走近山里居然还有一条小溪,潺潺的水声叮叮咚咚,在这稍显寂静的山里算是妙音。 两人走走停停,既花草树木也谈论生活趣事,闲逸又舒畅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更别提附近还有当地有名的小吃,吃喝足,再开两三个小时就又回到了家,也算是个难得有趣的周末了。 周,王莱早早就出去买菜,回到家后思危还在睡懒觉,他也没想叫她起,索让她睡个心意足。 王莱中途进去拿东西时不小心吵到她了,她也没发脾气,而是撒娇到要王莱陪她再睡会,王莱哪能不从,只好陪着思危睡到了大中午才起。 可能起得太晚了不饿,在征询思危意见后王莱先将单被套以及一些衣服放进洗衣机洗了,才慢悠悠到厨房准备饭菜,思危则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后面打打下手。 思危中途出去拿了快递,神神秘秘回到了家。幸好期间王莱一直在厨房忙,没怎么在意。 思危连忙跑去浴室,将快递拆了洗了,再悄悄咪咪地拿到次卧台找个地方挂了。 王莱做了好吃的,可能是这么些年来一直自己做饭,手艺练出来了,所以做饭很好吃。思危每次吃得都赞不绝口,夸得王莱笑弯了眼睛。 中午有些太晒了,思危开了空调,幸好王莱早上买了西瓜,吃完饭躺在沙发上真是美滋滋。 听到洗衣机提示声响起,思危慢悠悠起身去挂衣服,王莱则在洗碗。 玩了一会儿,思危开始抱着电脑处理工作,医生不止要关注治病救人,更要发文章,这样才能更快地评职称。 王莱洗完碗擦手出来,发现思危很勤快的将衣服挂好了,走到沙发边奖励般摸了摸她的头。 思危一怔但又很快明白过来,笑嘻嘻地给了他一个吻。王莱欣然接受,拿出自己的健身器材开始锻炼。 虽然他每天都有在做运动,但整陪着思危胡吃吃喝喝,消减下去的哪有增加得来的快。更何况自己还是健身教练,真胖了算怎么回事。 虽然思危觉得他现在的身材很完美,非常符合自己的欣赏水平,但不可否认的是边写论文边看帅哥锻炼身体属实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两人虽然没有,但各自做着自己的事看上去倒十分默契和谐。 思危连着写了两个小时,实在是筋疲力尽了。她关了电脑伸伸懒活动着身体,此时才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老婆。 王莱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做俯卧撑,由于是背对着她的,所以思危不是很能看清他的表情。 但这本就不是重点,他可能连着运动了好久,后背有很清晰的一片水痕,可想而知了多少汗水。 他动着,浑身的肌发力,在汗水的浸下泛着人的泽。肌线条优美,圆润翘的股随着动作上上下下,思危直接看呆了。 像是察觉到了没有敲动键盘的声音,王莱疑惑地停止了,爬起来恰好看到思危欣赏的目光,他止不住笑了。 “怎么了,你笑什么笑?”思危一点不心虚,光明正大看自己的老婆怎么了?她理直气壮,嘴角却含着笑,佯装生气地质问道。 王莱拿过一旁的巾,笑意更深,“口水都要下来了。”思危配合地抹了抹嘴角,逗得王莱哈哈大笑起来。 思危笑着扑到他怀里过去,还嘴硬道“老婆你可真是学坏了。”王莱扶住她,不让她靠近自己,“你离远点,我浑身是汗很脏。” 这简直太无所谓了,靠得近了思危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他今天本来穿得就是领口很大的灰背心搭运动短,尺码不大不小穿在他身上很适合,恰当地勾勒出身体曲线。 他的肌不发力时看起来就是软软的,摸上去手非常好。此时肌被包裹在灰背心里,勒出了又圆润的弧度,竟有种情的觉。被别提被汗水打了,更增了人的滋味。 思危一把摸上去,还没上几回就被王莱拉住,“不行,我先去洗澡,太脏了。” “啊,这没什么我不介意的。”思危有些不情愿,还想讨价还价不让他去洗。 “那你,和我一起?”王莱有些犹豫地问。 思危一下子就高兴了,这机会真是千载难逢,她连忙同意道“好呀好呀。快走吧。”说着就要推着王莱走。 刚进浴室还没开始衣服思危就迫不及待吻上他的,上下其手,捏住他的尖边捏边亲。她今天好像很急,动作也很鲁。 王莱有些不适应地扭了身子,想要躲开她的触摸,思危却不依不饶非得边摸边亲。 他一直喜温柔的,喜循序渐进,思危却从来都喜占便宜,接个吻也老是摸来摸去。 王莱吃痛地叫了一声,思危连忙松手,附身看那尖。粉头上赤印着思危的指甲印,很深几乎见血,思危一下子就慌了,连忙抱歉“对不起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声抱歉。 王莱也没想为这个事生气和她吵架,看在她态度很好的份上就不和她计较了。但今天没法再做了,思危几乎怨恨自己的手。 思危拿着医药箱替他消毒,很是歉意地望着他。“没关系,过几天就好了。”王莱拉着她的手要她坐自己旁边,安道。 “对不起嘛老婆,我今天太动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没关系。”王莱温和地说。 看着思危还是一脸可怜巴巴的模样,王莱只得又说,“既然你觉得知道错了,那就罚你这几天都不能做。” 思危居然没有反驳,一脸心痛地接受了。她呜咽一声,搂住王莱的脖子假意哭道“对不起,都怪我太馋你的身子了。” 思危本意是想缓解气氛耍怪,哪知听到王莱耳里却是另一层意思。他不由得想到数次,思危都是耐不住子,还没亲上几秒就开始摸来摸去,好像对她而言,表达意的吻反而没有望来得重要。 王莱知道自己是钻牛角尖了,虽然努力抑制住了,但心里仍不舒服,好像揭穿了某种自己一直以来都忽略的事,他不愿那是事实。 如果思危真只是因为他优越的身体条件和长相而喜他,他该怎么办呢?人总是要老的,再怎样的花容月貌也会随着时间消逝,如果真只是这么肤浅的意,那么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但他知道,如果抛开这些外在,思危比他条件优越得多,她是博士自己却只是大学毕业,她是医生而自己只是个健身房的教练,就算是现在,自己只能住着她买的房子,而凭借他的工资,要什么时候才能够得着她呢? 王莱想得几乎泪,但他不愿被思危发现这些可笑的心思,只能不自在的笑了,搂着她沉默不语。 晚上等王莱洗澡去了,思危悄悄跑去客卧,摸了摸只有几片薄薄布料的衣服,果然干了,于是手脚麻利藏了起来。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