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依哪里能逃了去?被纳入怀中,膝盖抵蹭上腿儿,那声好姐姐如约而至,听得人腿都是酥的,裘依有些迟疑,抿了下,倚在他膛间的手一颤,原是这殿下早便耐不住了,埋头在肩颈处,咬上耳垂,水波一,竟是肆无忌惮开来。 呻声细细微微,还不如这在拨间起的水意,朦朦胧胧,如挑灯去瞧那花屏上的人,总是听不真切,生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探究来,总归是这般才更勾人,池晏眸子一眯,倒也放弃去磋磨那染上的耳垂,舌尖一舔,便也作了罢,像是玩腻了的小兽。 “殿下。” “嘘。” 指腹上来,轻点了瓣,纳了无尽的水汽,一点点,将间都浸,这般两两相望,见这殿下眉间含了笑,可到底是个青葱的少年郎,裘依只也仰头去瞧他,在膛间的手指挪蹭了下,隔着忽明忽暗的烛火打量,竟觉这殿下又长了不少,哪里是个弱不风的病秧子?指尖所落之处,分明是硬邦邦的坚实物儿,裘依忍不住又摸了一把,瞧她这般模样,反倒是个轻薄郎君的胆大包天之人。 这郎君窄还不算甚么,只也最坚实物儿,咳,裘依思绪要飘到十万八千里去。 见她眸子不住向下瞟,池晏间纳了笑,捉了她的手去,往下。 “怎地?想这物儿了。”接而又上来,这下裘依是作茧自缚,不仅瓣儿被含住了,手指也搭上了个不得了的地方,烫得她指尖一颤。 是了,窄活大器的郎君,方是能教人仙死的。 听惯了这般说辞的裘依少见的慌开,竟教池晏生出几分笑意来,不由分说,将那瓣含得滋滋作响,贴上来的身子滚烫极了,竟是含了几分委屈的,这裘依眼中已然长成了的小郎君,眉间含了,捉着她腕间的手动了动,执意要往他下那具处。 “分明,分明是入过几次的,怎能吃过便忘了,姐姐。” 一番话下来,竟羞得裘依挪也不是不挪也不是,乖乖任他咬着,眼见苦计效果不错,池晏越发得寸进尺,下具往张开的手心儿处撞,不依不饶,似是要求个解,在嗓间的呻声,简直要疯裘依,红齿白还好的少年郎,真真儿是要命。 冰凉的池壁抵着肢,裘依只得起鼓鼓囊囊的膛来,在挣扎间早便将外袍剥落了,只做了个戏水的落汤。 也是这般,战栗立起的粒含在热的间,偏是那具又往手心儿处撞,裘依呀了声,落在池晏耳中像是吃了饯儿似的,甜滋滋的。 再拿手往那分开的腿儿处一探,漉漉一片,他只着人儿,具往花处钻,声儿咬得含糊极了,舌尖滑过裘依耳垂,低喃道。 “姐姐透了。”手指探到花中去,得滋滋作响,只化作了水声,若是在榻间,又是一番别样的滋味,池晏眸一暗,竟是低低笑出声来。 “好弟弟还不快些进来?”裘依眉一挑,反握上了那一直躁动不安的具,大有敞开腿儿教这物儿撞进来的意思,这般说辞,竟教她又搬回一局来。 水潺潺的花总算是被具填了,肢撞到池壁上去,像是陡然合上的门,撑在体内的具教肢都酸了半边儿,偏偏是身子贴得紧了,被拨到了极致。 池晏着儿一下下往里入,被撑开,具在撞间将水也带进去,咕叽咕叽响个不停,被嘬得酸酸麻麻,腿生了,在具间被顶得一颤一颤,似是撞得酣畅淋漓才肯罢休。 殿下要反扑了?反扑进行时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