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合这套,还是扭动着肢逃离这温柔乡,池晏现下矛盾极了,既渴望,又耐不住此间的磋磨。 动作越轻缓,才是愈发的折磨,这滋味儿是将人困于蒸笼中都可品尝到的。 “哈~本……本……”手指扣入身下的褥中,池晏身子一颤一颤的,像是了水儿被烘烤过的鱼儿,要弓起身儿来,腿都绷紧了去。 具被充分的润,在套间显得狰狞极了,一下下捣进被得嫣红的小嘴儿中去,啧啧的水声,好似真进中去了呢。 在灵巧的舌尖被玩到了极致,只知扭,手指收紧了,每一手指都在用力,不知在做何斗争,池晏偏过头去,脸埋了半边儿在枕间,墨发扫下来,留了一微张的。 大口的息,力倒在上,这小殿下眼角都是红的,泪痕下来,仿佛是涂了层水粉,若是有光,怕映得上一抹亮。 “好多呢,殿下。” 裘依抬指抚上来,蘸了抹白灼,抵于池晏下颚,手指扫去遮了面儿的墨发,轻轻到耳后去,再将手往前递,偏是要教他睁开眸来瞧上一瞧,可是十足的坏心思了。 这一抹子的浊物儿,是他那里的,现下被挑在指尖,又浪,莫名烧得人面颊发烫,池晏要合拢眼去,只装默不作声,眼角的泪痕还在,好不可怜。 “啧,殿下都不瞧瞧么?”裘依知晓缘由,闷闷的发笑,跨坐在他身儿上,只扭得肢都打着颤儿一般,像极了外头招摇的柳树枝子,被风吹得一摇一晃,可好不得意? 笑得他心肝儿都跟着一齐做颤,眸子却也是顺了这小太监的意合不拢了。 “殿下,竟是民间所说的只管生不管养的?” 只听这人儿俯身下来,眸中都含了许多的笑,吹一抹热气来,蒸得那耳垂都是红的。 只管生不管养?这帽子扣下来,是一口十足的大锅,教池晏逃也逃不拖,只愤愤睁开眼来,顺着那指尖儿转了一圈儿,复而埋脸到枕间去,嘟囔着,声音都了半晌,含糊不清的。 “瞧了,瞧了,本瞧了不是?” 这模样,可是那受尽了委屈的小娘子,闹得裘依不住笑,手指倒是听话的挪开了,只。 “你,你做甚么!”明显按的动作,是怎地也忽视不了的,池晏埋在枕间的身儿一颤。 “落花归土啊,殿下。” 这声声殿下,可是十足的坏心思。 瞧她眉眼上挑的模样,可是打了坏主意。 裘依舌尖舔了下,俯身下来,吻上那莫名因为惊愕微张的瓣,风吹进来,是热的暖风,烧出股烂的情味,拨人的很。 何况这跨坐下来的姿势,紧贴上来,软趴趴的,往前蹭,贴着下刚释放过的物儿,又是笼了一朦朦胧胧的雾。 尾音上扬像是翘了个尾巴似的,偏是挠得人儿心都是的,此般坐下来,竟像是被拥在怀里一般,贴切极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