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贪心?倒不如说是你这做奴才的太过得本的心。”眸中仍是那抹子僵硬,池晏反是将那浸染了花香的手指握在手心处,顺势上了那人儿的手腕,后步步将其抵到了桌上去,声响倒是大得很,哐当一声,将那方盒子都震得响极了。 “哟,殿下今个儿是吃错了什么药,胆儿大得很。” 反被制住了的裘依角笑意有一瞬的凝滞,复而勾起来,加深了笑,这殿下只也传是体弱多病的,实则已是比裘依高上许多,便是裘依也要抬头瞧他的神,晏晏中染了几分笑意,清清冷冷的,好似是九重天上的仙子一般,是教人琢磨不透的。 “旁人都说本眷顾你,不是么?”倒也不用这小太监几多仰头,池晏俯下身来,抿落的瓣落到那人儿眉心处,复而又及时撤了回去,倒是个拿捏好时间了的。 “这风儿都吹到殿下耳朵里了?”裘依仰起脸来,踮起脚,凑上去,方还有些强势的男人觉察不到这小太监的意图,只也喉咙无措的动了几下,紧接着,那热气贴上来了,落到耳垂上去,瓣似是舔过了,吻上来,带着漉漉的气,手指爬上肩头,制住了一切想要逃走的念头。 不由自主的轻颤,这殿下耳垂子可是娇得很。 瓣一张,便可轻易含了去,软的舌尖将那软物儿润了去,直得池晏一声嘤咛,另一侧的耳子倒是先透了。 一下,直教人心坎儿都软了去,是一出教人破防的戏码了。 本是占了个好地方,却也难抵这入骨的拨,饶是池晏喉咙无措的滚了几滚,也未想出对策来。 “殿下身旁除了奴才,这人也是多的。”如是轻笑一声,只也着那娇的耳垂细细啃咬了去,裘依此般低喃,倒是生出几许的情意,说是拈酸吃醋,未有那么多。 何曾是人多?只闲言碎语多了去,总会有溜进耳朵的时候,池晏心里也别扭极了,虽说是眷顾,可哪里是着的,被拨得七荤八素那才是真。 “不过,能吹枕头风的,奴才应是独一个。”此间话意挑起来,裘依便顺梯子上梁柱了,手颇不安分的往下探,要拿捏住命脉,何愁下一步。 再往后退?池晏本是占了个绝佳的位置,却仿佛被步步入绝境,在颠簸震落间那含了桂花蒸的小瓷盘颇有倾斜滑落之意,与桌面儿摩擦似要迸出火花来才有几分甘心。 这眷顾说到底,还不是他池晏甘心献出来的?此番一下来,竟是将自己陷入无可扭转的深渊。 手指探进衣襟,松松垮垮的衣带,一扯便要开了,身子再颤上几分,怕是等不及了,自行了落。 几乎是倾身上来的,热气扑上来,池晏缩了下脖子,下巴要往那衣领处埋,若非是个圆领的,怕早就逃了去。 一张面皮红了去,可颜比耳垂要稍逊上许多。 衣衫层层迭迭好似是个万重山,只以手指胡摸索,倒也不失为是个好法子,总归是轻舟驶过万重山,入得万里仙踪处。 —— 来了来了 不算是想起密码了 更1到2更?打底大概是2千 老鸽子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