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吐,无外乎是那一回事儿,纸上学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手指不知要落到何处去,指腹在磨擦蹭间生出几许的暧昧意来,那冷掉了的粥碗,同坠到地上的衣袍一齐,落得了个悲凄凉景儿。 “唔嗯~哈~太……太快了……” 小贪婪的上来,似是不知疲倦,连同这甜腻的呻声落在耳中,都起池晏想要愈发快的干,不断的,刚挞出来的具噗呲一声再度撞开热的,一记要顶到最深处去。 这小太监的呜咽大抵是最好的助兴剂,比那咬在齿间的软糕还要香甜上几分,腿间亦然是粘腻的,池晏往里顶,只觉那在腿儿上的瓣儿都软得不可思议,在间摇晃得快极了,贯穿的快,恍然如一脚踏空跌入深渊,无穷尽的空虚握不住,却是将整个身体包围了,像是温柔的抚,伸手将还在战栗中的人儿揽入怀中,紧接着,狠狠的干,贯穿,将幻梦敲开,落入虚妄的现实。 “本得你吗?嗯?” 池晏被夹得也不甚好受,只也挑了些话儿来讲,得厉害了些,仿佛是落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闹了个心胆颤。 捉着她的瓣儿,往前,具恶狠狠的捣进来,一下,两下,研磨着花心儿,少年指尖都打着哆嗦,捏住了儿,捏,抚,一握,便是紧致的快席上来,咬得池晏嘶了声,似是在软糕中尝到了酸杏儿,齿都是酸麻的。 “殿下……殿下技术进许多……嗯~” 粒被极近的磋磨,仿佛是以筷子夹上来的,倒也不疼,只意动开,想要夹紧腿儿,却先是被顶穿了,乖乖的敞开来,水都不知了多少,股被掐着,定是烙上红印子了,像是一抹暧昧的朱砂痣。 房门紧闭,已然是呆了太长时间,这在明眼人儿眼里全然是一场看破不说破的合,这殿下虽是瞧着年岁小,望倒是个强的,这才是个用午膳的工夫儿,便已颠鸾倒凤来了一发。 头被间软磨得发烫,再往前,捣得那花汁又出几分,带出来,手指探下去,浸了手的软意。 本就是失了力气,在颠簸间,不停的晃,裘依后背紧贴着男人的膛,像极了被玩坏了的娃娃,主人牵引着绳子,一扯,便晃上几下,听话得很。 如喂了一口染了酸的物儿,心口都是哑了的,不足于此的池晏还呜咽着要更深入上几分,求而得,进而贪得无厌。 被夹得发涩,却是想再进几分,扯着那软绵绵的儿,再狠狠的撞进去,含上耳垂儿,在间散落的墨发敲在侧脸,丝丝的,像极了羽,敲打开来。 股间夹着出来的,嗒嗒,滑腻得很,夹也夹不住,漉漉的顺着股间下来。 偏是这睚眦必报的殿下又上来,捉着瓣,索吻,仿佛是要将那在嗓间低的暧昧悉数传达。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