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眼不见心不烦的池晏眸子落在那携着玉势的手指便是顿住了,迟迟不肯挪开,贪恋得很。 那画儿上的情景,怕也如这般,这人儿执着玉势,指尖一转,那系好了的红绳便飘了几飘,摇曳了下,转到对岸去,而这玉势也顺势掉转过来。 若是再慢的往后挪,早就拨开了的衣袍是遮掩不了半分的,打着颤儿的肢,似是知晓自己下一步的动作,畏惧而又想深入下去。 而更美妙处,便是这玉势入中那刻肢抖落的瞬间,间的软了几,连那起的衣袍都落了去,从侧边看,只能瞧到这夹在腿间的红绳,飘忽不定,像是被抛至船上的红绸,只知随着风浪摇摆身姿。 可一切,都是池晏的妄想罢了。 便如那散着甜香的小糖人,含入间,一点点融化了去,化作甜香,只在间连片刻,消散了。 “殿下。” 一声低唤,这才算是将池晏唤回来。 花香先靠过来,蹿入鼻腔,一如那抱她在怀中的滋味。 僵了许久的手指方找回了觉,动了动,试着缩入袖中去,便连这急急而来的脚步因停了许久再被惊乍醒,匆匆往后退了步。 没由来的紧张,敲得那心房砰砰作响。 “不过是个寻常玩意,本把玩几便弃了。” 话儿是说得风轻云淡,他那染了绯的面皮也是强作了一派镇定。 只道是寻常。 可这玉势,怎会瞒得过裘依的眼,榻间的情趣物儿,贪得此间。 本以为这殿下是个榆木子,在情事方面不通窍,却未见尝了一晌滋味,便学得了些法子,果是聪慧的。 “殿下真能舍得?可莫不是玩上瘾了,离不得。” 她丝丝道道的笑,手指微屈,轻轻松松的将这玉势握于手中,一点点近,步子可比方才池晏要慢上许多。 玩上瘾? “你莫要胡说!” 几乎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般,池晏这反应真真儿是大得很,耳垂都一同染上,像是玉石总算是被晚霞映衬着渡了抹暖调的红,便连拢在袖中的手指,都扣住了手心。 那物儿用在何处,池晏自是知晓了的,他若单知是二人榻间的作乐物儿还不然,只单单瞧得了那跨坐以花吃得具去的景儿,也是可以自己玩的,且一得入,在颈间的墨发都要颤上几颤,被细汗打了,上被迫仰起的脖颈,像是被囚于望间的鱼儿,被网线住了,不得出。 “殿下既是知晓奴才说了什么,那自是试过了?” 意料之中的反应,裘依笑意渐浓,只挑了那玉势去,以顶端指向那人儿衣襟的盘扣处,复而仰起手腕来,虚虚一挑,未系紧了的盘扣,便这般被扯落开,轻易得很,这玉势,可便顺势顺着挑拨开的衣衫探了进来。 “嗯~” 间的粒被那圆头玉势抵上时,只觉被了下,酸麻涌上来,腿儿软得很,池晏又往后退了下,瓣咬了几咬,眸子往下看去,慌得很,声音也得软绵绵的。 “殿下,这玉势,可到过这里?” 单手挑着玉势,裘依角笑意未减,过来,那玉势一下下绕着粒打着转儿,有一下没一下,磨开来。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