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模样凶凶巴巴的,像极了张扬舞爪的猫儿,拿爪子耀武扬威呢。 红烛被灭了后,竟再未被点起过。 吱吱嘎嘎的摇起来,便连窗边的红绳铃铛,一齐被热风吹起来,铃铃作响。 倒是白洗了一遭儿,薄汗渐起,复而又沾,只疲于此处,倒也未分出神来。 几乎是被强硬揽在怀中的,裘依只巴巴抵着男人的膛,手指摩挲了下,不安分的动了动,软枕垫在间,迫使花上那进来的器,像是张着嘴着可口的糖人儿一般。 只池晏间动了动,便可出裘依一声含糊的呻来,疲软了的具并未撤出来,反倒是在中去,堵落住,不教那水出半分。 “嗯~” 轻低喃,池晏垂下眸来瞧她,瓣也抿了几抿,睫微颤,只又拢了拢那蹭在指尖的细发:“睡罢。” 听他这般风轻云淡意,还以为是什么君子做派,原也是个惯做了衣冠的。 “殿下可要先出去?” 裘依蹙着眉头,歪了下头,侧脸抵在池晏膛间,却听得这人儿心跳如雷。 此般催促,直教池晏咬了下,他自是知晓出去是何意,只,手指缩了下,不动声的将人又揽紧了几分。 出去? 不,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贪恋着,舍不得离开这温暖地儿,便是所谓的销魂窟,也不过此。 “唔。” 只这般厮磨着,器借此浅浅的开来,像是石子投掷在池中,起的圈圈涟漪,一点点,敲在人的心间,无声的拨开来。 “池……池晏。” 夹着几分娇嗔意的词,从裘依间吐落出来,分明是低斥,却变成了求的信号。 “我……本……手麻了。” 拙劣的理由,却是在池晏身上表现得没有半分破绽,不,还是有的,若非抵在他膛处,是看不破这拙劣的计俩的。 却是一派紧张,便连身子都僵了几分,手指呐呐搭在间,不安分的挪着,一下下以具磨着紧致的花,便连这被堵落在中的花汁都跟着一齐搅动开,咕叽咕叽发出声响来。 再进来,器抵上花壁,清楚而又深入,照顾不到每一处,只在缓缓的间,得到抚。 倦懒的脚趾又重新蜷缩起,发丝蹭在膛处,染起丝丝燥热意,竟是比那红烛所燃沾染上的药还要烈上许多。 “嗯~别……” 几乎是抗拒意,却教这具捣得更深入些,连被迫抬起的肢都颤了几分。 贴得更近了,热气扑在膛处,一点点,浸入身体里,恍然回到那水池边,被浸染侵入,直至,花香染上肌里,像是个无形的牢笼,圈染上来,无所遁形,亦无处可逃。 玩着拙劣把戏的池晏,是要将这场戏剧演到底了。 只知晓缓缓的往外撤,却在下一刻又撞进来,缓慢而又染着焦躁意,像是凌迟之时,总要将唱喏词说尽了,再挥刀行刑,退时磨磨蹭蹭,来时干净利落。 “哼~” 不住这般折腾的裘依闷哼了声,连尾音都染着娇意,似是被磋磨够了,推攘上来的手指都软绵绵的,垫在间的软枕被得往下又陷了几分,可怜极了。 “该如何做?教教本,嗯~” 惯用的计俩,池晏只哑着嗓子喊出来,揽在间的手指微缩,便是教裘依想逃都没了空子。 ┊阅┊读┊就┇上: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