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而又陌生的反应,教池晏别过脸去,瓣抿落上来,在身的红绳随着身子不安分的扭动越越紧,衣领却是越发敞开来了,只需手指轻拨,便可摸上染了粉意的膛。 他在此间坐,竟是如上了酷刑一般,额间薄汗渐,落至前的墨发一摇一晃,复而被人卷入指尖,这般捉着,指腹一碾,是发丝绽于其间的沙沙,贴切而又温柔。 轻挑慢,下的具越发得了趣儿,自己的主人却没这般幸运了,越是挣扎,越是教红绳勒紧了,不止身,腕间亦是。 “殿下可知天字房有何不同处?” 没头没脑的一句,教池晏唔了声,有些茫的扭过头来,恰对上裘依笑盈盈的眸子,声音渐行渐近,待落至她手中所持之物,池晏眸子缩了下,红绳,相较于捆在腕间的,要细上许多。 “一是隔音,二是,器具多。” 红绳绕在指间,柔软得很,裘依缓缓俯下身来,去而复返后,同这高高扬起头的器打了个招呼。 “嗯~” 只是指尖轻轻一点,便让池晏难耐的磨了磨腿儿,膝盖都要蹭红了去。 若单以为这红木花椅是如此方正物儿,那也错了。 “住……住手……” 绕指的红绳上来,带着丝丝快和痛意,池晏神也越发清明,腿儿蹬了几蹬,却是腾了空,失去了依仗。 红绳束着硕大的器,倒是衬得自己单薄了,扣于其间,池晏脸都涨得绯红,瓣干得很,喉咙滚动间,皆是沙哑的低。 而又脆弱物儿,现下被加了道枷锁,每挣扎扭动一下,越是得了不可言说的愉,而钥匙,掌控在裘依手中。 那红绳挑得极长,半端系于器上,半端绕于指尖,松落也好,绞紧也罢,都在裘依一念间。 “哈~” 同入花间的紧致还要生出些许不同来,这红绳又细又紧,却只占了零星之地,所带来的愉却是极致的痛楚。 本就半褪的亵,在磋磨间,掉至脚踝处,萎靡在绒毯上,堆成一团,掩在其下的脚趾都绞紧了去。 “嗯~呜……” 偏是器涨到不行,需要释放,不得解,被一小小红绳束了去,痛楚同快一齐涌上来,将池晏那些许清明意一齐烧了去。 下巴微扬,乘了水的眸子端端对上屋间上侧,见是一大幅图。 男人双手被锢在身后,只有柔软的瓣儿高高翘起,扭动着,股间夹了玉势,前端的器被人含在间,他仰起头来,汗珠子都在此间滚落下来。 许是怜惜他,裘依指尖松落半分,给了这器得以息的机会。 池晏瓣微张,已然是被快送到了高处,怔怔望着那幅图。 —— 不晓得为什么总跑偏?害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