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微咬,便是耐不住发出呻声,哼哼唧唧的,像极了午后刚睡醒的猫儿,乖乖趴在膝上,任人抚,发了都无妨。 此间墨发便也顺势蹭上了裘依身侧,蜷缩起来,复而落下。 亵半褪,下这燥热物儿早已没了遮掩,指腹贴上来时,便是让池晏仰起脸来,所靠的软枕顷刻塌下去,攥紧衣角的手指方松落了几分复而捏紧了,落了汗去,软软的贴在掌心处,有些硬的边角蹭上来,擦着手心的软,多了几分酸。 “唔……小……小裘子……本……” 还没来得及仔细玩这而又羞赧的器,手指刚套上,便得了池晏断断续续的话儿,他下巴微扬,颈间盘扣微系,倒是显得脖颈修长,沾染的薄汗,滴滴落来,凝了几缕墨发在其间,墨同白纠至极,终是融为一体。 显然是还未习惯这般逗,池晏身子都绷紧了,脚趾蜷缩起来,紧抓着身下的褥,眼眶都红了去。 本是他挽留下的,现化作了这抵死的折磨,池晏显然被磨得半分话都说不利落,只发出低泣来。 指腹变着角度和力道裹着的柱身,每一下,都生出难以忍受的酸麻,清晰而又真切的呻,贝齿在间,印上水痕。 “殿下,奴才侍得您,舒服吗?” 裘依睫微颤,垂下眸来,指腹刮了下,复而拢住,套开来,具也乖乖的顺势倚在这软软掌心间,烫着,一齐将这热度传递过来。 她倒是个面儿上不显的,过分的沉稳和安定,反倒是让池晏这般焦躁不安的子愈发明显了。 “哈~哼~” 偏是这般有节奏的逗,方是最为致命的,教池晏半分不配合的违心话儿都讲不出,浅浅的鼻音都被出来,在人儿耳侧,让裘依间笑意更甚,只不着边际的往旁坐了坐,果是靠着这殿下,心也跟着一同燥起来了呢。 被渐渐热的掌心裹住的觉,竟有几分像是那夜在中,说不出的销魂意,紧咬着,丝丝绕绕的纠,涩涩的痛意也一同传达过来。 不由自主的顶,往那手心儿撞,不分轻重,只想贪图这愈发清晰的快。 池晏,终是落入网中,成为此间鱼,沉沦至此,便也顺心而为。 薄汗落至额间,丝丝道道的人意,瓣被咬得渡上水和鲜红意,下巴微扬间,那在颈间的墨发都跟着一同晃,薄衫浸了汗,池晏皱起眉来,抬指又是松了一扣,不过几经拨,哆哆嗦嗦才解了一颗。 盛了望的膛,便如玉掷入沸水,通体的白,蒸染出一派粉红意。 “殿下皮相生得极好呢,手,也是极好的。” 此间美人画儿,是在自己手下绽放的,裘依笑了声,舔了下角,毫不客气的以指腹摩挲上那薄衫轻的膛,还重重一按。 “唔……泼皮无赖……” 是了,这般调戏之词,往往在画本子中所现,且是个泼皮物儿。 瞧他面儿愈发红了,像是听了什么不得入耳的腌臜话儿。 —— 沉于看蜡笔小新 更新 虽迟但到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