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滚落进脆弱的花瓣中,烫得这朵娇花,瓣瓣儿都紧缩开来,颤颤巍巍接受下所有。 裘依搭在这男人肩头的手指绷紧而又无力的滑下去,瓣微张间,是少有的慌意。 只疲软了的具还在里,瞧他神情也有几分怔愣,倒像是被夹得猝不及防。 池晏呐呐咬着瓣儿,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只手指不安分的挪着,浅尝辄止的快,空落落的涌上来。 花被堵得严严实实,一动间还似动到了里头的花汁,咕叽咕叽作响。 两人贴得极近,便是热气都扑在那香香软软的脯上了,厮极了。 池晏漂亮的手指落在上面,将这香软物儿捏入手心,指腹拨着这已然硬了的樱核,顶着下之物儿,不知要撞向何处去。 被情填了的腹一下下顶着,此间抬,已是让这中花汁被得噗嗤作响,他微张着瓣儿,蹭在女人前,蜷缩起的墨发一颤一颤的,升腾起意来。 “呜……” “殿下,别……别捏……啊~” 苏醒了的具随着抬的动作要到更深处去,直教这捏在手心儿中的都跟着一同颤,偏是不肯松落手来,也便在此间扯起来,竟多几抹红痕,白的自指中渗出来,萎靡而又一派的浪。 “嗯~本……呵……” 柔软润的紧紧裹挟着不断撞进来的具,贪婪的小嘴儿着,更深的入,总会生出几分蚀骨销魂的堕落来,池晏耳子都红透了来,便已是半分话都说不清了,只知低头去吻着人儿微扬起的脸,顶的力道大得很,颇有几分要将人儿撞碎紧自己怀里的意味。 其间被裹挟的酸麻,教池晏微颤着肩,将脸埋在了裘依怀里,被束缚过的手腕儿上的红痕还在呢,一还疼得很,便是裘依想躲,只着声音染着哭腔喊一声疼便可解决的。 “小裘子……呜……” 哪有占便宜不被讨回来的道理? 裘依起角来,轻笑了声,转而吻上去,舌尖挑着,肆意玩那可怜巴巴的被咬破了的瓣儿,直教池晏手脚发软,呜咽出声来,而他眸中水雾盈盈,倒是个惹人欺负的。 “殿下,借的东西,是要还的。” 花被撑得酸麻,随着那具的顶,一下下被得更深,水声也便更响了,此般肆意亲吻,便是给蒙上了一股子朦胧意,像是隔网捞鱼,沉在海里,总是含糊不清的。 已是自发的顶着了,顺从而又茫,每一下撞都会换来自己的闷哼声来,池晏鼻音都被出来了,角被人吻落着,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仍有些酸麻的手臂半将人揽在怀里,颇有几分强硬之,执拗极了。 跪坐的腿儿同身下不断进来的具完美的契合在一起了,折起的腿儿不断晃着,便已是酸软,将将坐落于上,贪得情,做网自缚,同鱼儿一齐入了海,沉溺而又难耐的息。 —— 晚安~ 我是真的去磨炼车技了 要晒黑了唉:-(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