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被含进去了… 便如那画中一般,女娇娥的花死死绞着进来的具,脖颈微仰,敞开的领口,是哆哆嗦嗦的快,密密麻麻涌上来,教人伸出手指来,握不住。 “嗯~好大。” 到底是初次,花以指拨开来,帮助具更好的入,此遭儿刚进了个头,便已是痛极了,这物儿,便是花楼倌中让花娘仙死的? 跪坐在这男人腹间的腿儿微颤,裘依额间被薄汗浸了,好不狈,是她太过贪心了。 手指空落在男人膛,此番跪坐的姿势,反倒是不得不将那具整个进去,就着这般姿势,往下坐。 “哈~”下那物儿被着,极为紧致的东西,还染了一汪汪的水儿,夹着池晏,让他瓣轻启间,皆化作了入口的呻声来,具被夹得舒,还有些凄凄惨惨的痛意,也便是不得法子了,瓣紧咬着,眼眶红意更甚,此间鼻音都被出来了。 “小裘子,本……本难受……” 此厢那具被着呢,虽是得了,但被夹得十分难受,纵有花汁,也一口不下这么大的物儿,池晏难过极了,瓣紧咬间,是染了哭腔的撒娇意。 他便是急病投医了,竟将希望寄于同样初次的裘依身上。 花紧夹着这硕大的异物,滚烫的具热度传达过来,直烫得这朵娇花都跟着一同颤了几颤儿,又是吐落出花汁来,却也浇不灭这灭顶的焦灼意。 “唔,奴才在。”只是强忍着这入骨的酥麻与空虚,便已是耗费了裘依太多力,还要分神去安抚同样躁动不安的池晏。 “啊~” 她瓣紧咬着,指腹是沾染了薄汗,自男人膛间滑落,腿儿打着颤儿,本撑不了些许,便是腿一酸,跪入榻间,整个人儿似是被用什么利器劈成了两半儿,疼得冷汗淋漓。 全没入,花被那具撑得鼓鼓囊囊,花汁在具陡然入进来时被榨了个彻底,崩落些许,两人合处一片泥泞。 似是有什么被撞破了般,这觉,清晰而又深刻。 池晏眼眶红红,泪珠子却先落了下来,倒像是被戏到不行,因捆绑而酸麻的手臂动了动,枕在软枕上的墨发糟糟的。 “嗯~殿下……” 酸痛还未缓解,这具还当当在中呢,偏是池晏被情折磨了此遭儿,茫然而又无措的咬着瓣儿,具撑在中,动也不是,退也不是。 应是,应是这般。 裘依咬着瓣儿,因这人儿具陡然而带来的酸麻还未尽数消散来,便是被突然间的顶得不住溢出的呻声。 “呜……” 深陷于情网中的鱼儿,并不怎么听话,反而是自发抬顶开来,每撞一下,便如是让这紧夹一分,其间带来的快,足够蛊惑这人的神志,像是一妖媚物儿,附在耳侧,低声呢喃。 只要,撞进去,就会解了呢,殿下。 被到了极致,连同裘依跪坐在上的腿儿也跟着一齐颤儿,倒是跟平里的池晏不同了,一只软弱的小绵羊啊,总还是有牙齿来咬人的。 “小裘子,本,本应……唔~应如何做……” 瓣几乎是要被贝齿咬破了皮来,池晏不住心中那抹燥热意,只想一味的进去,难受极了,被束着的手腕儿也被磨红了,红痕清楚得很,像是在玉石烙上印记,深刻而又疼痛。 “嗯~殿下……啊~” 裘依刚唤出一声殿下,也便徒留这一声殿下,其间娇媚意,同池晏那次在屋门口听得的,如一致,足够染了情,将这旁观之人,一同拉入泥沼。 —— 我来了 不大准时的报道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