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极好么? 池晏在那吻加深的刹那,闭上眼,微仰起头来,挂在眼角的泪珠滚落,不知落到了何处。 手指微颤,似是还残留着在这人间抚过的余温,烫手得很,却意外的让人喜,便如飞蛾扑火,只为那一抹微光。 “脯软软的,那是当然是女人了,怎么,你小子开窍了,想找女人了?” 祁鸣祁小侯爷翘着个腿儿,一晃一晃的,嘴里还含着一不知从哪摘过来的树叶子,声音格外含糊,他笑得颇为漾,甚至还有几分得意,看嘛,他祁小侯爷出品的画本子,可不就让一木头也开了窍。 “本……本没有。”早知祁鸣是这模样,池晏耳子都红了来,捏紧了衣角呐呐开了口。 他莫不是疯了,急病投医,连祁鸣都能去问上一问。 是了,池晏所问的,便是如何能有此番软软香香的脯,且滚落榻间的声音跟勾人魂儿一般。 “是是是,殿下的心思便如海底针,在下揣摩不出。”祁鸣怪气一番,倒是堵得池晏半分话都说不出了,只扣着手心儿,留下红印来,如此指腹,竟是无端让他想起被扣着手腕儿抚上立间时的情景,小裘子,真如祁鸣所讲,是个……女子? 他心思得很,就算端端坐着那讲桌儿上的太傅讲得唾沫横飞,也未听进去半个字来,只目光沉沉,瞧着那摊开的书面儿,也便是魔怔了,目皆是那所谓的宵苦短四字,他现下,方能参透一些了。 将人送入学堂,裘依便轻松上许多,只倚着梁下的梁柱,哒哒哒敲着自己的腿儿。 殿下,现下在做什么呢? 按照他的个,怕是凝神专注,一心只读圣贤书罢。 一想起池晏红透了的耳垂,裘依就不住角的笑,按照她对祁鸣的了解,画本子相赠,是最常见的示好,有句话怎么说?小爷我都把最珍贵的画本子给你了,还不跟小爷朋友? 祁鸣一出手,那必得是画质上乘的,曲线勾勒,无一不用心,直教人都被勾入画中去,对池晏这等子雏儿,那必是起启蒙引之意。 毕竟果嘛,滋味甜美极了,此间一尝,便再也放不下了,齿抵间,皆是这暧昧香甜的气息。 “本……本有事要问你。” 也便是过了些时辰,池晏脸间红雾也未散去,耳垂染了粉意,他扯住裘依手腕儿,手指扣在腕间,指腹烫得很,像是刚握过暖炉,不,夏,怎么会如此。 “殿下可是热极了?”裘依恰装出一抹惊诧意来,见是池晏,方角绽出笑来,只笑盈盈将眸子落在他额间。 “本有事问你。” 池晏咬了咬瓣,手指微缩了下,确是拼命握紧了,生怕这人儿逃了去,只这地方也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他只闷声拉着人的手腕,走得极快,衣袖摩擦间,还发出细微的声响来,容不得裘依半分拒绝,强硬得很。 这副执拗模样,真真儿是少见了,想必,这求知若渴的小殿下,是知晓了什么,裘依倒也不挣扎,只任他扯了去,只角笑意更甚。 砰得一声,这落了红漆的门儿合了上来,声响极大,不知此般能惊了几只鸟儿飞了去。 “你,本……” 方站定了,池晏还着气儿呢,额间被细汗打得像是洒了层亮片,却是倾身上去,手指隔着蓝袍捏上了那不甚明显的儿。 “殿下,您这是在作甚么?!” 饶是裘依也未料到池晏会这般直接,一时不防,便是儿遭了罪,这般捏,直教人软了身子去,衣袍微颤,见这小太监瓣一咬,倒是质问起他来了。 池晏目光沉沉,落在指腹捏之处,忽而冷笑了声,扣在她手腕上的手指一松,转而捏上了这人的下颚,吻落上来。 —— 掉马了掉马了要 这章还是在外面写的 写完收工安心玩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