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了半晌,池晏心思不知飘到何处去了,打定了主意要帮自家小太监配个对儿,这才将将合着衣睡了去,不过眉头紧蹙着,也不知做了什么噩梦,儿也抿得紧紧的,忽而手指轻颤了几下,埋在枕间的瓣儿发出一嘤咛声,只他额间皆被细汗打了,被锦被裹得严严实实,身子扭动挣扎间也未能逃出去,徒劳无功,耳垂儿倒是眼可见的染上了粉意,是睡得并不安稳。 也是,梦里被人儿抵在柱上,百般厮磨,又挣不开,比按在砧板上的鱼儿还要难受,只,这次不仅仅停留在角,是结结实实吻上来的,瓣软得不可思议,是也,池晏磨了磨腿儿,瓣儿微张,倒有几分合之意,真真儿是疯了…… “嘶……” 偷香成了自己还蚀把米,裘依小心翼翼将外袍下来,再解开里衣,软被白布条遮得严严实实,也不知了几圈儿,都留下红印子了,光这些都是谎称受了伤跟王二狗讨来的,这小子在里算是个混得不错的,多多少少都能沾点关系。 今个一切都很顺利,尝得了殿下的滋味儿,算漏的便是,这殿下的力道实在是大,又逢裘依儿的时候,这一推上来,可便如石头撞蛋,疼得很,镜中人儿墨发散落下来,偶有几缕调皮的自肩头滑落,丝丝的。 衣衫半解,出大半光来,指腹到那勒出的红痕上,裘依还疼得嘶了声,眼瞧着这头越发热了,太监服也是个热的,再些白布条,不出半便被可出一身汗来,只以手指轻掂着这颤了几颤的儿,对镜瞧了半晌,她却是不知此景是如何的人,看来儿生得大些也有不妥之处。 裘依低了声音叹了声,手指拨间,指身划过已然硬起来的尖儿,还让她低了声,也幸是这儿没有旁人,若是有,那可得花不少心思来掩遮掩了。 花楼里的女子,儿越大越受捧,换句话说,便是这儿越大,男人越喜,打小她便知晓这个歪理了,只这两团儿儿得不是时候,此般一,倒是勒得紧了些,光这几,便费了不少布条。 想来这入做太监,真真儿是个不容易的活计,不说要割掉下面那玩意儿,还需得穿厚重的太监服,裘依又复而叹了声,手指挪了开,正将里衣系好了,再去做些旁的事。 竟是听得门儿被敲响了,惊得她布条的手指都跟着一颤,偏巧是刚到尖处,白布条上端磨着尖儿,像是一道雷击,让她不呻了声,腿儿直发软,将将扶住了那大桐木镜身,手指抚上去都出水印来。 “本要沐浴,你……你若是有空,帮本打好水来。” 梦中惊乍醒的池晏浑身粘遭遭儿的,没法子,只得来寻这在梦中也欺自己的小太监,却听得里头传来一暧昧的呻,似是长了钩子,勾着人的魂儿。 怎……怎会有…… 池晏呐呐往后退了几步,衣袍摩擦间尽是窥得旁人隐私的羞。 这……这小太监不会是在…… —— 偷窥到不得了秘密的池·晏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