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会象征地闪躲一下,现在离得这么近,这么清晰地能看到周河的动作,预判她的行为,李择川却没有任何动作。 甚至那条惯常紧抿着的细长线不自觉微微地张开任由周河轻易地覆了上来,但是……她只是轻轻地蹭了蹭,温热的在他的上面碾了碾。 没有像上次那样,糟糕地用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磨到他心尖发。 周河偏了偏头又是敷衍地含着他柔软削薄的两瓣抿了抿。 反正这人也看不出来。 李择川的眉间又拧起个小山峰。 只是这样? 才几天而已,就开始糊人了?他后仰着拉开距离,这次换李择川侧过脸,不想看到她。 不想亲就别亲,谁求着她了? 只是手还搁在周河窝上,热乎乎地拢着。 周河疑惑地“嗯?”了一声。 自己这是,被嫌弃了吗? 一口气顿时卡在了嗓子眼里。周河脸微微发热,气急又在他李择川臂弯间挣动起来,鼻尖眼下红了一大块。 “别动!”李择川低声说,女孩腿若有若无紧贴着他的用力磨蹭了几下,有些痛,但更多的是诚实地被唤醒了,又将浴衣顶起块褶皱。 尴尬得似曾相识。 “你在胡闹什么东西,周河。”他抱着周河后背的手有些用力,按着动的周河勒在自己怀里。 “对,我是胡闹。”周河含着些颤抖的泣音,“我不胡闹就不会听到你会来就跟他一块巴巴地来了,跟个傻子一样。” 发红的乌黑眼珠带着些小狮子般的暴戾看着李择川,“你是不是很得意,看我这个样子?” “我确实是不该来的,坏了你的好事。”她脸上落下滴恰到好处的泪珠,可怜巴巴的,手上倒是没留劲捶在他肩膀上。 太结实了,觉对他一点损伤都没有。 那人玉像般细腻光洁的脸上连点水花都没有,自是一派平静无波,只是浓墨眉峰又轻轻舒展开来了,嘴里却还是没好气,“你想见我不会直接说?非得把他夹中间?” “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不知道你喜什么东西,”她抬手遮住自己的一张脸,只剩那张嫣红的嘴说出微微酸涩的语,“给你一直发消息会不会觉得我很烦?说错哪句话你会不会觉得我幼稚?所以李傲寒跟我说的时候,我只想着又能看到你了。” “……你本不知道,我在跟你说话之前,会犹豫多久。”控诉的声音慢慢低落了下去,耳语一般。 周河泣了一声,“你有喜的人,又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话?” “我真的会当真的你知不知道?” 周河从细细指间眨眼偷摸着看李择川的表情。 看着没什么太大波动,也不知道信了没有,嘴角轻轻地咬住了抑自己面上的委屈。 按在周河后背的手移开了,不由分说地拉开了她挡脸的手,出那张哭得通红的白皙脸颊。 就,这么伤心? 李择川甚至不知道她这么深的伤和犹豫从何生出来的。 或许是他嘲笑过李傲寒的那样,她就是个肤浅的人。 可是跟自己那么像的,更年轻的弟弟都被她抛下去不要了也要跑到自己面前来……李择川不太明白。 但仍然为这困兽般的厮磨意和眼泪酿成的利刃将心防狈地强突至溃散塌陷。 如她的温度一般,那层外壳又脆又冷,但戳破了,芯子是热的,着在他心口作撞着肋骨。 手指像捧着棉花一样,有些温柔地把周河的下巴托起来,食指屈起来擦过她润的眼皮。 “周河,在我面前,你可以更任一些。”李择川又摸了摸她哭得发热的脸颊,“有什么东西你长嘴就问,哭能哭出来花吗?” 哭不出来花,但你确实吃这一套。周河暗自腹诽。 嘴微启,还是李择川主动开了口,“我不知道你瞎猜些什么东西,反正……”他手指拨了拨周河的珠,“我和宋珠只是朋友,她不可能喜我,我也从来没对她有过什么想法。” “怎么就不可能了?”周河嘟囔着,像是吃醋之余还要保全证明他的炙手可热。 李择川瞅她一眼,轻轻笑了下,“这我可不能告诉你,总之不可能。” 神神秘秘的。 “所以,你没有喜的人是不是?”她脸颊凑了过来,“一直都没有?” 李择川睫低垂着,却又不说话了。 都这地步了,周河可不觉得自己一直的判断出错了。 “说话啊。”周河扯他头发,“你要喜别人就去吧,别抱着我。” 嘴鼓了鼓,又轻轻说了句,“脏。” 李择川耳一下红了,“别说话。” 这人才是跟自己弟弟纠不清的,她凭什么这么讲自己? 但他又是讲不得她的,一说周河就是怎么都有理的,然后开始掉眼泪。 李择川是一朝误会,生怕再戳痛了她。 他伤害她是如此简单,说话变得在舌尖谨慎。 抓着周河扯自己头发的手握在手里,轻轻下移,捏着她细细的指尖按在自己嘴,“这里,第一次就被某个人磕出血来了。” “没人像你一样敢胡作非为的,周河。” “有人你就同意了?”她却关注点清奇地挑着刺。 李择川为这难陷入沉默。 周河却笑了出来,手指摸着他直的山,“好笨啊,哥哥。” “但是好乖哦,是不是一直等着我来,”她那张冷漠的脸现在化了冰似的,又凑得有些近,柔软的嘴一张一合,“亲亲你奖励一下。” 李择川的喉咙微微滚了一下,嘴微张想说什么一般,被她吻上了。 温柔地舔吻着他的线描摹那漂亮的形,然后水淋淋地把自己挤进去,半启的牙关叫周河畅通无阻滑了进去,又挑着李择川暖热的舌头。 迟钝了一下,他也了一下周河的嘴,舌头微抬和入侵者到一起,两条猩红小蛇一般翻搅着。 好。更些的周河眼睛一弓,鼻腔哼出了呻,在她后背抓着的手更紧了,往自己怀里揽了揽,李择川偏了偏头,不知什么时候攻守逆转,他已经撬开了周河的牙关,反客为主地深吻着。 但还是像上次一般太用力了,得周河舌头有些发麻,间呜咽了一声求饶似的。 这声音叫得李择川心尖像被指甲挠了挠,得很。 李择川发出清晰的咽声,是在嘬着周河的唾,也没生出来什么嫌弃的心情,反而又是轻咬着她的嘴搜刮着她的口腔,手掌有些难熬地摩挲着周河瘦削的脊背。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