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再一扇雕花木门被推开,徐知煜恍惚看见二人上了楼,现下却找不见人影。他心一悬,冥冥之中觉到些不妙。 伤痕纠的手指握住最里面一间的门把手,他深了口气,慢慢下把手。 门应声而开,动的空气中有一丝玫瑰香气,内里却空无一人。 池珏被抵在浴室门内,纤长的双腿盘在男人间。一双宽大厚实的手掌垫在身后,护住背以免疼了她。红裙堆迭在间,随着息轻跳,摩擦在男人的衬衣上。萧徇铎不知何时解开了皮带,壮的从狭小的空隙里挤出来,翘着顶端在池珏粉的大腿内侧戳出小坑。 “别...外面...”池珏隐约听见卧室门被打开,继而是徐知煜沉缓的脚步声,她慌得直薅前男人浅褐的卷发。 萧徇铎被薅得有些吃痛,太突突直跳,惩罚似得在池珏前吃得更狠了。他手掌腾不出空,就用犬齿尖尖轮衔住左右的樱果,像游龙戏珠般向中间拨着,试图将两团水红的晕并拢。富有的瓣张开,同时含住两颗肿立的红珠,牙关上下夹住晕的边缘,不让小白兔似的逃,喉结不停滑动,努力将软香的豆腐尽可能多地吃进嘴里。 少女香汗淋漓,不知是得还是怕得。她不情愿地放过手极好的茸卷发,一手紧捂住红,唯恐漏出一息呻;另一手垂下,虚虚握住顶在腿上的,麦的大到前所未有的硬度,深红的头发烫,铃口被小手一摸,立即吐出少许体。柔若无骨的小手圈住身,生涩地上下套起来,似安抚,也似求饶。 极具辨识度的足音越来越近,近得让池珏产生徐知煜正贴站在门的另一面的错觉。双腿几乎耗尽了气力,就要夹不住中间的定海神针,玉空悬着摇摇坠,捂的手慌忙勾住男人的脖颈。池珏又急又羞又燥又,生理泪水从酡红的眼尾滚落,她绷不住细声噎。 萧徇铎直起,凑上来舔她的泪珠,吻她的。他怜地含住池珏丹霞般红润的小嘴,承接那抑制不住的泣音,尽数咽入喉咙。他收紧双臂抱起颤抖的少女,回身几步,离开糙的门板,把她置于洗漱台之上。 池珏将哭未哭,嗒嗒地半坐在冰凉大理石台面上,长发已被门板蹭得微,前白兔活泼跳跃,身下已经过一次的花得一塌糊涂。 萧徇铎下身立,滚烫得像烧红的铁,他包住池珏的玉手,亲密无间地引导它,牢牢把住铁。壮的蜂前后动,在光滑细腻的包裹里前后穿梭,铃口吐着珠张开了些,一下下撞入间隙,套玩红豆似的蒂。 一男一女双紧贴,器相依,浴室里只淌着抑制不住的滞重鼻息。 徐知煜走进房间,略略看了一眼,没寻到人就准备出去。 房里没开灯,仅靠窗棂透入微光,飘窗边缘不知为何亮晶晶的,似有水光。 他停住回转的步伐,向里面走了几步,站在飘窗前垂眸细瞧,思索片刻,伸出双指去触那道水痕。 哪里来的透明粘,他皱着眉抬起手,体在手指与飘窗之间拉出细丝,又顺着他抬手的动作潺湲至掌心。 他低头轻嗅,悉的乌木玫瑰淡淡溢出。心恍然一空,鼻翼停止翕动,像骤然遭受寒风侵袭,他屏住呼,觉得下肢痛,后背生凉。 极目远眺,余晖消散大半,只有远处海岸与天际相处,还留有一线柔光。弧顶苍穹一如徐知煜杏圆的眼眸,逐渐被黑暗笼罩。 少年稚气的脸庞噙起有些疯的笑意,他托举着手掌,步伐清晰,踱到几步远的浴室门口。他靠门站着,侧耳从门里捕捉任何地细微声响,黑黢黢的瞳孔死死盯着暗门板。 他静静听了半晌,薄微启,正要出声。下一秒却改变主意,踉跄地退后半步,低头伸出微红的舌尖,从掌缓缓舔到指尖,将手里薄薄一层水全部卷入嘴中。他口含馥郁甜腥又略带体温的水,仰头半阖眼睑,受着粘与自己的唾相融,仔细品味其中滋味。那温润香甜,如同红玫瑰在舌尖嫣然绽放,又冷不丁将她锋利的尖刺狠狠扎下,任由鲜血横。 他垂下手,咽掉口中各水,径直退出去,关上了房门。 “呼...啊...”池珏听见徐知煜远去的声音,仿佛终于从水底被救出来,仰起脸大口息着,边摇头哀声道,“你轻,轻点。” 萧徇铎蹭着她掌心的纹理撞出去,纹理凹陷处像是几只小夹子,扯动盘虬的青筋。他动得要命,哪里听得见池珏在说什么,蒙头把狰狞地头一次次用力顶向蒂。 池珏被撞得向洗漱台后方滑去,又被提住小巧的脚踝拖回来,她膝盖分开,时不时触碰到线条分明的人鱼线,双手按在身后台面上,收效甚微地支撑着自己。 金棕眼底燃着火,萧徇铎像头崽子,直勾勾捉住来之不易的珍宝,渴望且不知餍足。他咬着舌尖,抑想继续深进的冲动,顶端水淋淋的,铃口轻轻碾磨早已烂酥麻的口。 浴室的空气变得闷热,池珏可以听到分明而快速的心跳,胡而沉重的息。身前男人干渴的眼神,充血的肌群,无一不在宣示他要长驱直入,直捣花心。 萧徇铎却在此时错开眼,他向洗漱台上的镜子望去,少女鲜红的裙子卷成细细一条,与洁白无瑕的身体形成强烈对比,宛如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被望火焰染指。纤细的脊背遮不住,半边浑圆从侧面悄悄探头。他抓着池珏的手动作加快,血由全身的细血管匆匆汇聚于下身,快却像坐了云霄飞车般扶摇直上。 “宝贝,”他盯住镜子,哑声唤道:“看看我。” 池珏仰着脖子侧过脸,镜子映出少女绝美的侧颜,蜿蜒的雪颈和沉溺情的桃花眼。 快的弦突然被扯断,萧徇铎剧烈地动,在迸的霎那,斜偏身,将一滩白浊入旁边的洗面池中。 望被疏解,他深长地喟叹,首先半抱着小姑娘给她整理衣裙,亲了亲她的耳朵哄道。 “没脏你的裙子,不生气啊。”尾音沙哑又清脆,宛如秋叶被素手折碎。 池珏看着水池里一汪油的浊,红着脸没作声,洋娃娃似的任人装扮。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