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呃啊——” 沈清被上传来的疼痛的哀叫一声,同时努力往前缩着身子,想要躲开那只不断拍打自己的手掌,可她原本就挂在聂子渊身上,哪还有多余的躲避空间呢? 沈清没有向聂子渊求救——虽然她现在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但她就是觉得聂子渊不会在这种时候帮自己的。 不得不说,即使是深陷情中,女人的第六依旧准的可怕。 聂子渊垂着眼帘,不仅没有阻止缚的动作,反而出了托着她的手,将她的股直接到了缚的手上。 “阿清不要躲啊,”缚捏了捏掌心的,成功受到少女身体绷紧起来,他蹲下身,暧昧地说,“这里可是我的啊——” “什么……意思……啊——不要——” 沈清还没问完,尖上就受到一阵刺痛。 他……他竟然咬了自己一口! 似是觉得自己咬的太狠,缚安般在那个牙印上轻轻舔了几口,然后竟然捧着两团软就吃了起来!咬舔,无所不用其极,勾的沈清小腹一阵搐,小深处涌出一股又一股的花,都被聂子渊嵌入内里的那巨物堵住,合着先前的一大股,慢慢将小腹都撑了起来。 不消一会儿,她便被折腾的力气尽失,含住狰狞巨物的口处也变得藉一片,一一地如婴儿般舔着巨物,看得缚下身硬的发疼。 他站起身来,屈指敲了敲聂子渊捏住沈清手腕的那只手,在聂子渊看过来时笑道: “拔出来,到我了。” 聂子渊看了他几秒,手掌渐渐扣紧,待听到沈清不的娇呼时仿佛如梦初醒般猛的松开了手。 他把沈清放下来,缓缓出了沾了的分身,轻声道: “对不起。” 倒是不知是为何事道歉。 缚嗤笑一声,让沈清背对着他跪在地面上,双腿岔开,出还未合拢的娇花,原来粉的花瓣被摩擦得殷红如血,沾染了从微微翕和的小里出来的被稀释的白,有些体还到了后庭那朵同样粉的菊上,泛着亮晶晶的光。 因为看不到身后的景象,沈清觉得心里有些没底儿,她忍不住想要转头去看缚的动作,却猛然觉得后庭的那朵小花一热,一热的手指在那里按打起了转。 你要干什么?混蛋! 沈清在心里几乎要咆哮起来。 他怎么敢…… 混账!两个家伙都是混账! 心底的怒火渐渐燃烧起来,在聂子渊和缚看不到的地方,沈清额间一道殷红的竖线一闪而过。 蓦地,一声轻叹传来。 “阿清,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缚伸出手,轻轻揩去沈清脸上不知不觉掉下来的泪珠,轻柔地在她边落下一个吻。 “我只是,想要你的第一次而已,只有我们两个同时进去,你才能离开这里……” 沈清在心底冷笑。 第一次? 离开? 这么说,这里本不是原来的幻境,这两个人也都是真实存在的吗? 即便如此,也无人敢如此冒犯她,聂子渊竟然任由他来!这两个男人太混账了! 好,不就是要从后面进吗?尔且等着,莫要让我抓住你,否则,我定要让你也尝尝如此滋味! 缚还不知道沈清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但见沈清已经不在一脸抗拒之,他便欣喜的退回去继续手上的动作。 缚从前勾起一团被稀释的,慢慢抹在了是褶皱的紧闭菊口,那里仿佛有意识般动着将到口的体吃进去,似乎是知道自己即将要被开拓,肠道内竟然自己推动着分泌出粘来使通道润滑起来。 “呃啊……嗯……好奇怪……” 沈清受着那手指不停的在口处戳,点点酥麻从口处升起,腔道内仿佛也变得饥渴起来,菊翕和的更加厉害。 受到口处紧绷的肌已经松软下来,缚试探地探入一指节,发现沈清不仅没有到难受,反而主动绞紧了那手指拖入深处。 “啊……不够……不够……” 沈清的摇着头,主动将菊往缚手上送,像极了一只求的兽。 缚惊叹于沈清的天赋异禀,一手握住弯月般高高翘起的粉的分身,将因长时间得不到疏解而变得异常坚硬的巨物对准那张微微张开的小嘴,慢慢挤了进去。 “啊哈……” 沈清很难显然这种觉,肠道内的褶皱一寸寸被撑平,有种久违的想要上茅厕的奇怪觉,仿佛一柄利剑从后面要将她捅穿。。 “呃……阿清,放轻松……” 缚也不好受,他只觉自己要被紧热的后碾至齑粉,疼痛中掺杂着从未体验过的极致舒,他不得不伸手攥住沈清前的一团绵软来使她放松身体。 尽管很舒服,但他毕竟是第一次上阵,还是面对比前更加紧致的菊,不消半刻缚便快坚持不住了。他抱起沈清的上半身,一边缓力着后,一边对站在一边闭眸深思的聂子渊喊道: “阿渊,快进来!” 这个木头,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能静得下心! 聂子渊掀起眼帘,走到两人身边,就着缚的动作入了那朵小花,快速的动身起来。 缚受到巨大的力,皱眉怒视聂子渊, “你……你慢点!” 后者挑衅似的看了他一眼,攻势愈发凶猛。 缚吃了个闷亏,只能紧守关,不服输的快速起来。 “啊啊啊啊——” 前后都被的,两几乎一模一样的巨物毫无章法的隔着一层膜顶撞在自己身体深处,极致的快像滔天的巨浪般向她砸来,她难耐地昂起脖颈,将整个上半身靠在缚身上,口中极速地息着,脚尖几乎崩成一条直线,大腿内侧不住的颤抖。 ———— 二崽:三人行,必有一人两面受击(☆_☆)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