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登上岸,又被他搂进怀里。 他今天也不想就这么要了她,毕竟她岁数还小,再有世子妃还没娶进来,最主要的是这会儿也没那个避子汤。 因为他深知:嫡未进门之前,可千万不能有庶出儿女,这是家之源! 他只想小姑娘用手帮他那么一下······· ······ 到晚上用膳时,谢玉珩坐在饭桌上久等没见到汪彤儿来伺候,对着小砚道:“去,把她喊过来用膳。” “是,小的这就去喊小夫人过来用膳。”小砚一边往隔壁厢房走去,一边疑孤着,刚刚主子跟彤儿姑娘去泡温泉时还好好的,怎么一出来主子爷的黑脸没了,倒是彤儿姑娘变成了一脸的不高兴? 等汪彤儿进来时,谢玉珩对着伺候的几个人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 小墨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心细地把门给带上,对着门口那几个吴道友送来的侍女说:“小夫人跟老爷闹脾气,你们离远点,不然被小夫人看到你们凑在老爷跟前会吃醋。” 话说,别人眼睛又不瞎,怎会看不见汪彤儿摆着个小脸? 因此,小墨故意这么一说,更加坐实小夫人脾气不好,敢跟大人闹脾气。 千万别让她们看出端倪出来。 那几个美的侍女一听,哪还敢往谢大人跟前凑,自知惹恼了小夫人可没好果子吃,只得乖乖地退开,离得远远的。 她们刚开始知道是来伺候远从京城来的丰神俊朗,贵气慑人的钦差大臣时,心喜,以为只要能得到谢大人青睐,从此离苦海,不再做吴知府圈养的舞姬,希切能过上安稳子。 哪成想,谢大人带在身边的宠妾竟然是个醋坛子,叫她们近不了他的身边,还怎么能勾得他看自己一眼? 真是急煞个人······ 屋里,谢玉珩心情不错地给汪彤儿夹菜,他知道女孩子都偏甜食,于是用手中银箸夹了块桂花糯米藕放到她面前细瓷碗里,再把那碗熬得浓浓的汤端到她面前说:“这是赤枣乌汤,女孩子多喝喝补身子的。” “谢谢世子爷。”汪彤儿闷声闷气地说道。 自己只想安安分分做个婢子,哪知道你是个伪君子,中山? 切! 自从下午温泉那一出,汪彤儿对谢玉珩好主子的形象轰然倒塌! 亏得自己傻傻地庆幸着自己跟了个好主子,“啪!”的一声,自打脸! 男人哪有坐怀不? 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所有好什么的,此刻是然无存······ 不由好笑自己还跟象牙塔里的大学生似的,活在想象里。 也难怪汪彤儿那时的想法,原因也是因为谢玉珩在原主的心目中,那是矜贵如神邸的存在! 哪是她等小婢女所能肖想的高高在上清冷的世子爷? 原主两世好像跟谢玉珩没集过。 谢玉珩少见她如此冷着脸对着自己,以往,每回这丫头见到自己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还带着讨好的意味。 于是屈指轻轻在桌案叩了一声,跟她坦言道:“本世子把你从母亲那里要过来,就是存了纳你做通房的心事,只是你岁数还小,先等等,你放心,等沈家小姐嫁过来,到时候再纳了你进来。” 心说不知道这丫头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 有哪个男主子点名道姓地要个婢子来身边伺候不就是想纳她做通房,做小妾吗? 汪彤儿又不是真的古人,也不是只有十五岁不谐世事的小丫头,她抬起头,语气很是坚定地说道:“世子爷,婢子不愿意。婢子不想做通房,只想做个普通丫头!” 说什么:你放心? 好像自己上杆子要做他小通房似的! “你不想做通房,难不成是想做姨娘?”谢玉珩没想到这小姑娘人小心还大的,不由蹙眉道:“要提你做姨娘也不是不可以,等世子妃生下嫡长子,你若有个庶子女,本世子就提你做个良妾。” 第60章 争吵 呃? 谁说想做你姨娘? 谁要跟你生孩子? 汪彤儿此刻也不管你是世子爷是自己的主子,只想赶紧的让他打消这个主意,倔脾气上来,语气急促地说道:“侯爷夫人承诺等婢子十八岁外放出府的,况且婢子既不想做通房,也不愿做小妾,只想老实地做个奴婢就行。” 谢玉珩瞥了她一眼道:“嗤!本世子平常待你太好,让你嘴里没的分寸!难不成你还想做本爷的世子妃?你也不想想,就凭你个奴婢,让你做个通房是给你长脸!别的婢子想爬本世子的不是被发卖就是打个半死送庄子上去了。” 汪彤儿内心咆哮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把你当个香饽饽的,那是她的事,本姑娘不想也不愿! 谢玉珩不由怒火中烧地摔了手中的银箸,“滚!滚外面跪去!” 他真没想到,平常看着很乖巧的小姑娘,脾气还倔。 这以下犯上的脾气可不能惯着,不然等有了主母,吃亏的不还是她吗? 汪彤儿瘪瘪小嘴,毫不迟疑地站起身,门“啪!”的一声从里面打开,只见气呼呼的汪彤儿从屋里走出来,到了外面也是丝毫不停顿地去了隔壁房里。 她前世的爸妈都是谦和有礼的人,夫俩相处都是琴瑟和鸣,恩有佳,两人从不大声吵嘴,对待子女的教育亦是如此的心平气和。 猛然间见他发脾气还是有点害怕,不习惯。 心里更坚定了不做他二,小老婆的决定! 外面的小墨小砚等几个奴仆,听见里面的争吵声,个个都战战兢兢的。 心中既震惊于汪彤儿竟然不怕主子爷,同时又佩服起她的胆子真大,敢跟主子爷吵嘴! 这可是他们第一见到跟主子对着干,还能活得好好的,丝毫无损地离开的人! 诶诶? 他们可都亲耳听见屋里面主子爷让她跪在门外的,怎么彤儿姑娘直接就回房里去的呢? 啧啧! 胆子真大! 小砚不放心跟了过去,见她已然去外衫,鼓着个小嘴,睡在寝室靠外的花梨木塌上,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 小砚又不是真的婢子,见她衣睡下,他得避嫌,于是退到门口伸长脖子,对着她的方向迟疑地问道:“彤儿姑娘,世子爷不是罚你跪的吗?” 汪彤儿出个小脑袋,朝外瞟了他一眼说道:“他让跪就跪?外面这么冷,冻病了吃药很苦的。地上铺着的石头又硬,膝盖也会疼的。” 咦? 这什么话? 主子让罚,自己不就乖乖地挨罚?做奴才哪敢违背? 他们只要主子说:去领罚!有哪回不是乖乖地自去室挨个几十板子? 谢玉珩坐在那儿生了一会儿闷气,劝自己一番,这是自己两辈子都心动的小姑娘,算了,不跟她置气。手袍摆站起身走出门外来。 咦? 个人呢? 跪哪儿去呢? 他正等着小姑娘哭求着自己原谅她呢! 小墨跟小砚躬着身子,微微抬着个脑袋,把眼眸瞟着隔壁房门。 嗯,估计是小姑娘脸皮薄,躲房间里去跪了。 没想到人小主意还大的。 算了,本世子肚量大,不跟一个黄丫头计较。 “走。”谢玉珩还有正事要做,于是带着贴身的几个侍卫进后院,从后门悄悄离开。 这前门可不能走,吴道友还有季啸送来的这些侍女,以及他们放在暗处的人都在这儿盯着呢! 他有前世的经验,知道去找一个叫杨毅的师爷,他手中握有吴道友跟季啸官商勾结的证据。 有了这个证据事件就好办了,自己再演一出引蛇出的戏码就行。 省得在这跟他们周旋,浪费本世子的时间。 ······ 第二天早上,汪彤儿一起,小砚走过来跟她说道:“彤儿姑娘,世子爷让你起后赶紧梳洗,今儿带你外去游玩,说是此处青峰山上有个古刹,有位近百岁的得道高僧,有缘人如能得到他开过光的附身符,有驱庇佑之效。” 虽说俩人为了做戏都是睡在一间寝室里的,主子睡在上,奴婢睡在旁边的木塌上。 昨天谢玉珩回来很晚,汪彤儿已经睡着,今天一亮就起身离开,汪彤儿还没睡醒,因此两人自从吵嘴还没碰面。 汪彤儿早就把昨儿跟谢玉珩斗嘴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这会儿听得兴致,睁大眼问,“真有这般灵验?那些有缘人还真幸运。” 其实她知道所谓有不有缘,无非是看香火钱给得足不足,不过是哄人的噱头罢了。 她兴趣的是,终于能放松一下,去外面游玩罢了。 至于跟谢玉珩同乘一辆马车,尴尬不尴尬? 算了吧!总归,我心里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了吧? 呵呵!他是主子,自己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婢女而已。 ······ 谢玉珩那天在琼宇坊因为有了汪彤儿的神作,让前世许多的不利事件都能来得及发生,他知道是祸躲不过的道理,还不如出破绽让他们统统现原形来得一网打尽利。 省得在赣州城这儿耽搁自己的时间。 因此,才有了这一出上山拜菩萨这一出。 汪彤儿哪知道腹黑的谢玉珩想到这一出冒险的行径来? 她喜之不尽地想着赶紧吃完早膳,去百年古刹找个不易风化的石头,刻下:汪彤儿到此一游。 说不定自己能穿回去,到时再来赣州还能找到自己千年前留下的墨宝呢! 早膳两人依旧是坐在一张餐桌上吃的,面前各是一碟子水晶饺子,一小碗菌菇面,还有各吃食十来样,每一样不多,却是种类丰富。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