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从未受过这般奇大辱。 三前,他奉命来辰州例行巡视分堂,路过一处树林,救下一名准备上吊自尽的少女。 没想到楚楚可怜的少女竟是包藏祸心的豺。 她看起来毫无修为,可仅仅对视一眼,他神识剧痛,醒来后便被关在此处。本命法宝不在,灵力被锁,就连与父亲的传音符咒都无法使用,成了任人宰割的鱼。 少女没有宰他。 却也不放他离开。 “凌少侠,在想什么啊?说出来让我也乐呵乐呵。” 凌渊俊拧紧了两道剑眉,恼羞成怒道:“你将我困在此地,究竟要做什么?” 洛媱出嘴角右边的尖尖虎牙,“你的气。” 凌渊皱眉,“无稽之谈!” “怎能说是无稽之谈呢?当凌少侠看到我已自尽,如今的我,是一名鬼修。人修需要天地灵气、月华,而鬼修则需气。凌少侠你身怀万中无一的至纯灵气,自然气也比寻常人充足百倍。” 人死如灯灭,世上本没有鬼修,她的话凌渊一句都不信! 洛媱慢慢推动轮椅来到凌渊身前。 她伸出漂亮食指,轻轻勾开他领的衣襟,如削葱的白指尖在他漂亮的锁骨上画圈,音甜甜带着娇嗔的意味,“凌少侠,我现在只能靠你修炼了。” 她指尖又凉又冰。 凌渊某个刹那,觉得她有可能真的是鬼。 “……你不要碰我。” 洛媱疑惑,看起来天真无:“为什么?” 凌渊冷冷道:“恶心。” “啪——” 洛媱抬手便是一大耳巴子。她表情沉,“给你脸了还?” 凌渊嘴角下殷红的血线,脸颊火辣辣的疼。 这病恹恹的少女手劲儿还大! 他眼神死死盯着洛媱,咬牙切齿:“你这个莫名其妙的疯婆子!” 洛媱哼了哼。 她元神来到下界,本命法宝千翎笔仍在,上有裂痕无法使用,更奇怪的是,识海中莫名其妙多出了两颗堪比神器的金珠。 金珠上并无标记契约,只有她能纵。一颗是芥子空间,储存万物;还有一颗,洛媱暂时没研究出作用,平时拿手里盘一盘解闷儿。上天给了她重活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把握。 问题就出在这儿。 她是符修,曾经鼎盛时画出的一张符箓,可撼天地乾坤。但符箓需要灵气才能催动,否则就是一张花里胡哨的死物。 目前这具躯壳无法主动收天地灵气,只能借助外力。 彼时,刚刚重生的洛媱坐在榉木林,正愁找不到迅速修炼的方法,就遇到了古道热肠的凌渊少侠。凌少侠一身正气,言辞诚恳地劝阻:“姑娘,在下不知你有何遭遇,人生还长,切莫一时糊涂做傻事。” 真是瞌睡来了递枕头! 洛媱躯壳是个废物,元神却是大罗金仙。 她瞧出这呆头鹅刚刚步入金丹,身怀万中无一的至纯灵气,于修炼有益,直接元神攻击,一波带走。 元神攻击无法频繁使用,她用了一次,直到现在都恢复不过来。 按照少女记忆回到云府,洛媱这才得知自己绑了个烫手山芋。 可那又如何? 真仙界高手如过江之鲫,无数风人物大道争锋,区区下界修士,她本不放在眼里。现在躯壳太弱,元神攻击又不能频繁使用,得韬光养晦徐徐图之。 身怀纯灵气的凌渊,在洛媱眼中,是一个行走中的灵气罐子。 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为了不让灵气罐溜走,最好的办法就是关起来慢慢榨取。 至于榨取的方法嘛…… 洛媱推动轮椅,靠近凌渊。 凌渊下意识觉得危险,他警惕道:“你又想干什么?” “你不要我摸,我偏要摸。” 洛媱玩心大起,伸手放在他云金纹带上,嘻嘻一笑,眉眼弯弯,“让我看看大名鼎鼎的凌少侠,那方面是不是也威风凛凛。”说完,她三两下扯开凌渊青衫,出他壮白皙的上身。平坦的膛上肌薄薄却很紧实,两点浅浅的粉,点缀在纵横错的伤痕间,瞧着还小巧可。 凌渊浑身紧绷。 被抓来三天,洛媱扇过他耳光,过他竹条,甚至还咬破过他的血。身体上的疼痛,他可以忍耐,但今天竟然了他的衣裳,凌渊第一次到慌张。 洛媱手指抚上他小腹错的伤痕。 ——那是她用二指宽的竹条出来的。 指腹顺着小腹肌的曲线,慢慢移到。她的指尖微凉,可凌渊却觉得滚烫如熔岩,所经之处,燃起了看不见的火焰。 “住手!你若敢……敢……那样的话,我会杀了你!我一定杀你!” 洛媱才懒得理他。 她将子往下一拽,这才发现凌少侠的“凌少少侠”,意外壮观。 或许是年轻,弯弯曲曲的发并不旺盛,显得那长的东西十分突兀,软软的垂在两腿之间,粉粉的,并不难看。 没有遮挡,凌渊只觉下身发凉。 他羞地闭紧双眼,面如火烧,耳垂也红的像要滴血。 洛媱被他这反应惊了惊,好奇问:“你还没成亲吗?” “我一定杀了你。” “等会儿你就舍不得杀啦。” 洛媱抬眸一笑,清丽中透着妖媚。她轻握住那软软的物,放在掌心端详。 不知是她手太小,还是凌渊的“少少侠”太,没有起的状态也握不住。 陌生奇异的触,令凌渊忍不住浑身一颤。 猜到洛媱在做什么之后,他侧过脸,屈辱到了极点,愤然道:“我一定杀了你……一定。” 洛媱无奈。 仔细算算,她比凌渊大了九百多岁,可以当他祖宗了。想当年真仙界一半男修都想爬她的,要不是为了快点修炼复仇,何至于强迫一只不情不愿的童子? 她倒是有办法让凌渊就范,下点儿猛男大补药,光衣服勾引,保管凌少侠猴急猴急扑过来。但笫之,不情不愿的无甚滋味,她自个儿也懒得费心思。从来都只有男修讨好她,哪有她去讨好别人的。万一传出去,堂堂灵符尊主馋人身子,多埋汰啊! “想杀我的人太多了,你得排队哦。” 洛媱语气十分轻柔,手却猛然攥紧。 这一攥,凌渊觉被她揪住灵魂。 柔的手指稍微加重力道套,原本软软的迅速坚硬充血。 凌渊不去看,可这样一来,身体反应更加明显,隐私的部位被少女肆意玩,他恶心屈辱,却又控制不住奇妙的快蔓延全身,一点点汇集成汹涌的浪,直冲天灵盖。 密闭的竹屋里,洛媱衣衫整齐的坐在轮椅上,面带微笑的欣赏赤身体的男子在她手下息。 凌渊苦苦忍耐。 他咬紧齿关,微扬的下颌弧度分明,喉结上下滚动。渗出薄汗打了鬓发,漆黑的发一绺一绺贴在脸侧,眉宇间仿若堆积皑雪,明明在努力克制,可脸颊却染上了炽烫的落霞,格外人。 ……真想松手,直接骑他脸上。 洛媱懊恼地低头,扫了眼双腿,暗骂不争气的玩意儿。 手中的物越来越,越来越硬,高翘起的圆润顶端分泌出几滴晶莹透明的体,被洛媱手指一抹,让皮润滑的发亮。她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偶尔还会故意按搔挠一下头外圈的凹槽。从未经历过这些的凌渊如何受得住这般挑逗,手指死死抠进木质刑架,甚至可的希望少女动作快些。 他闭眼不去看,偏偏黑暗中觉更明显。随着少女玩的速度加剧,快越来越清晰,直到囊袋被使劲儿捏了一把,凌渊呼一滞,大腿肌忽然痉挛,那汹涌的浪瞬间将他淹没。红长的物弹跳了两下,出一股股白粘稠的浓。凌渊好似掉入热油,直将骨头都煎酥了,浑身难以名状的舒,站都站不稳。 空气中弥漫着特有的麝腥气。 洛媱娇娇一笑,似在埋怨,“凌少侠,你把我手都脏了呢。” 凌渊颤着睫睁眼,略失焦距,眸中一片高后茫的雾气。 待看清少女纤纤素手上滴落的粘稠,他眼底是屈辱和悔恨,还有对自己方才反应的厌恶。 凌渊恨然,“士可杀不可辱,你干脆杀了我!” 洛媱从怀里拿出一方绣着云雀的蓝帕子,仔细擦拭着指尖他残留的东西,疑惑不解,“你这人真是奇怪。一会儿要杀我,一会儿让我杀你。打打杀杀怪血腥的,我才不会这样做。” 这可是她的宝贝灵气罐子。 修士的灵气汇聚在丹田,中的灵气最为浓厚。 洛媱方才那一出汲取到浅薄的纯灵气,可要修炼,还远远不够。除非一天他个七八十遍,但饶是农场的牛也经不起这样挤啊。 若能灵双修,事倍功半。 可惜凌少侠刚被她强行了一发处男,这会儿如丧考妣怨气滔天,怕是死都不会同意。 洛媱叹了口气,“难搞哦!”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