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舌头,朝出花的花谷舔过去。 大紧贴在一起,严丝合,是很好看的粉紫。他的舌头用力舔开那条细小的,看着里面又涌出新的花,心里突然涌出奇异的成就来。 花被他尽数舔去。 她听到他轻笑,带着一阵颤动。 随后毫无防备的,被他掰开了双腿,分开成180度的腿,使得腿心完全暴。 大微微分开,出了里面的小,和隐约能见到的两个。 他对女人身体的构造已经足够了解,自然也明白什么行为能让她得到快。 至少,在他的以往经验中。女人需要前戏,高后的身体更加,这对双方都是极其重要的。 灵活的舌头配合他的手指,一齐朝着她身体最柔的部位进发。 手指逐渐探进甬道,而舌头舔着箍着手指的口,粉中泛着微微的紫,很可。 她从未经历过这般体验,随着他的动作,身不住地动,有些难耐。 甬道增加到两手指,入得更深,软烂的壁太热,烫的他以为将手指进了融化的油中。 舌头朝着更上面的地方舔,舔开了更上面的小,途径蒂,停了下来。 这里是女人快的来源,给到足够的刺,是可以让女人吹的。这可是对他技术的最高评价! 粝又柔软的舌苔在蒂上不断扫动,片刻就变硬了。 “你别……啊,啊哈,你别舔那里!”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人亲密接触这个部位,本来见他舔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他这么会,每一个动作都在她意料之外,却给她带来不曾有过的快乐受。 他将蒂舔硬之后,还上下舔着它。 手指在道中模仿着器,但在进去的时候刻意停一下,在壁中缓缓地扣,探寻着她的G点。 “相信我,你会喜的。” 他收回舌头,紧紧盯着硬得发红的蒂,那里还需要更多的刺。 她的无处安放的手,在听到他的回答后,放在他头上,随着他埋下去的动作,不自觉将手指进他的发间。 硬的头发有些扎手,但意外的觉得舒服。 “啊!你轻……轻点啊!我,啊!我快控制不住了!别……” 突然被他咬住蒂,在齿间轻柔动着,碰到两颗虎牙的时候,停下两秒再反方向,如此反复。加上道中已经找到G点,并每次都顶到G点的手。 快不断堆积,刺不断加深。她的神也濒临顶点。 手上不自觉用力抓着他的头发,随着他的舌和手指的动作,往下按。 “啊哈……快,快了!啊!” 随着一身高昂的呻,她吹了。 一道透明的体从道上方出来,那道弧线,像极了男人。 得到如此刺的她脑中一片空白,快在一瞬间达到最高,也终于体会到书中所说的,小死一回是什么受。 高后,女人姿态靡,面红,香汗淋漓。展现出与平里判若两人的风情,这是望带来的美丽。 “这才开始呢。姐姐。” 他深谙上的情趣之事,称呼自不必说,但凡是女孩子,对姐姐这个称呼都无法抵抗。话他也想说,但目前还不知道她的承受界限。存保留意见。 但是话与其不同,顶多是普通的调剂品。 趁着她沉浸在吹中失神,他将手指撤出小,但那花似乎对他的手指有所留恋,十分不舍地绞紧。但最后还是他的动作更强硬,伴随着“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随后他的舌头紧随其后,缓缓地朝着撑开一点小孔的花伸进去。 他在事上天赋异禀的不仅是尺寸可观的茎,还有得天独厚的灵活的舌头。 壁的挤十分强烈,他的舌头探进去一半,被她绞住,一时间动弹不得。 “啊!你,你不嫌脏吗?” 她仍然抓住他的头发,想将他的头推出她的腿间。 用手指往舌头边了几下,缓解了她紧张的身体,略略松了松壁。 他出舌头,刚刚被箍得有些发麻,他需要缓缓。 还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她也太了。光是舌头进去就紧张得死死附住,害怕更近一步,又害怕突然撤离。 “我很喜你的身体。而且,做做的事情,没有脏不脏这一说。姐姐现在可明白了?” 她下意识点头应和。 这样的反应意外的戳中他的萌点,渐渐扯了个开心的笑出来。 “你真可。秦希。”他的声音低下来,喊她名字的尾音像是了几圈,使气氛莫名暧昧起来。 她愣了愣,他如此直白,让她不知所措。 她当然清醒着,明白他不是能作为伴侣存在的男人。她只是会对书中说的,通往女人的心的路是道,这一句话到疑惑。 和是不可以分开的吗?明明对他们来说很轻易分开。形式上的一夫一,和实质上的齐人之福。一方出轨,不当回事。另一方出轨,罪不可恕。 还常用家花野花这种形容来分离体和灵魂,仿若体代表一个人,灵魂代表另一个人。和,一个忠于身体,一个忠于灵魂,由此分开。 在谈的时候,只做足的事情。在谈的时候,再进行深度的灵魂。这是他们的想法,却不允许女人有,这不奇怪吗? 就他们的解释上,同意人人都有望。那么作为足望的工具,单从一个工具的角度而言,再说出因生真的是一件很不合理的事情。 对望,他们总是拿出一套不能自圆其说的话来限制女人。都是人,凭什么? 是以她认为的炮友状态,大概就是,只做,不谈。足望就收手。不论前因,不扯后果,只在当下。 而且,她向来不会应对他人的夸赞。 更何况,这是在事上,所有的话一律只当作挑逗望,过耳不过心。 她愣神间,他卷着舌头重新进了花。 卷起的舌头在进入之后,就抵御着壁的力展开。再配合着他前伸后撤的动作,带来的刺非比寻常。 真的有一种被他茎进来的被撑到的觉,特别是在他展开舌头的时候,柔软的舌头却十分有劲,她的不断地缩,也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再加上他的舌尖偶会勾到G点,以及壁内突起的软,他一并上下勾,速度还越来越快。 很快,她又达到了高。 内出一股花,尽数被他含进嘴里。 还十分刻意的,等到她低头看过来的时候,咽下去。 她盯着他刚刚上下滚动的喉结,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男人的喉结会成为癖所在了。 确实。 特别是知道他的是自己的体的时候。 虽然达到两次高,但花仍然带有不可忽视的意,大脑叫嚣着,需要更大更的东西和更剧烈的动作来足。 她的视线逐渐移向他的裆部,那里鼓鼓囊囊的,撑起了帐篷。 她有些纠结,因为她自己是很不喜口的,但她能接受被舔。这是一种极双标的想法,但她始终是这么想的。 哪怕只是看着文字描述,她都觉得给男人口是在辱自己。但如果和女人做,她想,还是可以接受帮女人舔的。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向,但什么类型的A片都看过,唯一会快进的地方就是女人给男人口的镜头。但奇怪的是,男人给男人口,或是女人给女人舔,她全都能够接受。 给男人舔巴,这是她唯一的雷点。 现在,就希望他不会让自己帮他口吧。不然她是真的可以马上翻脸,让他滚出去的。 “你,你带套了吗?” 结果说出来是这样的话。她实在不知道如何谈论口这个问题。 其实她对还没有到,坦然谈论的地步,但她已经迈出了很多步。 他俯身将她抱起来,旋身自己坐在沙发上,顺便将她放在自己大腿上。 “套在口袋里。姐姐想要的话,就自己来。” 说着,他放开了桎梏她的双手,摆出一副任人蹂躏的姿态。 她模仿着大尺度影片里的动作,用很细致的“学术派”动作,将他剥了个干净,连袜子都给他下来。 在光下坦诚相见,他的身体确实好看。不过分鲜,不过分硬汉。是一个介于其中的能见锻炼痕迹的健壮身体。 她喜刚刚领悟到的喉结,吻就是这么开始的。 扶着他的肩,低头吻上他的喉结。 瓣贴在硬物上,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想要去舔一舔。她遵从内心,伸出舌头舔了舔。 受到手下的身体在颤动,她似乎能理解在事中占据主导地位的妙处。 她没想到他的喉结这么,舔了几下就放过了这个地方。 她像他一样,双贴着他的身体线条往下。在他的大肌上停下来。 “你这里是软的?” 说着她舔上了他前的红豆。 她完全就是据自己的动作现学现卖!他还不知道自己被舔会这么,好像只是在她面前是这样。 他真的,对她,有想法吗?他开始怀疑起来。(男人才会因生,所以认为女人也是这样!) 舔头给他的刺没有喉结大。她很快放弃,但也不准备继续往下舔,只是多摸了几下他的整齐好看的八块腹肌。 随后弯去勾他的子,从里面掏出了……五个避孕套。 “你……带了五个?” 这未免,有点多。她虽然有在书里看过什么一夜七次郎啦,但……也没想过现实中真的有,况且,上回跟他做一次,前戏到结束,都用了快一个小时。 他看着她震惊的表情,斜嘴笑了一下,痞气十足,“你不信我能用完吗?” 她连连摆手,“大可不必用完。我相信你的能力。” 这句话让他好奇起来,“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能力?” “上次不是领教过了?”她反问。 虽然大概知道她是说上一次,但他还是有点失落,这么多年,就好像这么多年,她从未关注过自己。 实际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记住表弟跟他打电话时开的黄腔,特别是对他的能力记忆深刻。她想,可能那天的主动也是潜意识中的,某种蓄意为之。 “那哪够呢?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真正实力。” 说着,他拿过她手中的避孕套,拆开。突然想到什么,又递给她。 “你帮我带。你舔了我这么久,都没摸摸它呢。” 她的动作很生涩,此前只在学校讲座见过避孕套,对这个并不练,更何况套在他的巴上。 等她慢慢将避孕套沿着他的茎展开,缓缓往里推的过程中,也将他的茎摸了个遍。一直到部,透明白的环箍在那里,与他皮肤的颜有着鲜明对比。 “我进来了。” 她没有经验,套好避孕套就想把那大的东西进里。 结果刚进入一个头,就卡住。 动弹不得。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