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过去,人们换上了薄薄的衣,喝着热饮,准备接即将到来的冬天。这天傍晚,林羽回了一趟家,准备拿一些冬天穿的衣物的上用品带到学校。 这还是他自从进入大学以来第一次回家。林羽住在一幢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公寓楼里,他家在第四层,面积不大,只有不到七十平方,还是当年他爸爸工作单位分配的房子。 一进家门,林羽的父亲便穿着围裙了上来。他对林羽道:“小羽,你回来了。吃过饭了吗?” “还没有。”林羽道,“我妈呢?” “你妈不在家,她有点事情……” “你不用说了,她又是去打麻将了,是吧。”林羽冷笑一声道。 “她马上就回来了……” “每次她出去打麻将,都要等我们睡了才回家。从小时候就一直是这样。”林羽道。 “小羽,你饿了吧,我给你做饭……”林父试图转移话题。 “你是她丈夫啊!”林羽提高了音量,“你也可以跟她说说的啊!永远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你还算个男人吗?” 林父被自己儿子骂得脸红脖子,却无言以对,最终只能低头道:小羽,我不想和你妈吵架...... “所以她才会越来越过分!”林羽怒道,从我上学后,她更是变本加厉,从来不问我学习怎么样,考试怎么样!她就知道赌!赌!赌! “小羽,你妈也不容易。林父叹息道。 不容易?林羽冷笑道,不容易,你就让她一辈子都赌下去吧。 说完,林羽回到房间,把门重重一摔。望着紧闭的房门,林父摇了摇头。 在房间里,林羽躺在上,盯着天花板,心中无限烦躁。每次只要提到与自己母亲有关的事情,他便会很生气。这也是他尽量不回家的原因。林羽的母亲年轻时是一个极其漂亮的女人,而林父却是长相一般,属于丢到人群里面都找不到的那种男人。林母没有正经工作,全家都靠林父在国营单位工作赚钱来过活。她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份生活,一点都没有之情,反倒是时不时地给林父惹麻烦。她靠着自己的美貌,经常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周围的人都戏称林母是卖豆腐的,而且卖的是只给男人吃的豆腐。 如果只是这样,那么林羽现在可能只会厌恶自己的母亲,对父亲应该更多的是关心。真正让他对自己双亲都失望的原因,是在三岁那年。那天,林父带他去大公园玩,结果当公园停电,游乐设施一样玩不了,于是父子两只得提前回家。回到家后,两人却发现林母和一个陌生男人躺在上。他们身上都没穿衣服,那个陌生男人伏在林母白花花的体上,丑陋的股在她两腿间不停耸动着。林羽本以为,一看到这靡的场景,父亲定会大怒。但他只是捂住了林羽的眼睛,并默默关上了卧室的门,走到客厅里,开始默默地烟,最后还目送着那个男人穿好衣服后离开。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亲就心甘情愿被自己老婆戴绿帽,难道不应该教训一下她吗? 这段记忆,林羽到现在都没有跟父亲提起过。林父可能以为林羽早就忘了,毕竟人类很难留下三岁之前的记忆。但事实上,这段记忆深深烙在了林羽脑中,多年挥之不去。十三岁前,这段记忆带给林羽的只有屈辱和愤怒。十三岁后,随着身体的发育,林羽每每想起母亲偷情的画面,除了固有的那些负面情绪外,居然还有了生理反应,尤其是他下那具,一想起林母那一身媚,就会起。为什么自己会对生母产生?林羽一开始觉得自己可能是心理变态了;但后来细细想想,林母对她儿子所尽的母亲义务,除了用道将她产下后,便几乎没有其他了。所以说,林羽脑海中那个让他火焚身的女人也许本就不是他的母亲,而只不过是一个颇有姿的中年妇罢了。 话说回来,林羽的母亲确实是一个大美人。她的身材前凸后翘,皮肤白皙细腻,一对房即便过了四十岁还没有松弛或下垂,其中有部分原因大概是她当时拒绝母喂养,让林羽喝了一年的瓶。虽然胡宇宙的母亲白芸秋也是个美女,但林羽觉得她还是逊于自己母亲。林母年轻的时候曾经和一个自诩为摄影艺术家的男人鬼混过,他给她拍了一系列“艺术照”,且没有收取任何费用,天知道林母是用什么方式“支付”的。其中有一张照片,林母觉得拍得很好,居然堂而皇之地摆放在家里。照片里,林母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皮草,她傲人的身材在皮草的半遮半掩下,更具致命的惑。几天前,林羽在听何永给他的大香蕉专辑时,其中有一首《Venus?in?furs》,歌名中译为“穿着皮草的维纳斯”。林羽当时听到这首歌的时候,便想起了母亲的那张照片。 这时,从隔壁邻居家传来一阵小提琴的声音。拉的曲目似乎是《梁祝》,但是使用的乐器更像是一把钝锯和一块朽木,跟《Venus?in?furs》里的背景伴奏很像。林羽试图无视这噪音,但它还是蛮不讲理地灌入自己耳中。最终,他忍无可忍,将衣柜里冬天的衣物和上用品后胡入行李箱中,便准备离开这个“家”。看到儿子从房间里出来,林父又了上来。 “饭做好了,你吃一点吧。” “我不饿。” “可已经到饭点了呀。” “我真不饿,我要回校了。” “你妈还没看到你,你就要走吗?” “你觉得她会在意我回不回家吗?” 林父也不再说话。林羽也不想再继续这个对话,于是背着大包小包走到门口,离开了家。 在楼道里,他和一个身影擦肩而过。那是个身姿丰腴的女人,她身上的软蹭到了林羽的手臂,一种奇妙而又悉的觉传来。林羽连忙回头,发现那个女人也停下脚步回头了。 “……妈。”林羽迟疑了一下才开口。 “哦,是你啊。”女人答应道。 “我今天回家了一趟。”林羽道,“你今天回家很早啊。” “嗯。吃过饭了?”林母道。 “没……呃,吃了。” “嗯。”她又语焉不详地回应了一声,接着有些犹豫地说道:“小羽……” 听到母亲这么喊他,林羽一愣,然后强忍泪水道:“妈……妈的!” 此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是憎恨这个生下他却不好好养他的女人的,为何这时自己却温顺地如同一只小猫小狗?这就说明,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他妈是不真实的!林羽用力闭上眼睛,摇摇头后又睁开,发现楼道里空空如也。果然是幻觉,是他想象出来的幻觉。 林羽离开小区,小区门口向右走一百米便是到学校最近的公站。但他选择走左边,左边走一百五十米在拐进一个小巷子,里面有一家棋牌馆。来到那儿,林羽在门口往里面望去,一片乌烟瘴气中,他看到了那个身影。她叼着香烟,正和牌友热火朝天地打麻将赌钱。牌桌上只有她一个女人,其他三个都是猥琐的中年男人,他们眯眯地盯着她衣领下漏出的光。 这个才是林羽真正的母亲。他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开了。 等林羽回到学校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的心情很不好,需要抚。想到自己和苏亦嫄学姐好一段时间没亲热过了,他打算回宿舍收拾好东西后便找她快活一下。?宿舍的门没锁,林羽推门而入,却发现了一个悉的人在宿舍里。 “干……干妈?”看到宿舍里有一个年龄三四十左右,面容姣好,身材婀娜的妇人,正在胡宇宙的位上铺着单,林羽不喊道。 “啊,是小羽啊。”听到林羽喊她,妇人抬起头对他说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林羽舍友胡宇宙的母亲,白芸秋。 “干妈,你怎么会在我们宿舍里啊?” “啊,这不冬天到了吗,我来宇宙的宿舍里给他换一下单和被子。”白芸秋说道。她看看拎着大包小包的林羽,问道,“你包里装的也是上用品吗?” “呃,是的。” “吃过饭了吗,小羽?” “嗯,吃了。” 两人十分平淡地聊着,让不知情者丝毫想象不到,这个少年和这个妇在国庆期间曾经发生过多次关系。自从国庆假期结束后,林羽也想念过白芸秋,但是想要和她重温鸳梦,却几乎没有什么合适的机会。所以渐渐地,他便把力放到了学校里其他女人身上。这一次的重逢,让两人都到有些意外,所以他们这时都到有些不知所措。 “胡宇宙呢,他不在宿舍吗?”林羽这时问道。 “他爸爸回来了,爷两个在校外小饭店里喝酒呢。”白芸秋道,“我随便吃了点,便先来他宿舍给他铺了。” “干妈,你对自己儿子真好。” “做父母的不都这样吗?”白芸秋说的这句话无意间刺痛了林羽,但他没有表出来。 他取出了冬天用的被褥和被套,开始灌被子。灌被子这活儿一个人干显然效率不高,看着林羽手忙脚的样子,白芸秋不道,“小羽,让干妈帮你一下吧。” “那怎么好意思呢。”林羽推辞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都叫我干妈了,我帮自己干儿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白芸秋温柔地说道。 “那好吧,谢谢干妈了。” 白芸秋帮林羽灌好被子后,又麻利地换好单,铺好。等全部干完的时候,她身上已经微微冒汗了。 “干妈辛苦了。”林羽不上前,帮白芸秋起肩膀来。白芸秋的肩膀捏上去十分柔软,让人不释手。她享受着林羽的按摩服务,脸有些泛红。 “小羽啊,现在你们宿舍里住几个人啊?”白芸秋这时问道。 “本来有四个人,有两个人现在退宿了,在学校外面租房子住,所以现在就我和胡宇宙两人住在宿舍里。”林羽一边按摩着,一边慢慢移动双手,向白芸秋的部移去。空气里开始弥漫暧昧的味道,见白芸秋没有反应,林羽咽了咽口水,立刻把手按在了白芸秋柔软的球上。白芸秋浑身一震,眼神有些离。 “小羽,你摸干妈哪里呀?不是在给我按摩吗?”她朱微启,有些羞涩地问道。 “干妈,我想给你做一个全身按摩。”林羽此时已经被白芸秋的身体完全引,他一边说着,一边贪婪地用自己的咸猪手在妇丰的房上捏着。 小羽……啊……不行啦!白芸秋娇呼一声,她的身体颤抖地更厉害了,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 白芸秋的话音刚落,林羽一个翻身,便将她在身下,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白芸秋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让他全身的血加速淌起来,林羽着气,说道,“干妈,你太美了,我想要你……”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