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懿一回房间就趴在了上,买来的五三被她随手扔在了书桌上。 她给朋友童茜发消息:【好奇怪啊,为什么每次买小说都会被我爸发现?】 童茜秒回:【你别心虚就行了,做人要坦坦!】 司懿:【没有,但他就是能看出来】 茜茜公主:【那就是你爸太了解你了,一眼就发现你不对劲】 司懿:…… 司懿沉默了,开始思考下次要不要换个方式夹带私货。 她打开五三,在第一面写上自己的名字,这时候童茜又发来消息:【分班结果出来了!】 茜茜公主:【你猜怎么着】 茜茜公主:【咱俩在同一个班!】 司懿看到她发过来表格,高二(9)班,表里有几个悉的名字,都在前面,她在第二页看见了自己的名字,不出意料,童茜在最后一名。 很明显的关系户,但童茜毫不在意,反正她也没挤掉谁的名额。 这份名单的顺序是按考试成绩排的,意识到这一点的司懿有些心。 高一学了一年,她的文理科竟然烂的均匀,一比较也没什么优劣,最后班主任委婉建议她选理科,因为理课招的人数多,好考大学。司行简倒是没什么意见,只说喜哪个选哪个,司懿就选了理课。 文科理科她都不讨厌,她只是讨厌学习罢了。 这种家长老师不听的话她没敢说出来,但她估计她爸多多少少也能看出来点吧。 她选了理科,连带着无所谓的童茜也选了理科,反正她大学出国读,也不参加高考。她们能在同一个班,估计还是童茜那个有钱的爸运作的。 啧,有钱真好。 前面店里,司行简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的花花绿绿出神,这会儿却有人走了进来。 他这文玩铺子开了好几年了,因为在老城区所以客源相对固定,今天难得见到一个陌生人。 那是一个年轻男子,简短的对话后司行简得知他名叫白秀,子得了重病,目前急缺手术费,存款工资全搭进去,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了,还是不够,只好拿出传家宝来典当,可惜跑遍全桑榆也没有人收,经人介绍才辗转找到了这里。 司行简对他的故事没什么兴趣,“给我看看你那个传家宝。” 白秀把一个泡沫盒子递给了他,司行简皱眉,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才有些愣神,那是一支玉石雕琢而成的血牡丹,差不多巴掌大。 这是……血玉?但不像,比血玉更剔透些,泽均匀,但红的让人心惊胆颤。同时,这湛的刀工也让人不赞叹,花瓣花栩栩如生,仿佛一朵真正的、正在绽放的重瓣牡丹。司行简开店跟桑榆的那帮有钱人也打过道,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但这么难以估价的宝物还是头一回遇见,也难怪没人敢收。 “其实这也是我和她的定情信物。”白秀讷讷开口。 定情信物也得出个价钱,司行简称了称重量,又拿放大镜仔细观察了一番,最后对他了一个数字 这个数字大约是远远超出他的预期,白秀忙不迭答应了,司行简又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赎回?” 白秀一僵,声音都小起来:“半年……行吗?” 司行简没说什么,登记转账完就让白秀走了。 他把价格提的很高,就算白秀赎不回来,这种好东西向来有市无价,等时间一到再高价卖给他认识的那几个冤大头用来哄哄老婆情人什么的,肯定狠赚一笔。 时间也差不多了,司行简关了店,十分嫌弃地把那个泡沫盒子扔了,但店里也没有多余的收纳箱,他拿上那朵血玉牡丹,打算回家里找个木盒好好装着。 这时,手机却响了,看着屏幕上悉的一串数字,没有备注,他皱了皱眉,还是接通了,一顿无聊的寒暄后,对面那个人终于进入正题。 “下周一起出来吃个饭,你可不能不给面子。” 说是请客吃饭,但这语气却像摆好了鸿门宴似的,司行简心里冷笑,语气却热情至极:“谁敢不给北哥面子?但我最近是真的忙,要不过段时间再去吧,到时候我请客,不醉不归!” 电话那头的语气更不客气了,司行简也懒得多理,东隅区这块早就不是他们地盘了,还想翻天不成? 打了半天的太极,总算把电话给挂掉了,他看了眼外面渐暗的天空,絮状的云朵卷积在一起,好似破碎的棉花,这是…… 要下雨了? === 珠珠,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啊 微博@纪见明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