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没有… 狡猾的疯女人… 谢希诚无从还口,心底涌上不甘的委屈,扭提想爬地远远的,被打地彤红的浑圆股一浪一浪地颤动。 “狗。”她轻斥。 不…他不是…他无力地摇头,摸索着颈项上的绳子,妄图把它扯掉,刚歇了十几秒的股又来了不同的疼痛。 “呀!啊!”谢希诚拧身看过去,林挽月不知从哪里扯了充电线,正鞭挞在他的滑的! “不!啊!别!!疼!!”他绷紧了,胡地喊着,双手撑在桌面上,想要逃离鞭笞地往前爬去。 转为嫣红的头噗噗地吐着前,巴在空气里打着圈摇摆。 林挽月不疾不徐地跟在他身后走,遛狗似的,牵着绳子,扬起软柔韧的充电线,每一下,他脂膏般白透粉的丰腴就波涛般漾起来,旋即留下一道深红的印子,又糜烂又下。 “说谎。”她手上用来他的充电线换了个方向,硬硬的充电头打上了他热硬的柱身:“你想说还不够重。” 谢希诚胳膊急颤,几乎要撑不住身体,腿痉挛地动,粼粼光的红间出吃痛的呜咽:“别…林…” 他想叫她的名字,从未叫出口的名字将将吐出一个字,就生涩地卡住了。 谢希诚被回到股毫不留情的鞭挞打得继续往前爬,脑子成一汤浑水,股像被浸泡在烧滚了的辣油里。 可股上的,是人身上最皮实最耐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火辣疼痛的,负责痛觉反馈的神经变得迟缓,滞后。 谢希诚像是习惯了这程度的疼,大脑接受到的快远远地多过了疼痛。 他跪停下来,晕红的侧脸瘫臂弯里,埋在冰凉的桌面,股高高撅起来,主动承受她的待,白皙的手抓握上间的巴,着气动,红润的瓣离地大张,晶亮的口水绵延下:“呜啊…哈…好…好…” 被他枕着的A4纸积了好大一摊秽的涎,四漫出去,又回他红的口。 林挽月忽快忽慢一刻不停地打他布纵横红痕的股,他手里兴奋了好半天的巴,跳动地出了好远,白浊的一条线,从他腿间到了桌沿外的地面。 “真够的。”她拉紧手里的绳子,他蒙无神瞳孔涣散,长着,顺着脖子上的力量,跪正了身体。 “转过来。” 他浑浊不堪的大脑忠诚地执行她的指令。 膝盖挪动,慢慢转过身,正面跪在她的身前。林挽月扔掉充电线,手进兜里,摸到了什么东西。 掏出来一看,是买茶附赠的小麻绳,她忘记丢了。 隔着包装拨了拨上面的铃铛,林挽月突然有了个想法,她把这做工糙的小绳取出来,栓在了谢希诚的骨棱分明的修长脚踝。 他一动,脚踝上的那颗铃铛就叮铃铃地响。她十分意,随手剥下宽松的休闲,单腿踩在他的肩膀,茶半张,怼在他的鼻尖:“好了,给我舔舔。” 沉溺在尚未完全消退高中糜失神的面容,听话地覆上来。 高挑的身体跪在矮小的她身下,臣服地舔吃她泌出水的小。 ———————————————————————— 真的很需要圆圆白白的珠珠补补肾(ˊωˋ*)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