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旎稠浓,美人玉体横陈,被拥在一黑一白两具男躯之间。 赵钺好整以暇,似乎正等姜琳的话,眼底却带红,为着那处咬指尖的桃源秘境,一翕一合,大吐醴。 紧得不像样。 “折霜有话要说?” “大王可曾听过‘报归’之意。”姜琳放松了手,察觉出蓬断拧腕,有动作,只得再次加重力气,攥紧两条细腕,并用指腹轻磨几下,安抚似的。 “讲。”赵钺拔出长指,牵出大股清,就势拨开腿心的滑软,点了肿起的鲜润谷实上下推。 他看着蓬断,看她霞飞腮边,咬丹矾,藻玉美目光溢彩,汪了出炉银似的温泪,竟就着他的简单作,半昏着坠入巫山云身。 情的水潺潺了许久,将他的衣袖浸透,溅在他的虬立的筋络上。 赵钺眸深,呼重,再次探手深入。 姜琳握紧蓬断的腕:“得知天子驾临京南,少女要报‘天下归心’,一展名都风,便做舞,取名‘报归’,颇得帝王青睐。不过,民倒认为,正是帝王青睐,‘报归’才释为‘天下归心’。若帝王不喜,则‘报归’或沦落为昔蜀王‘不如归去’……” 他额际刺痛,已知自己惹恼了庄毅亲王。 果然,赵钺闻言冷笑:“姜折霜,口才试到本王头上了?” 他鲜少自称为王。 姜琳立刻低头,对着蓬断半的眼:“民不懂藏拙,话说得钝,民有罪。” 不是谦辞,这位青年郎君确有大罪,在天高皇帝远的洮水一隅,竟拿官家来他,若是换了别人,赵钺早用沾水的手,捏碎那人的颌骨了。 便庆幸自己是折霜吧。 不过,因姜琳一番话,起赵钺鸷强之心。他便恢复冷峻模样,将手抵在美人软的腿心,细挑重,也不着急了:“你与钱塘之前可曾见过,可有情?” 姜琳垂眸:“今是初见。” “为个初见的人,莽撞一回,值得?”赵钺眸森然,“况且她如何妙绝,不过是,合丛里的雀,学飞青鸾而已。” 话止,指尖顶开漉漉的口,与纠挤的锦套斗,狠厉地向里,破开一径水花重,探入小半指,惹得蓬断蹙眉痉挛,终是难敌疼痛,不顾悬钩香的引,呜咽着哭了。 “合丛的雀,”姜琳强作自持,捧在蓬断发里的指尖轻颤,接入她斜滑鬓角的泪,“大王明鉴,合丛里的雀也怕负。” 赵钺缓缓停手。 天下尊贵的庄毅亲王,着实有些讶然。 不单是听闻折霜这番大胆言论,还因他捅入美人深处的指,触到了一层阻碍。 怎么,还是个雏……官家没动她? 不过片刻,种种前迹皆明。 孤峰傲雪,麝月灵娥,居士从来无垢,原来不是装裱,确是未经人事,幽居高阁多年,潜心艺乐,方能心思俏洁如孩童,拨几次,就中了悬钩的引。 赵钺顿了半晌,突然想起斗茶前后,蓬断待自己的态度变化,有些好笑,出长指,拖了一条黏连的水丝:“好个‘也怕负’,你二人无愧杏林双绝之称。” 他靠回席上,斟一杯酒,推给姜琳:“喂她喝。” 见姜琳似有难,赵钺阖了眼眸:“会吃点苦,水米不进数天,之后忘得彻底——怎么,折霜心疼?” “不,民忧虑大王。”此话拙劣,但不得不讲。 两人均是心知肚明,一个摆手,一个便住嘴。 赵钺醉意未消,招来男侍,盖灭了香炉,本想顺道提那个洋过来,却被告知已自行离去。 赵钺侧目看了一眼姜琳:“做了三两件好事。” “民有罪。” “下月起,折霜要忙了。” “是。” 姜琳知他再难独善其身,也不多问,一点一点将酒水喂给蓬断,见她半昏着啜泣,喉间有哽咽,又不敢轻易倒灌,要扶她,自上而下,能见光乍现,雪青的纱衣后,还有一个红指印。 便别开目光,竟有些束手无策。 赵钺静静地看,看到最后,仰头倾杯,随即舒展长臂,将蓬断提到怀中,捏着她的下巴尖,将酒哺给她,有些生疏,不算温柔。 蓬断呛着,呼尽数被他卷了,舌被他碾过一遍,咽了酒水落肚。她口中也有笑兰香气,被他舔尽,换上自己身间的沉水,这才松开。 “千转轴到这就不会转了?”赵钺将蓬断丢在文绣小枕上,“未免矫。” “谢大王训。”姜琳俯身。 叫了镕式进来,这妖僮也不羞怯,爬进赵钺两腿间,卖力地,将他未消的火整入嘴中,间或以娇媚的笑,求取他的垂怜。 赵钺到他喉管,突然想起喂蓬断酒时,与她搅舌深吻的柔软,身下物壮大了一圈,卡得镕式轻声咳嗽。 “大王若得了舒服,改去主人庄上游玩,那里长得好的,会含的,可比镕式厉害。” 赵钺冷冷地不言语,抓了他的头发,再往里探一重。 他不甚清醒,还被那醉觞扰着,指尖润极,舌尖甘甜,袖口带些。 人还是要的,多几样方法罢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