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学期很快就要结束,陈牧扬期末也忙碌起来,基本都泡在图书馆里,只有空回两句消息。 依然也乐得清闲,主动保持距离,美名其曰不能让他分心。 依然自从有了陈牧扬的钥匙,进他们家就越发自然了,后来更是直接搬进去与他们同居。 其实作为房子的主人,陈星繁大可以拒绝这件事情,毕竟陈牧扬也不差钱,租房子或者住酒店也不是不可以,这房子是他的领地,让一个陌生女人住进来着实有些奇怪。 不过更奇怪的是陈星繁并不排斥这件事,默许她一步步靠近直到几乎同居的状态,甚至因为陈牧扬这些天不回家,两个人独处这件事有些隐秘的喜悦之情。 只是两人关系尽管升温了些,却仍然不尴不尬地处着,毕竟身份摆在那,哥哥和弟弟女朋友,依然也不好明示暗示,这样显得她放倒贴,而陈星繁虽然积难,却是个十分理智的人,要让他打破忌可不容易。 没有几乎就创造机会。 依然决定制造一点“小误会”。 周五,陈星繁罕见地没有加班,准时下班回到家中。 也是正好这段子不太忙碌,刚结束一批工作。 一进门,他就看见了极具冲击的一幕。 依然衣衫不整地瘫倒在沙发上,双腿大张,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 沙发上的人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闭着眼,嘴里咿咿呀呀地呻着,罩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出大片白,两颗小红豆若隐若现,下身一条短裙被推至高处,一只手抓着一个假具似的东西,被小浸润吃。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挡住了所有光线和声音,只剩女人人的呻,以及具入体的咕叽水声。 陈星繁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身体燥热起来。 理智告诉他应该赶紧离开,甚至都不该回房间,应当直接夺门而出,可是那目光却死死粘在女人腿间,怎么也离不开。 好美…… 粉的娇花绽放在眼前,他升起一股冲动,想要把女人按在身下,进去,狠狠,直把她干的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能哭泣求饶,像他的弟弟一样。 想到陈牧扬,陈星繁一震,眼底恢复一丝清明。 不,这是牧扬的女朋友,自己怎么能有这么龌龊的想法。 陈星繁下心底的躁动和立起来的下,使劲儿甩了甩头,想要把旎心思都甩出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依然会在客厅做出如此举动,但也许是她跟陈牧扬的情趣?只是自己不小心回来早了。 陈星繁偏过头,不敢再看那美景,转身就要离开。 自己不该答应让她住进来的。 陈星繁心里厚厚地叹气。 给自己找了个打火机。 依然做到这种地步,怎么可能让他离开,若是今一朝不得手,以后陈星繁绝对会对自己敬而远之。 只有现在把他拉下神坛,搅和在一起,让他再也无法拒绝自己。 依然扭着站起来往门口扑去。 她打算得很好,躺在离门口很近的位置,陈星繁刚有动作她就迅速站起来,从背后抱住他。 “牧扬,你怎么回来了。”依然知道得喊陈牧扬的名字,即使这会让陈星繁不,但她不能掉马甲。 依然使劲儿扭动,陈星繁第一次被女人近距离接触,只觉得一团软乎乎的身子附在自己身上,身体僵硬不能动。 依然直接得很,装作被望冲昏了头的样子,闭着眼在陈星繁身上到处摸。 “牧扬,你好久没有进来了,我好。”依然准摸到陈星繁下,隔着子就是一顿。 陈星繁在火和理智的冰火两重天中挣扎。 理智告诉他要甩掉女人的手赶紧离开,但是不知怎的身体违背了大脑的意愿,僵在原地任由那双手胡作非为。 “你怎么穿这么复杂的子啊。”陈星繁西装笔,带拉链都十分妥帖,依然没解过这么复杂的衣服,平时跟陈牧扬做都是运动,带上的活结一拉就掉,手轻轻松松就能探进去。 西装贴合身体,腿间本来合身的裆部被膨立起的撑开,依然摸索半天才拉开。 陈星繁喉结滑动数下,都恨不得握住她的手教她怎么解子了。 唔,好香。 陈星繁只觉得身体燥热,眼前的景象却轻飘起来。 这是依然特意让系统放出来的情香,给自己留个后手保证捕猎万无一失。 依然终于摸到了心心念念的大,口水分泌个不停,手也开始抚表示自己的喜。 陈星繁其实很少自,至少次数比陈牧扬少的多,此刻被一双纤软柔的小手抚摸,只觉得浑身的气血都涌向下体,一时之间下面愈发肿,温度高的吓人。 是个大宝贝。 硬,不愧是三十年没用过的家伙,非常符合他的主人的标准,只稍稍抚便动得不行。 依然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蹲下张嘴,大半个便含入嘴中。 “嘶…”陌生却强烈的刺让陈星繁虎躯一震,子入了一个极为热的地方,舌头抵在头上,随着进出舔过每一寸身,最后在深喉时重重按在头上,用力舔舐,舌苔摩擦过头,这个坚硬却最是柔的地方被舔得通红,快阵阵漾。 陈星繁脑子里一片浆糊,手按在依然的头上,理智告诉他应该将依然推开然后转身离开,但刚才尚且不舍,如今更一层楼了那还有什么理智,唯一仅剩的理智就是没有用力按住依然的头了。 人的低从陈星繁口中不断飘出。 与陈牧扬的少年音不同,陈星繁的嗓音颇有磁,呻起来更加低沉沙哑,更让依然醉。 她可太喜听男人叫了,以前跟李博轩做,也是极尽所能让他忍不住利出声,现在就好了,不需要那么努力,只消稍稍使些手段,这些男人就软成一摊水,任她予取予求。 口了几分钟,陈星繁的子依旧坚,依然却受不了了。 虽然她很吃,但现在她的生理需求急需解决一下。 倘若有机会,她以后一定跟两兄弟一起做,这样就既能小,又能足口腹之,将吃个够了。 陈星繁现在如同飘在云端,糊糊不知所在,硬的子却又邦直,与娇软的双腿成为鲜明的对比。 依然轻轻一推,陈星繁便躺倒在了沙发上。 陈星繁眼尾泛上嫣红,倒下的那一刻还在糊,却马上就反应过来,理智有一瞬间的回归。 不,不能这样,还没进行到最后一步,一切都有机会挽回,一切都…… 陈星繁自以为用力地挣扎想要站起来,其实只是手挥舞了几下,依然轻易地挡了回去,将无力反抗的陈星繁在身下,三两下褪去子,沾上晶莹润的部暴无遗。 陈星繁只看了一眼便脸通红地扭过头。 依然觉得有些好笑。 不愧是两兄弟,第一次纯情害羞的样子倒是一模一样。 肥厚润的花瓣剥开,粉的口出,泛着甜的水。 依然练地抬起股,握住那长的子,将头在口磨了磨,便扶着坐了下去。 里头实在太过滑,即使那么,也被轻易吃了一半。 “啊……”久违的快终于受到,依然发出足的喟叹,空虚的身子被一朝填平。 好硬好烫,不愧是她忍着望勾引了许久的,就是这么极品,物超所值。 “呃啊!”与悠悠然足的依然不同,三十岁老处男的陈星繁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奇妙的触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好紧,好滑,好,好…… 被寸寸包裹,平时散养不得抚的子饥渴难耐,突然遇上了汉全席,立刻动晕乎地不知天南地北了。 依然一坐到底,空虚被彻底填平,陈星繁第一次触碰到花心,头正被花心有力地收缩按摩着,快的电阵阵电开,惹得陈星繁轻颤。 依然抬起身子蹲起了几下,同小美妙的摩擦立刻让陈星繁打开了一个新天地。 他立刻发男人的本能,虽然没做过,但也不至于不知道该干什么,扯了一把依然,便趴倒在他身上。 陈星繁吻上依然的,那是他思夜想了许久的柔软,如今终于被含上。 陈星繁的初吻便这么丢了,与之同样丢失的还有三十年的处男身。 陈星繁撬开依然的牙齿,伸出舌头烈的同她嬉戏,他没什么吻技,也不知怎的循序渐进,只用力地,揪住那个小舌头,把依然的舌尖得发麻。 同时烈动作的还有下,陈星繁扣住依然翘的小股,无师自通地开始打桩。 刚开始还舍不得那美好,轻轻拔出一点便迫不及待地回去,依然理解他的急切,但也想教好他。 于是在他拔出的时候抬起身子让他拔得更多些,在他入时也用力往下。 很快陈星繁便领悟了技巧,开始大开大合地干。 每一次都拔的只剩个头堪堪留住,然后便是重重一,蛋大小的头瞬间破开层层绕的厚壁障,直捣黄龙,碾碎一的水珠,像捣药似的用力研磨,将晶莹的水捣得粘稠,变成略微白的粘,顺着的拔出出,一部分被重新回体内,更多的被刮在外面,随着体拍打碰撞变得更加粘腻拉丝。 “呼,呼……”陈星繁的头皮发麻,身体同一样几乎膨炸裂,脑子更是一团浆糊,偏是团火热的浆糊,烧的从头到脚如同在蒸笼里一般,脸更是通红,五官时而揪紧时而飞,脖子上青筋迸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用力。 反观依然倒是十分悠闲了,虽然也很,但没有陈星繁那样夸张,倒还能低头好好欣赏身下人嘴巴大张、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只能大口气的模样。 “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 “咕叽咕叽……” 体碰撞的拍打声、汁水摩擦的咕叽声和男女的呻嘶吼在客厅回,本该空间宽大、通风良好的客厅却充了的靡气味。 依然一个姿势做了许久有些累了,但陈牧扬铜臂般的手牢牢按住她,下身更是钉钉子一样几乎恨不得将依然定死在自己身体里,依然只能被迫趴在他身上,受从下身传来的快。 “呃,呃,我…”陈星繁显然已经快了,濒临高的他怒目圆睁,面目狰狞。 这种觉他太悉了,每每偶尔的自到最后就是这样,不出一点,空炮,极致的快被极致的抑抑制住,让他只能不断挤头,几乎凌似的玩哭自己,最后在无尽的抑和痛苦中受几乎迸发和逆的痛苦。 又是这样吗,做了又怎么样,跟喜的人做了又怎么样,最后的结果还不是一样的,不出来,所有的快都会在最后被掐住,只剩徒劳,只剩…… 陈星繁还在悲凉地想着,突然僵住。 滑过十来年不曾经过的道,在马眼处炸开一朵朵花儿,巨大的快电从鼠溪处直窜大脑,陈星繁只觉得头要炸开,整个身体都要炸开了。 的时间很短,短短数秒。有很长,海量浓稠的在依然体内的绵长久远。 没有男人能拒绝的快,尤其是跟思夜想曾经求而不得的女神做,简直是神与体的双重升华。 很显然这两点在陈星繁身上放大了无数倍,一个抑了十年的老处男、不单单是没有做过,是连自都没有结果的真正的老处男,在同样抑意一朝迸发的依然体内出了童子,虽然是三十岁的童子,但这样庞大的官已经几乎让陈星繁快到痛苦。 他控制不住发出似呻似嘶吼的声音,的跟拉的呼呼响的风箱,抖得也跟风箱似的,控制不住的表情扭曲,脸上弥漫着透的嫣红,似高温蒸笼蒸过一般。 他扣住依然的股,将她在自己怀里,在她体内了个怀,依旧坚的钉在体内,牢牢占据每一寸甬道,大量浓稠的被挤得无处安放,在颤抖间被挤出体外,滴到沙发上。 依然快得直叹气。 真不愧是她忍耐许久吊中的男人,大量优质华通通被她收,依然只觉得自己如同洗髓伐骨一般轻盈神不少。 这种觉跟陈牧扬在一起的时候也有,不过也是第一次最多,后来慢慢就少了,现在几乎没有。 空虚这么久,当然要连本带利一起赚回来。 依然食髓知味地咂咂嘴,依旧是装作神志不清地喊到:“牧扬,人家还要。” 陈星繁脑子涨热,一声牧扬让他清醒又疯狂。 看着身下意情的小娃,他既得意被自己得透透的、如同花儿一样舒展绽放的娇妍,又恼恨依然神志不清不识人。 “便叫你知道,谁能把你死。”陈星繁惩罚地咬住依然的耳垂,身下开始了动作。 这一晚究竟是个不眠夜,刚开荤的处男恐怖如斯,这一点她在陈牧扬身上就知道了,但是没想到三十岁的老处男更是不得了。 强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关键是一次比一次持久,这也正常,毕竟是任务世界里的优质男人,大持久都是应该的。 陈星繁一晚上几乎把攒了三十年的尽数出,直到天光大亮才疲惫不堪地睡去,睡之前还不忘抱着已经昏睡不醒的依然冲洗身体。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