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见闻的混淆,在两所学校之间来去自如的觉简直不能再了。 而训练场,正如我所设想的那般,设施齐全,项目多样。 最有趣的是这里宽泛又严苛的制度。 海军在各大海域都有设立学校,唯独这所位于伟大航路的总部孕育着直接就职于马林梵多本部的超级英。 在这个拳头为重的小社会,却止一切私斗,任何违背规则的学员都将给予惩罚。 ——与其欺负未来并肩作战的同僚,不如多杀几个海贼。 朴实无华的训诫就写成大字印在手册上。 但同时,一如沙丁鱼效应,怪物搅动这片森林的活力,驱使着弱者为了不被吃掉而加倍努力。 止私斗的反面,是官方站台的擂台赛。 连胜十场比赛的学生,将在就读期内获得与本部三等兵同等的薪资,毕业后作为三等兵入职。 以此类推,通常以三十连胜为上限。 但凡事也有例外。 五十连胜以上的赢家,将作为最高等级的英种子,获得包括恶魔果实在内的更多的资源倾斜。 而一百连胜者,建校以来也不过七人。 我在观摩了几场比赛后,兴致地跳到台上去。 “好小的小姑娘!” 站在我面前的女巨人高挑无比,“你要小心一点哦!哭了我可不会负责的!” 我捏了捏指节,刚刚吃下的不死之焰药丸在胃里安静地燃烧,带来四肢的灼热:“是,请多指教!” 认知混淆是宏观的命题。 在这些人眼中,我只是普通的路人同学,询问起来只会得到:“啊,好像很悉”的模糊回答。 而在战斗中,却可以具体到每一次步伐的使用、方位的认知、武器的挥舞。 “很高兴能和你比试。” 在让对方直接因为踏错方向而下台后,我笑眯眯地挥了挥手,身体中的燥热挥之不散。 “那么,接下来是哪位呢?” 我看了看怀表,再过一小时就是医学院的公共讲座,据说还请来了科学部的人。 “我有一点赶时间。” “……涉及200个编码结构的基因序列改变,导致人体损伤坏死……针对这一疾病,医疗团与科学部的近期合作研究表明……” “……进行的敲除实验,目标基因将从功能上消失,从而达到修正遗传类疾病的目的……” “人是不平等的……出生、成长、才能,都与众不同的人,因此有了区别对待……” “你知道吗?最近医疗团又要招实习生了。” “可往年不都是毕业期的学员吗,怎么轮到我们了?” “好像是在做新的研究吧,不管啦!据说这次还会和军校那边一起合作……真是期待!” “——在想什么?” ! 我猛地回神,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宿舍里的库赞。 “在想今天听的讲座……你又翘班了?” 西服外套凌地披在椅背,长手长脚的男缩在格外不匹配的椅子里,看起来还有点可怜巴巴。 “啊啊,我今天可是认真改完公文才走的。” “是是,可靠的准大将先生。” 我没有管他,站在桌前准备拿接下来要看的书,“不过擅自跑到女孩子的房间,一点都不礼貌哦。” “而且,升职后不应该很忙吗?” “要等到文件正式下达后才算,到时候就本看不到小小姐了。” 大型抱抱熊嘟囔着伸手,“今天穿的好可……” “这只是大家都在穿的制服。”我叹了口气,放任了他的动作。 现在是什么关系呢?稀里糊涂的,就连我自己也说不清。 本来应该是敌人的两个人,却在他的坚持下越界,嘴上说的是情人,但彼此心照不宣是比这还要模糊的关系。 “动的话我就扫光你的脑子。” 环住的手臂一顿。 “海军的荣誉与机密可就靠你维护了,罗密欧。” 在罗西身上我学会一个知识,那就是肌放松的时候是软的。 我意地靠在对方的口,坐在温热的人体靠枕上,总比冷硬的椅背舒服。 还能怎么办呢,现享受这一段子吧。 平静地翻过一页,脑子里却还在回想讲座里的谈话。 是巧合吗?恐怕并不可能。 火焰卷席而来,我神如常地在书页落下批注,医疗团的实习生……看来有必要跟着去一趟了。 “在想什么?” 头发被没有规律地来回抚摸,力道不重,但舒服得刚刚好,觉下一秒就可以在冬天的光下伸一个懒。 “我在想,”蓝的笔墨泅在米黄的纸页,我半眯着眼睛,头也不回地回答,“海军擂台赛的七个赢家里,有没有你呢?” 腔里传来低沉的笑声,我侧头看见库赞的眼珠,深黑的瞳孔近得连纹理都能窥见,平常懒洋洋的脸上带着神气——当然不是因为自己的胜迹——“这是被小小姐夸了吗?” “是呀。” 我认真回忆,不假思索地回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觉得你的见闻很厉害了。” 无孔不入的冷雾就像一层面纱,轻薄却令人窒息,全身都要被剖开看透。 这样想着,身体内部似乎又开始沸腾。 身后的男将头低下来蹭蹭,柔和的须后水味道再一次与回忆重合。 “嗯……你刮胡子了吗?” 我若有所思地看他的下颚,得到肯定的回答。 “泽法老师*的建议,没有扎到你吧?” 我摸了摸对方光滑的下巴,这种可的小心思的确让人心情愉悦。 连带着身体的燥热都随之平复不少。 马尔科凝结出来的不死之焰,原来有这种副作用?还是说,因为那场讲座而产生的怒意急需发呢? 现在天已晚,打架会引起没必要的注意。 所以最优解的话……我开始地盯着他。 “哎呀呀,怎么了吗?” 库赞的声音里犹带着喜悦,就像被喂了枣子的家犬,心意足地晃尾巴。 蓬蓬的头发摸起来绒绒的,触非常奇妙,谁能想到海军大将的头发像玩具熊一样柔软呢?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慢地说,手指没入黑发,“库赞想做我的情人,对吧?” 他的眼睛噌得一亮,就像小灯泡一样发光,尾巴几乎晃出残影。 “莉莉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 有点可。 这个男人一直在讨好我。我清楚地知道。 身份没有暴前,是温柔的不容拒绝。 现在这样小心翼翼,恐怕是被之前的作派吓到,改而从强势变成讨好:眼也不眨地答应大脑入侵这样危险的能力试用,被改变无数次意图也要贴上来亲近,于是距离一点点被消磨,假名也要用他建议的白百合。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吃这一套,我的人生中不缺乏大男子主义的异,但通常留给我的都不是什么好印象。 “有哦,”我换了姿势跪坐在他的大腿,不知何时肌已经紧绷地像石头一样了。 衬衫妥帖地包裹肩颈,在普通人身上容易显得笨的身高和体格,却巧妙地变成这个男人的优势与魅力。 库赞对我来说是存在魅力的。我想。 没有必要强行否定这点,修泽奈尔教我的第一课就是正视望。 好的、坏的、他人的、自己的。 ——“但是你要记住,娜娜莉。”俊美的皇兄出冷淡的笑容,“你所需要做的,就是掌控它。” ——“并且成为它的主人。” “去洗澡吧,大将。” 我拍了拍他的脸,摸起来也是冰冰凉凉的,体温度非常舒服。 “在我看完这本书之前。” 看着他紧张又喜悦的背影,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连带着愤怒的情绪都消解不少。 讲座上的那一番人生来不平等的谈话实在太悉了。 有关基因的研究,扩大的实习生要求,以及与海军展开的合作——种种因素累积,就要标在脑袋上让我侧目:V.V又在打什么主意。 基因实验或者Geass,我猜测着就是这两个老生常谈的东西了,从前在帝国的时候便有专门的研究所主导实验,更别说现在了。 我不觉得他会放过如今便利的机会。 吹干笔墨,一封完美的实习申请函便已经写好,我一放笔就听见盥洗室里的水声一停。 这个还不能让库赞知道。 我想到,随意地将它夹在书页内,他可不适合牵扯进来这个烂摊子。 门吱呀地开了,随着热气散开,只围了一条白浴巾的男人毫不犹豫地出自己的好身材,宽肩窄,小腿壮,四肢修长,肌的分布也格外畅自然,并没有半分莽撞。 光是欣赏足够美好的体,就已经让人心情愉悦了。 怪不得皇兄平时总带着卡诺恩伯爵*。 他投来的目光亮亮的,总让我幻视一些绒绒的大型动物,哪怕知道偷偷藏起了噬人的爪牙,故意讨巧卖乖,也忍俊不。 “哎呀,我可没说让库赞光哦?”我毫不遮掩自己的视线,并且为他的自觉笑出声,看向一边的衣物,“拜托了,穿上它们吧。” “接下来的游戏里,我更喜这么玩。” 他一进来就看见她。 房间里是昏暗的,她推门进来,莹白的侧脸随着背后走廊如影随形的灯,罩着一层朦胧不明的光晕,更几分清晖。 库赞想,她一定不知道自己在思考的时候会下意识咬住珠。 小小的,微微上翘的一点,被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明明只是普通的动作,她做起来却偏偏比旁人自然可。 库赞一看见她就觉得自己哪里都,哪里都渴。 非要将人环住,抱住,才能止住万分之一的悸动。 少女的眼睛扫来,鸢尾的眸子在灯光下一如无机质的玻璃制品,冰凉坚硬,库赞在她的注视下慢慢穿好衣物:先是内,然后是黑袜,再然后就是西服和衬衫,连领带也要打好再穿上外套。 他西装革履,心却火热。 她饶有兴致地观赏这一场穿衣秀,然后笑音可地出:“你那里好像很兴奋呢。” 库赞早就硬了,燥热从未停止,从闻见她的发香开始,小腹就如同条件反般地发热。 他的声音哑地不像样,“哎呀呀,小小姐想怎么玩呢?” 她坐在椅子上,腿上只穿着一双小腿袜,勾勒出柔软的线条。 被白袜包裹的脚尖绷直,微微点地,声音如同女妖唱:“来我这边吧。” 库赞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从漂亮的脸庞,到制服束着的肢,裙摆边雪白的腿,再到那戏谑的神情。 那样高高在上,那样高不可攀。 他硬得发疼,巴箍在贴身的西服里,连内都要洇一小片,于是福灵心至,站在海军巅峰的未来大将缓慢地躬下身,像豹子、像猎犬、像她的玩宠一样,双腿大开,肌绷直,跪在了那一小片地方。 他一抬眼,就能望见大腿内侧更隐秘的,裙边只遮住了小半,更多的地藏在单薄的布料里,不得窥见。 光是想象就足够让库赞的呼急促,这点心急被她知晓,于是又可怜可地冲他笑。 小腿袜是白的,贴合着笔直的脚部与小腿曲线,搭配整洁的制服和乖巧的脸蛋,就是十足的优等生。 库赞知道她是美丽的。 与生俱来的从容不迫,让她只会笑着对你点头,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开。 这份冷淡又温柔的注视,让他的灵魂彻夜不眠。 而现在,若即若离的优等生微笑着,柔软的脚心伸了出来,往他已经硬了半天的巴上,库赞不知道自己发出了低,下意识就想。 “不可以。” 腿间的柔软停住,她居高临下地温柔叮嘱,“不能自己动哦。” 必须听她的命令,这是她的游戏,库赞只有配合。 他浓重地息,肿到发疼的下体依旧嵌在贴身衣物中,接受着脚心若即若离的踩动,汗珠顺着颧骨从鼻尖滑落。 没有她的允许,库赞甚至只能狠狠地握住拳头,指节响动的声音清脆,青筋崩起却无法动弹。 汗水止不住地,明明还是冬,冰冻果实能力者却身坠熔岩,眼睛都变得蒙,偏深的肤也染上薄红。 “喜吗?” 她用甜的声音问道,库赞不知道自己给出了什么回答,但无疑足了她的恶趣味,唯一带给他极乐的力度突然变重,还要时不时碰一碰紧绷的大腿内侧。 “……” “什么?”少女柔软的询问就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库赞,你在说什么?” 海军未来的大将嗓音里的情浓得几乎低落,他又又痛,下一秒就想将人抵在地上,连内也只是拉开,将自己的茎埋到温暖润的腔内狠狠顶。 想听见她可的哭声,想要将全部的具都入到体内,想看见那张从容不迫的脸上的高。 他想要月亮落在怀里,锁在上,教她一辈子的如何接吻做,让全部堵住子,实现自己所有肮脏下的幻想,再也不准离开。 但库赞只是呻,重的息不停,“踩我……莉莉,踩我好不好,莉莉……” 他的百合花,他的小骗子,就算不能心又如何,就算仍有隐瞒又如何。 只要月亮的一分温柔,他便心甘情愿。 “把子了。” 她的表情难以观测,声音也变得平淡,但库赞兴奋地无法自拔,西只褪去半截,内也卡在大腿,深红的茎弹出,铃口早就溢出浓浓的前,沿着绷起的青筋往下淌。 光在她的注视下,库赞就得要。 雪白的袜子染上他的腺,黏黏腻腻,这一次年少的学生主动抬起脚,挑着的冠状沟去蹭、去踩,库赞着魔似的盯着她脚踝和小腿的连接处,一边的出声,一边在脑内幻想含住她小巧的踝骨。 他腔疯狂起伏,不用想也知道衬衫早就透,“我的其他地方也锻炼的不错……要看看吗,小小姐?” 她不允许他动手,于是库赞只有着大腿,翘着一直水的巴,看她从屉里拿出锐利的小刀,手腕骨也是清瘦的,修长的指节握住刀柄,白光一闪,划开了上衣。 的膛不住地动,只有一条纯的领带挂在口,情下的模样让人很难相信这就是海军的最强战力之一。 带着薄茧的手指像玩乐一样在肌滑动,库赞受不了地想要,被对方一脚踩在口。 “再动的话,”被得七八糟的袜子缓慢地将布料上的清抹在口,“我就不管你了。” 大将也只有乖乖听话。 明明她给予的快那么吝啬,体受煎熬,神却的发麻,库赞尾椎骨意上窜,着气不停出声。 “好…啊…老婆……老婆……” 无数次的实验,他哪怕清醒也佯装不知,非要像小狗一样将脑袋埋在女主人的怀里,贪婪呼着身上的馥郁香味,口里止不住地喊混话。 “…唔用力踩我……” “哈、老婆、我要…我…” 他动情地厉害,明显是得要了 偏偏心硬的女主人却半眯着眼,脸蛋隐没在椅子里,除了稀里糊涂的白袜,浑身上下依旧优雅从容,连衬衫都好好地全部系上扣子,只出一截雪白的手腕和脖颈。 听见他的呻,也只是平淡地点头,甜的声线道出傲慢的意图:“我有说准你吗,库赞?” 心脏与血几乎一同在身体内大噪,但他受到的并非痛苦。 他突然心领神会,开口便叫,丝毫不顾自己年龄是少女的两倍,如果不是不准动,恐怕整张脸都要埋到怀里去蹭:“求求你…老婆、老婆……主人……” 库赞听见轻轻的笑音。 “好乖。” 她出全脸,眼里是美丽到让人眩晕的光芒,就像安大型犬类一样摸了摸库赞透的侧脸,他还没有全身赤,却比这还要糟糕。 翘起的器被玩得沾体,地上滴了头滴下的情,肌鼓着不停起伏,线条硬朗的脸早就被汗水打,深黑的眼睛也被情熏出泪水。 少女笑了一下,“现在的库赞,真的很帅哦。” 她的声音带有魔力,引着库赞的全部注意。 曲线优美的小腿放在库赞硬得像石头一样的大腿肌上,“帮我掉吧。” 她的脚生的秀气,白细腻的皮肤就像牛布丁一样,在具上磨一磨,就让他忍不住抬头息出声。 女孩子的眼神如脉脉泉水,天生含情,在她的注视下,浓白粘稠的在他自己紧实的小腹和口,也脏了对方洁白的皮肤。 ……再多、再多一点。 想要让她整个人都泡在自己的里,全是他的味道。 他得神情恍惚,只有脑海里万花筒一样的幻想。 脸上轻微的拍打让库赞抬起眼睛,月亮刚好爬上屋顶,照在她可的笑脸上。 “谢谢款待,青雉大将。” 他又硬了。xtJiDIaN.cOM |